青空飄雪:、、、、、、、、、
接連幾聲的爆炸讓周圍陷入大片車子陷入火海。
秦飛跟孔茗也前后下了車,他們朝越野車走來。
還沒到跟前,秦飛就已經喊了起來,“薛姑娘,咱們得下車了。”
薛青童實在舍不得這車子,她有心將車子收進空間,可周圍這么多雙眼睛,其中不乏異能者,她不能為了一輛車子暴露自己的空間。
“下車吧。”薛青童跟邢炎說。
也許是老天爺都舍不得這輛車子了,就在薛青童下車的當口,天空再轟隆一聲巨響,緊接著,傾盆大雨傾瀉而下。
將跑開的眾人澆了個透心涼。
秦飛護著孔茗回到車上,短短不到一分鐘,兩人已經渾身濕透。
外面那些人停下腳步,回頭看。
原本漫天大火以極快的速度被澆滅,除去爆炸的,周圍幾輛原本著火的車子也被這澆透,雖然車子有些難看,但是總比在外頭被淋雨的強。
那幾輛車主也跟著人流往回走。
雨滴砸在車窗上,噼里啪啦的響。
外頭原本喧天的吵鬧呼喊聲也被淹沒在這大雨當中,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外頭的大雨。
聲音太大,后座的公孫月摸著后腦,起身,“怎么了?”
沒人回答她。
公孫月起身,“都晚上了?”
沒錯,此刻外頭已經漆黑一片,可謂伸手不見五指。
視力受阻,人們的聽力自然增強,公孫月另一手扶著腰,仔細聽了幾秒,“這么大的雨,這是老天爺要滅掉一切的節奏嗎?”
不得不說,這女人的話真是一語中的。
不過這會兒還沒人在意她說什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外頭大雨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
一輛輛車子停在原地,遠遠看去,猶如一個個大蟲臥在路上。
不過這些安靜的車子倒也沒招來喪尸。
薛青童打了個哈氣,靠在椅背上打算休息會兒。
剛閉上眼,一只手伸過來,將薛青童的腦袋挪到自己的肩頭,還順便拍拍她的后腦,示意她快些睡。
“邢炎。”大雨中,薛青童貼在邢炎的耳邊喚道。
邢炎耳朵顫了顫,他低頭,仍舊帶著血絲的眸光定定地看著薛青童。
“你什么時候能醒呢。”薛青童低聲又嘆道。
這樣的薛青童跟正常人沒有兩樣,薛青童又期待,又有些心慌,她伸手,摸索著朝邢炎探去。
一只冰冷的大手握住她的手。
薛青童有些失望。
他體溫還沒恢復。
也就是說,邢炎還是這個邢炎。
薛青童換了個姿勢,干脆大半個身體斜過去,靠在邢炎身上,她打了個哈氣,“我睡會兒。”
這句話沒有刻意壓低。
后座的文華依稀聽到了,公孫月當然也聽得到。
沒人看到的地方,公孫月咬著牙關,不怎么甘心。
明明是她先遇到邢炎的,明明她更喜歡邢炎,為什么被這個臭丫頭后來先得?
公孫月眼睛轉了轉,她悄悄湊近邢炎。
白天里,除了薛青童外,邢炎不讓任何人近身,她只能干干看著,現在漆黑一片,倒是個好機會。
她做夢都想靠在邢炎懷中,得到他一個溫柔的撫摸。
公孫月開始蕩漾,她忘了一切,臉貼到了邢炎背上。
身體緊繃,前面的薛青童有所感,她起身,詫異地問:“怎么了?”
邢炎直接一拳頭揮向背后。
正砸中公孫月的臉上。
嗷——
這一拳沒有留情。
公孫月只來得及嚎一聲,再暈了過去。
這次絕對是疼暈的。
薛青童覺得臉皮有些疼。
這公孫月一直是高傲的,薛青童知道這女人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也更在意,今天被邢炎這么一拳砸下去,這女人肯定得毀容。
雖然明天可能有些麻煩,可薛青童今天心情很好。
一旦陷入感情中,就連她這個曾經被算計的人都無法抑制住自己那份獨占欲。
既然她心已經被邢炎占了,邢炎對她也算是上心,那么,在邢炎清醒之前,只能是她一個人的,別的女人碰都不能碰。
黑暗中,薛青童握著邢炎的手用力。
“童?”邢炎察覺到異樣,他低聲問。
仗著黑夜的掩飾,她快速抬頭,在邢炎嘴上輕啄了一下。
觸感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邢炎可不允許薛青童撩撥一下就跑,他低頭,黑暗中,準確無誤地攫住了那雙紅唇。
后座還有人!
還是那個她應該處處提防的文華。
“唔——”薛青童想縮回腦袋,卻被邢炎按的緊緊的。
很快,她臉憋得通紅。
大口喘氣都不敢。
就在這時,后座上的人動了動。
邢炎停止了動作,他掃向后座的眼神冰冷。
文華覺得很無辜。
邢炎的目光實質地割在文華身上,他不適地搓了搓胳膊。
暗道,外頭的冷空氣已經竄到了車里。
前面兩人還真是誤會了文華。
這人雖然精神力強悍,可他也不是什么都知道。
況且他根本探究不到邢炎的精神,至于薛青童,他覺得不是時候。
薛青童很警醒,萬一惹怒了這丫頭,她說不定直接就將自己趕下車了。
這黑天雨夜的,他不想出去。
到底也讓邢炎親昵夠了,他這才意猶未盡地咂咂嘴。
薛青童覺得嘴唇發麻,原本的那點困意早消失不見,她無力靠在邢炎肩上,伸出兩根手指,捏住邢炎的胸口肉,用力一扭。
“童——”邢炎拉長了聲音,低頭,他又想親她了。
還來?
薛青童連忙縮手。
“我餓了。”只有這個借口才能讓邢炎真的停下來。
果然,邢炎在薛青童口袋里摸了好一會兒。
他想跟薛青童一樣,一摸就摸出食物來。
薛青童好笑,她拉出邢炎的手,讓他手心朝上,自己的手覆在他手心。
下一刻,邢炎手上多了一個饅頭。
還是熱乎乎的。
獨自應景似的咕嚕叫起來。
雖無人看到,她仍舊覺得臉有些發燒。
正想說些什么,好緩解這尷尬,邢炎已經將饅頭準確遞到薛青童嘴邊。
就著邢炎的手咬了一口。
薛青童覺得今天的饅頭比以往的都好吃。
薛青童專心吃東西的時候,邢炎的視線從她唇瓣到咽喉,再往下停在薛青童的胸口。
上次他就發現這里不一樣。
邢炎再次被勾起了好奇心,另一手朝前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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