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
不僅馮奇,就是秦昊兄弟兩也是一臉的擔憂。
都怪他們,如果不是他們太弱,對方怎么可能有機可乘。
“我沒事,你們不要再停了,先去京都。”薛青童叮囑三人。
“嗯。”
“還有邵峰人他們三個。”薛青童還不忘了那三人,“你們也幫著看著,如果不聽話就揍。”
非常時刻,她也沒別的辦法了。
這亂世,計劃總比變化快,她原本覺得自己起碼能護住三人,沒想到現實還真是打臉。
有邢炎這個異類在,薛青童就該猜得到這世間已經不同于曾經的一世,這里怪事絕對是以往想不到的。
“薛姑娘你放心。”秦昊保證。
不管薛青童是什么時候幫了他們,但是他們兄弟的命是薛姑娘給的,以后薛姑娘就跟老板是一樣的。
墨鏡男人不再給他們話別的時間,“如果你們不想走,我現在就可以解決你們。”
帶上他們當然是不可能,帶著這三人簡直就是累贅。
馮奇翻了個白眼,冷聲說:“希望你們沒有吃癟的一天,到時候我一定不會客氣的。”
話落,架著秦昊跟秦飛離開。
到了門口,他還是不放心地提醒,“童童,什么都沒有命重要。”
女孩子落在男人手里,通常被折磨的方向是很多男人都承受不住的。
“我知道。”
三人剛出了門,一道無聲無息的黑影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薛青童身后,他一個手刀砍暈薛青童。
墨鏡男人對那無聲無息出來的人擺手,那人抱著薛青童從另一側門離開。
其他人也6續跟上去。
馮奇帶著秦昊兄弟下去的時候恰好遇到了邢炎。
“老板——”秦飛熱淚盈眶,恨不得撲上去好好抱一抱自家老板。
他差點就以為再也見不到老板了。
邢炎打量了一番秦昊跟秦飛,而后詢問地看著秦昊。
“老板,我跟老三沒事。”秦昊知道邢炎的擔心,他笑道。
秦飛連連點頭。
盡管他知道自己可能活不過幾小時了,他還是催促邢炎,“老板,你快去救薛姑娘。”
邢炎跟三人錯身而過。
等他到的時候,房間里除了被薛青童殺的那個大漢外,哪里還有人影?
“童——”他低低喚了一聲。
回應他的只是他自己的回音。
邢炎一拳砸在墻上。
混凝土墻壁被砸出一個坑。
正準備再砸的時候,邢炎鼻子嗅了嗅。
這處恰好是薛青童跟秦昊說話的地方,這里還留有薛青童還未散去的味道。
這個味道刺激了邢炎,他鼻子不停地嗅著。
找準位置,走向墨鏡男離開的那扇門。
墨鏡男的車就停在小區的另一個出口。
他們還沒來得及動車子,邢炎的身影已經出現在大門口了。
“怎么怎么快?”墨鏡男終于知道著急了,他催促前面的黑衣男人,“快點,甩掉他。”
周圍就他們一輛車子,只要車子離開,墨鏡男覺得邢炎是不可能追上他們的。
然而,真相往往會讓人想吐血。
車沒有過度,直接加到了最快。
箭一般射出。
就在墨鏡男剛松口氣的時候,前方的黑衣人模糊叫了一聲。
墨鏡男一驚,連忙往后看。
這一看,他心沉到了谷底,“他是不是怪物?”
心底卻在說,即便是怪物,也跑不了這么快吧?
這不光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邢炎的度,也是薛青童第一回看到。
曾經她覺得邢炎在車上不停的跳躍已經是極限了,今天她才現,原來,這才是邢炎的潛能。
邢炎真實詮釋了什么叫腳下生風,車內人的肉眼只能看到一道道模糊的剪影,片刻之間,邢炎已經到了車屁股。
“怪物,絕對是怪物!”男人鼻梁上的眼鏡歪斜到一邊,他顧不得扶,只不停地喃喃。
心里也清楚,他今天是死定了。
薛青童卻在這時說:“你才是怪物。”
是心里扭曲的怪物。
薛青童的出聲倒是提醒了男人。
男人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怪叫道:“我死也要拉著你做墊背。”
然后男人吩咐前面的黑衣人,“往后倒,撞死他!”
他就不信這人能比車子還結實。
黑衣人猛的剎車,急朝后倒車。
邢炎注意力只在薛青童身上,就這么被撞倒。
“邢炎!”薛青童驚恐地喊,她想下車。
男人捏住薛青童的喉嚨,“哈哈哈!我就說,即便是個怪物,他血肉之軀怎么能跟我的車子比?”
“你下去看看,也給他注射一針。”墨鏡男跟前面的人說。
那人無聲下車。
卻半晌沒有上來。
墨鏡男有些著急了。
“啞巴?”墨鏡男喊。
那黑衣男人仍舊沒有出現。
墨鏡男捏著薛青童脖子的手開始無意識的用力。
薛青童手上突然多了一把匕,毫不留情地劃向墨鏡男人的手腕。
男人痛叫。
“不可能,我收了你身上所有武器。”男人捂著流血的傷口,不可置信。
薛青童這一刀用盡了力氣。
墨鏡男知道這是胳膊肯定得廢,他試圖用另一只完好的胳膊再次掐住薛青童的脖子。
薛青童當然不會任由她拿住自己弱點,她揮動匕。
男人不得不躲避。
知道薛青童絕對不是無害的,男人這才想掏出槍來。
薛青童已經趁著這個時候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嘭——
槍聲就在薛青童耳邊炸響。
她腦袋使勁朝邢炎胸口擠去。
這是死里逃生后的親昵。
邢炎將人帶出車底。
墨鏡男直接從后座爬到駕駛座上。
踩下油門,車子竄了出去。
不管他表現的多么的無畏,面對死亡,他還是選擇了逃避。
薛青童不可能放他離開。
她從空間找出槍,胡亂地朝車轱轆射擊。
到底也讓她打中了一次。
車子出一聲尖銳的叫聲,不過卻停頓不多幾秒,又一次歪歪扭扭的開動。
“邢炎,去抓住他。”薛青童自知自己跑不過車子,她拉著邢炎的衣袖,說道。
邢炎閃身跟上。
“小心點。”薛青童不忘提醒。
聽到這關心的話,邢炎腳步竟然停了,他轉頭,傻笑地看著薛青童,“童——”
薛青童滿頭黑線。
她本意不是這樣的。
“快去啊!”她催促。
邢炎這才又轉身跟上了車子。
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邢炎便將那墨鏡男提了回來。
將人仍在地上,邢炎還用力踩了一腳。
就是他竟然還掐著童的脖子。
正準備再一腳將人踩死時,薛青童說:“先別殺他。”
自己拿著匕上前。
她劃開男人的另一只手腕。
這讓原本已經被踹暈的男人疼的不得不醒來。
感受到兩個手腕上撕裂一樣的疼,他恨不得直接死。
男人很清楚,這時候醫療設備簡陋,他這兩個胳膊都廢了,現在不死,也活不了多久了。
“你有本事殺了我。”墨鏡男惡狠狠看著薛青童。
這激將法對薛青童半點效果都沒有,她晃著手里的匕,問:“把你的來歷說清楚,我不殺你。”
男人譏嘲一笑,緊閉著嘴,顯然是不打算回答。
這是不是叫非暴力不合作?
她也不著急,反正現在有的是時間。
薛青童又走到男人的腳邊,毫不留情地劃開他的腳踝。
“如果我再深一寸,你以后就得爬著走路了。”薛青童說。
男人眼底閃爍著驚懼,卻仍舊倔強的閉著嘴。
他明白,今天不說是個死,說也是個死,但是說了之后,他會死的更慘。
這女人的手段還能比得上他們的頭嗎?
男人想法就表現在臉上。
薛青童豈有不明白的道理?
“我無聊的時候吧,也看過很多故事書,我還記得有一個場景,很有趣。”薛青童笑了笑,說道,“就是在傷口上撒點糖,或者蜂蜜之類的,再引來螞蟻,啃咬你的肉,你會感受到自己的血肉被螞蟻一點點啃食,自己的四肢沒了,肚子沒了,最后的內臟,腦袋——”
嘔——
想到那種場景會生在自己身上,男人胃里一陣翻騰。
“我覺得你的感受肯定是那些故事里的人不能比的,因為啃你血肉的可不是普通螞蟻,我會專門為你找來變異螞蟻的。”真論狠毒,她薛青童也不逞多讓。
男人吐干凈胃里的東西,腦袋也稍微清醒了些,他無力地反駁,“前提是你要有糖。”
他翻過這女人的包了,里面除了一件衣服,其他什么都沒有。
他就不信這女人會為了一包糖去滿是喪尸的市。
“看來你還真是沒有了解我。”薛青童陰冷地說道:“不了解綁架對象你就貿然行動,你這是太低估女人了。”
語畢,薛青童手就懸在男人眼前,手心朝上。
下一刻,手上赫然多了一包糖。
“這夠嗎?”薛青童還很好心情地問。
“你,你怎么會?”男人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真是太大意了,也是這女人太會隱藏了,他竟然不知道這女人還有異能。
而且竟然是空間異能。
薛青童打開包裝袋,將糖一點點灑在男人手腳處的傷口上,還順便在胳膊跟腿上也多劃了幾道,還難得大方的多灑了點糖。
“如果你能說出來,我會給你個痛快,否則,你就會是第一個感受故事里這個場景的人。”薛青童一刀刺在男人的肩頭,聲音驟然冷了下來:“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