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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波最終還是變成了跟邵峰他們之前一樣。Ω
剛變異的時候,瘋狂的誰也不認識,被薛青童揍了好一會兒,這才慢慢平靜下來。
不過洪波比邵峰他們好一些,起碼他剛變異就有邵峰四個過來人陪著。
沒錯,薛青童將邵峰四人跟洪波關在了一間房間里。
臨出門前,薛青童將邵峰拉到洪波面前。
洪波呼哧呼哧喘息,眼中布滿血絲,他齜著牙,朝薛青童撲來,想咬住她的脖子,被薛青童一腳踹開。
之后,也不管馮奇聽不聽得懂,薛青童跟馮奇說:“如果夜里他還這樣沖動,就揍他。”
否則,任由邵峰折騰的話,他們今夜就別睡了。
出了門,馮奇有些心疼,“這樣好嗎?”
“你覺得不好的話,可以進去讓他喝幾口你的血。”薛青童沒好氣地說。
咳咳——
馮奇連忙擺手:“還是不用了,我這就走。”
馮奇其實也沒走遠,他就呆在洪波的隔壁
他到底也沒放下心。
這家光臥房就四個,邵峰他們一間,馮奇一人一間,秦昊兄弟跟薛重一間,邢炎自然是要跟著薛青童的。
整個村子里的喪尸被殺的差不多了,這一夜格外安靜,除了馮奇外,其他人都睡的很好。
第二天一大早,天邊才隱隱有些亮光,薛青童就被身邊的人吵醒。
為了避免薛青童邢炎半夜打擾她,薛青童昨天晚上睡覺前還特意讓邢炎搬了個單人沙上來,讓邢炎就蹲在沙上過一夜。
反正這人也習慣了在樹上休息。
好不容易沒人打擾,邢炎哪里看得上單人沙,等他知道薛青童讓搬沙上來的目的后,邢炎毫不猶豫地將沙一腳又踹了下去。
真不指望這人能聽話,薛青童無奈,只好讓她躺在自己旁邊,當然,她還沒忘記將不算寬的床用一條太空被隔開。
這人平常就跟多動似的,只要跟她一起,很少有停下來的一刻。
睡覺前,薛青童不惜裝困,這才讓邢炎勉強老實,但前提是必須要抓著薛青童的手才行。
這不,第二天她就在手指頭的麻癢中醒來。
昨天夜里休息的好,薛青童耐性比平常多了些,她側了側頭,昏暗的房間內,仍舊能看得清旁邊的人。
待看清邢炎眼下的黑青時,她皺眉:“你沒睡?”
不吃不喝已經出常人的范疇了,如果這人還不睡覺,那不是仙就是死人。
邢炎喜滋滋地喊:“童。”
然后看著中間的太空被,滿臉渴望。
沒想到這人當真一點都沒挪動,薛青童心再軟了一些,她扯開被子。
下一刻,人已經落入一個冰冷的懷中。
頭頂上方傳來一聲滿足的嘆息。
薛青童不適地掙扎了一下。
邢炎再將人匝緊。
“那個——”薛青童小聲說:“抱五分鐘,咱們還要趕路。”
邢炎像是沒聽到一樣,下巴在薛青童腦袋上蹭了蹭。
不到兩分鐘,薛青童就感覺到上方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這邊溫馨,另一邊也是氣氛正好。
這一群人中,除了薛青童,就只有秦昊會做飯。
想到他家老板肯定一大早不會放薛姑娘下樓,秦昊就趁早下樓去做早飯。
廚房還有薛青童昨晚放的米。
秦昊離開后。
房間內,秦飛感覺到自己的力氣又回來了,而且比昨天之前更強盛,體內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量,如果眼前有喪尸,他肯定要拋出去一個雷球試試。
對面,薛重不知何時也醒來。
他將秦飛的動作收入眼底,這才裝作悠悠轉醒。
“薛先生,你醒了?”秦飛連忙打招呼。
薛重點頭,笑道:“叫薛先生太客氣了,你可以叫伯父。”
秦飛撓頭,他不明白為什么一覺醒來薛先生這么客氣了。
不過秦飛還是老老實實地喊了一聲伯父。
“秦飛啊!”薛重語重心長地說:“昨天的事你別放在心上。”
秦飛一陣疑惑。
“就是那個女人的事。”薛重指的是龍英。
秦飛笑容淺了些。
“那種女人死了也就死了。”薛重又說,“這世上還有許多更好的女孩子。”
頓了頓,“就比如童童。”
秦飛越不明白薛重的意思了,心里難免有些不高興。
這不是針對薛青童,而是他覺得薛重這話不正確,不管怎么說,龍英都是為了救他而死。
不過薛重到底是長輩,秦飛默然。
“秦飛啊。”薛重又問:“你覺得我家童童怎么樣?”
薛姑娘自然好。
什么都知道。
“薛姑娘很好。”
“嗯。”薛重贊同地點頭,“童童這孩子孝順,又能干,還善良,在這末世可是十分難得的,我作為父親,還不知道能陪她多久,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現在她是我唯一的孩子了,所以啊,我想在我有生之年看著她幸福。”
說完,長嘆一聲。
“薛先生你放心,老板會對薛姑娘很好的。”秦飛保證道。
被他家老板放在心上的人,怎么可能不幸福?
可薛重卻越的愁苦,“我不是不信邢先生,可他畢竟現在情況特殊,誰能保證他好了以后還能對童童跟現在這樣?”
“這——”秦飛啞然。
想到老板以前對女人敬而遠之的模樣,秦飛覺得薛重的擔心還真不是多余的。
“那怎么辦?”若是老板以后真的變了,薛姑娘豈不是會很難過?
萬一到時候薛青童一生氣走了,老板又后悔怎么辦?
秦飛越想越復雜,難免就顯得著急。
薛重暗暗一笑,說:“我作為童童的父親,當然希望她以后能找一個老實可靠的人保護他。”
秦飛更加的苦惱。
他家老板說可靠,那是有的。
但是說老實——
那些曾經被老板整的生死不能的人肯定會抗議的。
“薛先生,其實老板人很好的,你放心。”秦飛著急地替他家老板辯解。
薛重暗罵一聲傻子。
這小子明明喜歡薛青童,卻還一心為邢炎考慮,他就不信這小子一點都不嫉妒。
“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薛重問。
“薛先生你請說。”
“邢先生現在這情況,畢竟有照顧不周到的地方,能不能請你偶爾也幫幫童童?”這日久生情,他一定要讓秦飛這小子不能自拔。
說完后,薛重看著秦飛。
望進薛重的眼底,秦飛有一瞬間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