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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青童無法說清楚此刻是什么感覺,有緊張,有出乎意料,更多的卻是松口氣。
邢炎還是那個邢炎。
“童。”邢炎再將人摟緊,還一邊用手不停地上下拍著薛青童的背。
“怎么了?”薛青童無法動彈,只好疑惑地問。
這人拍她背做什么?
沒有回答,幾乎把薛青童的背拍個遍,邢炎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
薛青童的臉已經被憋得通紅。
邢炎一手摸上薛青童的臉,一手繼續拍這她的胸前。
跟拍著后背是一個頻率。
薛青童這回是徹底納悶了,她抓住邢炎的手,阻止他動作,“你到底在做什么?”
邢炎哼道:“臟。”
這個字又不知在哪學的。
薛青童看著胸前,雖不是一塵不染,但是也看不到灰塵跟血跡。
“哪里臟了?”薛青童沒好氣地問。
被人嫌棄,她心情當然好不到哪里去。
邢炎可不管她問什么,抽出手,繼續拍。
等他摸上一塊與眾不同的地方時,邢炎手不動了。
薛青童身體也陷入僵硬。
全身血液似乎都匯聚到了臉上,她低喊,“你給我住手!”
邢炎非但沒住手,反倒是用手捏了捏。
力道不算小。
“疼啊大哥!”薛青童一把推開他。
邢炎很好奇。
他能感覺到薛青童是真的疼,臉上的血色已經變得蒼白。
邢炎有些不知所措,“童。”
說完,兜頭朝薛青童胸前看去,還用力吹了吹。
薛青童頓時石化。
要說這邢炎清明的時候什么話都會說,可這時候怎么又糊涂了?
“咳咳——”薛青童清了清嗓子,也顧不得害羞,告訴他:“有些地方不能這么用力,知道嗎?”
邢炎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薛青童這才滿意。
孺子可教。
不過這個滿意的表情在下一刻再次龜裂。
邢炎再次摸上了那處。
這次倒是真的放輕了力道。
同時,另一手竟然覆上了他自己的胸前,還捏了捏。
而后他奇怪地抬手,眼睛看看薛青童的胸前,又看了看自己的,臉上很明顯有四個大字:咱倆不同。
一巴掌拍在邢炎的手背上。
這人真是端著無辜的臉行那不軌的事。
一巴掌沒拍開邢炎的手,卻拍疼了自己的手。
邢炎還沒弄明白,他堅決不放手。
于是,馮奇悠悠轉醒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
薛青童跟邢炎靠的很近,邢炎一手搭在薛青童胸前,一手還拍著自己的胸。
場面何其的——詭異。
“你們在做什么?”馮奇忍不住出聲問。
啪——
邢炎一腳踩過去。
馮奇還沒來得及說第二句話,再次厥了過去。
薛青童恨不得這回暈的是自己。
“邢炎,你乖,放手啊!”既然硬的不行,薛青童索性軟下語氣,說:“這個問題我以后跟你說,現在咱們先趕路,好不好?”
“好。”邢炎破天荒的同意了。
薛青童終于放松下來。
一口氣還呼出,邢炎的手便離開了,不過離開之前,薛青童看的很清楚,也感覺的很真實,邢炎他又捏了一下她的胸前。
這算不算是吃豆腐?
薛青童怒了。
她站著沒動,朝邢炎招手,“你靠近點。”
邢炎喜滋滋的靠近,還軟軟地喊了一聲:“童。”
薛青童也柔聲答了一句:“嗯。”
等邢炎靠近之后,薛青童抬腳,重重踩在他的腳背上。
“哼!”又給了他一個白眼,這才氣沖沖的離開。
邢炎看著自己鞋上的腳印,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前方的薛青童又停下了腳步,她指著馮奇:“把他一起帶出來。”
等回到樹敵下的時候,薛青童早恢復了正常。
邢炎提著馮奇跟在后頭。
將馮奇仍在一邊,他討好地湊過去,“童。”
薛青童警告地瞥了邢炎一眼。
這家伙倒也沒再亂來。
又休息了大概十分鐘,最熱的時候已經過去,大家準備繼續趕路。
薛青童將實現放在后備箱里的三桶汽油提了出來,解釋說這是在之前文華哪里帶出來的。
當然,這解釋只是給馮奇跟洪波聽的。
加了油,大家重新上路。
遠呆著的那一群男女第一次覺得汽油味是那么的好聞,他們羨慕地看著越野車疾馳離開。
那些女人一窩蜂的朝面包車里沖去。
喇叭響聲也叫醒了麥地里的龍英。
龍英捂著腹部趕過去。
小車已經發動,車門跟車窗緊閉,顯然不打算再帶上她了。
龍英暗罵了一句,用力敲打著車窗,一邊喊:“給老娘開門,你們這些小人。”
說好了要帶她到下一個村子的。
副駕座上的人打開車窗,嫌棄地說:“龍英,你也不看看你現在這模樣,哪個男人愿意睡你?帶上你還浪費我的油,我勸你啊,趁著喪尸還沒來,趕緊找地方躲起來。”
龍英反倒是冷靜下來了,她說:“你們不是想加入前面那隊伍嗎?說不定我能幫你們說說去。”
“就你?”男人諷刺道:“別以為我沒看到你被人一腳踹出去了。”
“起碼那小姑娘還好聲好氣的跟我說了幾句話,如果我不放棄的跟著他們,說不定就能讓他們同意帶上你們大家。”龍英說。
男人仔細想了想,倒也是。
他們這群人中,還就龍英跟他們交流最多,尤其是那個拿狼牙棒的,被龍英這么糾纏,竟然沒有一棒子敲死這女人。
難道是對這女人有好感?
本著寧可錯過,不可放過的心思,男人招手:“上車。”
龍英低著頭爬上車,心中卻在冷哼。
就憑你們這些下三濫,也想跟著他們?
簡直是異想天開。
而秦飛——
想到那個純情男人,龍英嘴角溢出罕見的溫柔的笑。
此刻,最前方車內,秦飛再次打了個噴嚏。
秦飛吸了吸鼻子,“難道要感冒了?”
秦昊遞過去一瓶水,“現在晝夜溫差大,你別以為有異能就萬事不用擔心了,還是要注意。”
“我知道。”
秦飛正打算喝水,后頭躺著的薛重再次動了動,嘴里含糊地說:“水。”
連忙將還沒喝的水遞了過去,恰好迎上薛重黝黑的眸子,秦飛高興地說:“薛先生,你可算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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