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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對四人沒什么友情,可自打她答應了邵峰他們,這四人就算是被她薛青童罩著的。
哪怕是死,這四人也得死在自己手里。
尤其是在邵峰他們看到自己時,那焦急依賴之情。
沒錯,是依賴。
沒有比較就沒有發現。
那四人陌生的味道讓邵峰他們很焦躁,他們試圖朝薛青童走去。
可身體被綁的結結實實,嘴里還分別塞著一團布,模樣有些凄慘。
“放開他們。”薛青童上前一步,說。
邢炎這次沒有阻止薛青童的動作。
也許是類似的關系,邢炎對那四人要寬容的多,相較來說,冷姐五個人更不得邢炎的喜歡。
“不可能。”冷姐拒絕。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薛青童冷聲回道。
她一直很少主動要邢炎做些什么,倒不是她自尊心多強,而是不愿意大材小用。
這次是不得不用了。
這個冷姐不容易對付。
薛青童捏著邢炎的手心,踮著腳尖,貼著邢炎的耳朵,小聲說:“我喜歡他們手中槍,你給我搶過來,好不好?”
溫熱的氣息拂過邢炎耳邊。
他耳朵不受控制地縮了一下。
“童。”邢炎驚喜地叫了一聲。
“嗯reads;。”薛青童很快回了一句,然后指了指對面五人手里的槍,將邢炎往前推了一下。
邢炎閃身離開,原地只剩下一道殘影。
在薛青童嘴角掛著古怪的笑時,冷姐就有一股不好的預感,很快,她的預感成真了,瞬息間,冷姐覺得手心生疼。
她剛才捏緊了槍。
然而,即便這樣,槍還是被輕而易舉地奪走。
冷姐的力氣在整個隊里是數一數二的,槍脫手之后,她朝著另外四人說,“別反抗。”
冷姐清楚,如果反抗,她的手下絕對不是僅僅失了槍這么簡單。
四人當中有三個聽從了冷姐的吩咐,唯有最后一個。
那男人臉色黝黑,臉龐堅毅,一看就是個死腦筋,那男生拒絕,“隊長,我發過誓,不論什么時候,都要槍在,人在。”
話還沒說完,手臂一麻,槍已經不在了。
這男人睜大了眼,看著空空的手心,叫了一聲,“我跟你拼了!”
說著,就朝薛青童的方向撲過來。
他知道這一定是薛青童的主意。
“二柱!”冷姐趕緊阻止,“站住!”
不過為時已晚。
二柱被邢炎扔垃圾似的,直接扔下了山。
“二柱!”同伴驚呼。
邢炎已經回到薛青童身邊,他獻寶似的把五把槍遞到薛青童面前。
這五把可都是好槍,雖比不上世界有名的幾種,可勝在結實耐用。
“把槍還給我們。”有人叫。
薛青童壓根不理會,她翻轉手中的槍,而后拉下保險,多準冷姐幾人,漫不經心地說:“我沒學過射擊,要是不小心傷到哪一個,那也不是我的本意。”
冷姐擺手,阻止那人繼續說話,她眼睛落在薛青童拿槍的手上,“如果我們不要這四人,槍能不能還給我們?”
這四個異變者終究還是沒有她的兄弟們重要。
“不能。”薛青童笑開,笑容看起來還有些干凈,“我剛才被嚇到了在,這槍就當是補償了。”
這就是明顯的不講理了。
薛青童向來如此,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你!”他們顯然從沒被這么下過面子,剩下三個男人被氣的臉紅脖子粗,“你給我等著。”
“我干嘛要等你?”薛青童冷笑,槍口移了幾寸,對準開口那人,“如果再不離開,那干脆把命留下來好了,反正他們四個還缺少食物。”
冷姐權衡一下,果斷地朝另外三人招手,“咱們走。”
平白得了四把槍,薛青童心情好了許多,她收起其中三把,才往四人走去,把邵峰四人口中的布條拿了下來。
那四人呼哧呼哧地圍著薛青童轉著,陳宇脖子伸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長度,嗅著薛青童身上的味道,卻不敢真的開口咬。
四個剛轉了不到兩圈,陳宇被踹了出去reads;。
接著是楊全波。
然后是胖點的潘軍。
潘軍剛被踹開時,邵峰也極快地閃開。
免了被踹的命運。
邵峰的動作出乎薛青童的預料。
邢炎朝四人發出威脅的低喝聲,那四個倒在地上,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別氣。”薛青童拉著邢炎的胳膊,還順勢拍拍他的胸口。
邢炎周圍的低壓瞬間消散,他頗具占有姿態地將薛青童攬在懷中。
難道這就是刺激使人進步?
誰也不是天生就喜歡殺人的,如果可能,薛青童自然不愿意對邵峰幾人動手。
想了想,薛青童對邢炎低聲說:“我去跟他們說幾句話,你別生氣。”
說完,手上再安撫似的拍拍。
人便往邵峰走去。
邢炎還真沒再跟過來。
薛青童走近了,那四人慢慢起身,想往薛青童跟前湊,又顧忌邢炎,他們只能茫然地看著。
對上這樣的幾個人,薛青童還真是不忍心下手。
她走到離邵峰還有兩米左右的時候,薛青童站定,問:“邵峰,你能聽懂我的話嗎?”
邵峰茫然的視線并沒聚焦。
再看另外三人,同樣是一副聽不懂的樣子。
低嘆一聲。
薛青童拿出四塊小點的肉,拋向空中。
血腥味飄散開來,四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動了,他們身手敏捷,越至半空,每人撿了一塊。
往嘴里塞。
糊的也是滿臉血腥。
等四人吃完,薛青童退回到邢炎身邊,朝四人招手,“你們跟上。”
四個人起碼沒有攻擊她,她不能這么殺了他們。
薛青童心下決定,如果他們選擇單獨離開,那她就動手。
她腳步不快,注意力都在后頭。
四人先是沒動,等薛青童走了幾步后,仍舊是邵峰帶頭,先走一步,試探著跟上薛青童。
薛青童跟邢炎并沒拒絕他的跟隨。
邵峰腳步更快了點。
有邵峰帶頭,其他人沒有再猶豫,依次跟上。
于是,在前面并行走的兩人身后,跟著一串四個人。
后面四個人腳步一致,表情無差,嘴上還都帶著沒擦凈的血跡。
遠遠看去,古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