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詩彤并沒有想說的意思,保寶也就不問了。(比奇屋逼qiwu的拼音)
秦詩彤猶豫了一會兒,忽然小聲道:“保哥,你……知道郭云妮這個人嗎?”
雖然寧小千和郭云妮有過一段時間的那種關系,但寧小千對后者的了解幾乎接近于零,只是知道她的身份不簡單,其他的完全一概不知。
聽到秦詩彤的話,保寶不由愣了一下:“你找她干嘛?”
秦詩彤搓著手指忸怩了一下:“你就說你認不認識她吧……”
“我只知道有她這么個人,不過到現在為止,我還沒和她碰過面。”
“嗯……”秦詩彤點了點頭:“那我先去做事了。”
如果保寶認識這個郭云妮,她會順便打聽一下這人的身份。
但如果保寶不認識,秦詩彤也不知道該怎么往下說了,因為她現在還在猶豫要不要把寧小千的事情告訴保寶。
倘若要告訴保寶,肯定也得先征求寧小千的意見才行……
看到秦詩彤離開的身影,保寶心下不禁一陣狐疑。
但他能看出來秦詩彤在故意躲著他不想多說,他也不好意思上去逼問了。
凌晨,郁家。
“陸琴后天葬禮,你要不要過去?”郁綺鳶坐在床頭問道。
保寶愣了一下:“已經要下葬了,那事情是定下來了?”
“嗯。”郁綺鳶點了點頭:“是自殺的。”
“我去……這定的也太快了吧!”
“連陸家都已經接受了這個結果,應該是有什么確鑿的證據證明了她確實自殺的,否則陸家哪里會罷休呢!”
保寶點了點頭,也算認同郁綺鳶這個說法。
“你準備去她的葬禮嗎?”保寶問道。
郁綺鳶沉吟了一下:“人都已經不在了,還是去吧……那你要不要去嘛?”
“想讓我陪你去就直說吧!”
“……我沒有。”
“那我不去了。”保寶搖了搖頭:“反正和她也非親非故的,去不去無所謂,而且我對她真的沒什么好感。”
“那你就不怕我走丟了?”
“你如果被弄丟了,回來我非宰了恬姐姐不可。”
保寶朝床上一躺,腦袋順勢枕在了郁綺鳶彈性十足的大腿根部,繼而換了個話題:“你知道多少關于郭云妮的事?我對她挺有興趣的。”
“你對她有興趣?”郁綺鳶一聽,心里就有點不舒服了,你怎么對別的女人那么上心呢?
保寶翻著白眼望著她,當然是因為陸離惦記著她、秦詩彤突然又來打聽她啊!
不過現在他還不想向郁綺鳶透露太多,尤其是陸離心里惦記著郭云妮這件事,如果郁綺鳶非問他是怎么知道這個的,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我說的對她有興趣不是你想的那種興趣。”保寶笑著解釋道:“只是這個人突然出現在了我的視線里,好像還有點重要。”
郁綺鳶聞言,也沒和他計較這個,想了想才道:“我和她又不熟,只知道她是妃姐的朋友,她也不常露面,只是偶爾會和妃姐出來參加個宴會什么的,我和她一共就見過兩次面,對她的印象還算可以。”
保寶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郁綺鳶頓了一下,又說了一句:“不過陸琴好像不太喜歡她。”
“好像?”保寶有些疑惑。
“是呀!”郁綺鳶輕輕撥著保寶的頭發,一邊解釋道:“我記得有一次我們的話題就聊到了郭云妮,我說感覺她人還不錯,然后陸琴就撇了撇嘴,是那種很不屑的表情,雖然她沒說什么,但我能感覺到她對郭云妮的態度并不友善。”
保寶點了點頭:“還有嗎?”
“其他好像就沒了……”郁綺鳶一邊說著,忽然按住了保寶枕在自己大腿上的腦袋,忍不住夾緊了雙腿,警告了一聲:“你的腦袋枕的位置有點過分了,不準再亂動!”
保寶撇了撇嘴:“枕著枕著就滑到了最凹下去的地方,這很正常。”
“呵呵……”郁綺鳶板著俏臉冷笑連連。
“你呵什么?信不信我再使勁搖頭給你摩擦摩擦?”
郁綺鳶:“……”
雖然保寶說了不陪郁綺鳶去陸琴的葬禮,不過到了那一天,他還是去了。
一來是陪老婆;二來,當初陸琴結婚的時候他來了,現在她走的時候,姑且就來送她一程,也算有始有終了。
葬禮是在陸琴的婆家那邊舉行的,既然已經嫁出去了,那就算是人家的人了。
葬禮的過程倒沒什么可說的,按照程序一步一步走著。
喪宴結束后,幾人遇到了陸琴的老公楊皓君。
他的狀態似乎不太好,不過想來也是,他和陸琴連結婚的蜜月期甚至還沒過去,對方就走了,打擊應該會有些大。
“小琴……她真的是自殺的嗎?”丁云看著楊皓君,表情有些遲疑,最后還是忍不住小聲問出了口。
“是的。”楊皓君沉默了一下,才道:“我們也安排人去驗了,一切和法醫給出的結果一模一樣。而且當時,你們幾個和她在一桌,你們應該也沒看到有誰接觸過她的杯子吧!”
郁綺鳶幾人對視了一眼,最后點了點頭:“是沒有……”
“因為我相信你和綺鳶。”楊皓君點著頭對丁云道:“所以沒有要求審訊你們倆,不過那一桌的其他人都接受了問話,沒有什么結果,他們沒有一個人有動機對小琴下手。”
水秀輕吐了口氣,沉默了一下才道:“我想最后去看一次小琴的房間,否則以后再回來,可能就全都變了。”
“那你們去吧!”楊皓君幾乎沒有猶豫便點了點頭:“不過不要碰她房間里的東西。”
陸琴的房間已經整理的很干凈,可能和她幾天前最后一次睡的時候已經有很大差別了。
郁綺鳶走到梳妝臺旁,看著上面貼著的小照片,其中有一張還是她和陸琴大學時的合照。
目光觸及這些,思緒不由也飄回了過去。
保寶輕輕拉開梳妝臺下的一個抽屜,看到里面有一個厚厚的筆記本,不由好奇心頓生。
他把筆記本拿起來,翻開一看,原來是陸琴的日記本,然后下意識往后翻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