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剛才通過望聞問切給齊國遠進行檢查。
發現齊國遠得到一種很罕見的病。
這種病的得病幾率不足萬分之一。
可以說小到幾乎為零。
但是悲催的,齊國遠翩翩就換上了這種病。
這種病,在周瑞獲得的“藥王傳承”之中恰好有記載。
是一種十分罕見的病。
名字叫做——雙月病。
意思是,得這種病的人,沒有活過兩個月的。
所以叫雙月。
當然,雙月只是一種象征,形容這病嚴重,治療的希望微乎其微。
其作用和“七步蛇”差不多。
七步蛇,并不是七步就死,你站在原地什么都不干,即使不走路該死的也得死。
七步乃是形容毒性強的。
這是一種很罕見的病。
后來,孫思邈找到了很多古方,查找了很多古籍,終于找到了治療這種疾病的方法。
不過可惜的是,因為這病十分罕見,孫思邈并沒有將治療這病的藥方寫入到“千金方”之中。
周瑞對著齊素云點了點頭,然后來到齊國遠的身前。
接著,周瑞在眾人的注視之中,給齊國遠把起了脈。
對于齊國遠的病情,周瑞了如指掌。
他這么做不過是為了“演戲”。
你看都不看就將對方的病情給說出來,演戲呢!
齊國遠打量著面前的周瑞。
如果不是仔細調查過對方,他絕對不相信對方會是一個神醫。
而且在東海省還擁有那么大的能量。
也正因為仔細調查過對方,所以齊國遠才答應了兒子的說法,讓周瑞前來試一試。
說實話,齊國遠真的想嘗試一下對方的神奇。
齊國遠本來和周瑞沒有任何的交集。
但是無奈的是,周瑞的手上有齊長云的犯罪證據。
所以齊長云讓父親幫忙調查了一下周瑞。
也就因為這,齊國遠看到了周瑞的檔案。
這一看,頓時驚為天人。
周瑞的資料真的是太令人吃驚了。
即使是齊國遠,心里也不由暗贊。
周瑞絕非池中之物。
齊國遠沒有猜錯,周瑞的實力越來越強。
不過好在,周瑞并沒有傷害齊長云的心思。
否則,他就是拼了老命,也要將周瑞給整進去。
在齊國遠打量周瑞的時候,其他人也將目光盯在周瑞的身上。
那匯聚的目光很復雜。
有的人帶著一絲好奇,有的人帶著一絲希冀,還有的人帶著一絲不屑。
好奇的人,純粹是對周瑞這個人好奇,好奇周瑞為什么讓齊長云這么推崇。
甚至父親都沒有拒絕。
要知道,齊國遠可是一個相當自傲的人。
讓他被一個無名之輩治療,很難。
希冀的人,當然希望周瑞可以將父親的病情治療好,只要齊國遠不倒,他們的靠山就不會倒下。
不屑的人乃是二姐夫,在他的眼中,周瑞太年輕了,就是個騙子。
還診脈,你知道什么是診脈嗎?
在二姐夫的心里,周瑞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三道目光,匯聚三種不同的雜念。
周瑞當然感受到了。
不過周瑞沒有多說。
只有拿出真正的實力,才能征服對方。
周瑞妝模作樣地診完脈之后,看向齊國遠。
“齊老先生,最近這段時間內,是不是經常覺得內臟不舒服,甚至到了晚上,會被疼醒”,周瑞看著齊國遠,笑著說道。
“對,你說的對,確實是這樣”,齊國遠一愣,接著便點了點頭。
說對了,全部都說對了。
“長云說的沒錯,你果然是個神醫”,齊國遠那個驚喜啊。
在周瑞的身上,他看到了生的希望。
齊國遠雖然不怕死,但是如果可以活著,誰又愿意死呢。
“爸,你可別被騙了,說不定是長云提起告訴他的”,就在這個時候,覺得周瑞是騙子的二姐夫說話了。
“姐夫,你說什么呢”,齊長云的臉色不有一變。
“長治,你胡說什么呢”,聽著女婿的話,齊國遠的臉色不由一變,訓斥道。
“爸,我又沒胡說,不排除這種可能”,朱長治仍然堅持自己的想法。
實在是,周瑞太年輕了。
華夏有句老話,叫做——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這是老祖宗留下的話。
“朱長治”,看到父親那陰沉的目光,二姐齊素云急了,伸出手,扭了丈夫一下,示意對方少說兩句。
周瑞聽到對方的話,差一點沒噴了。
“豬腸子,窩草,這名字恩,牛逼”,周瑞不知道說什么好。
事實也是。
朱長治,豬腸子,不知道的確實容易聯想到一起。
但是長治,卻蘊含著“長治久安”的想法。
只能說這名字,太
朱長治如果知道周瑞的想法,肯定會大罵一聲——媽賣批。
朱長治最煩的就是人家稱呼他為“豬腸子”,盡管他是朱長治。
周瑞沒有在意對方的看法。
“如果你們愿意相信我,給我一副針灸,別的我無法做出承諾,但是我可以保證,今天晚上你可以睡一個安穩覺”,這一點小小的要求,周瑞還是可以保證的。
“真的”,齊國遠的臉上帶著一絲驚喜。
只有失眠的人,才會感覺到失眠的痛苦。
無論怎么樣,就是睡不著。
你們能體會到那種痛苦了。
一晚上不睡覺可能不覺得什么。
但是連續幾晚上呢。
什么都做不了,閉著眼睛,腦海里面胡思亂想。
就是睡不著。
齊國遠還好一些,他是被疼醒的。
只要不讓他疼,他可以睡個安穩覺。
“相信就是真的,不相信就當我沒說”,周瑞那叫一個裝逼啊。
看的朱長治恨不得那鞋底呼他熊臉。
“長云,給小瑞去準備一套針灸”,齊國遠對著齊長云說道。
“好的爸,你等會”,齊長云急忙跑了出去。
針灸這種東西,這醫院里面當然有了。
“小瑞,你坐”,齊長云的大姐齊靈云招呼到。
和齊素云那官方的笑容不一樣,齊靈云帶著一絲真誠。
“謝謝”,周瑞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
讓朱長治心里很不爽,但是齊國遠在這里,他們也不好說什么。
沒有多長時間,齊長云便拿著一套針灸回來了,除了齊長云之外,后面還跟著兩個人。
兩個人都穿著白色的大褂,似乎和齊長云說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