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寧熹光記憶中,這姑娘叫甜葉,她媽是村里的婦女主任,她上邊三個哥哥,家里就她一個閨女,物以稀為貴,她在家里本就受寵,又因為她長得好,是柳樹屯名副其實的村花,所以家里人寵的更厲害了。
而寧熹光記憶中,關于這姑娘的印象,還有一點:就是之前月光似乎提及過,這位叫甜葉的姑娘,對“傅知青”很感興趣,奈何,“傅知青”卻對她不來電O(∩_∩)O
寧熹光正從大腦儲存的信息中,提取有關“甜葉”的消息,反應不免就慢了一些。她看著呆呆的,一副腦子受了重傷,還沒好全的模樣。
寧熹光反應不及時,月光就看著急,就出聲替她回答說,“我姐頭上的傷口還要一些日子才好呢。就這也不能整天在床上躺著不是?越躺頭越疼,出來走走換個心情,說不定還有利于頭上的傷口恢復。”
甜葉和一眾小姑娘,對寧熹光的傷口根本就不關心。雖然都是柳樹屯的,年紀大小也差不多,但因為寧熹光家居住在村頭,和大家住的太遠了,而她本人又沉默寡言的,和村里的小姑娘說不到一起去。所以大家根本沒什么交情,頂多就是看在同是柳樹屯村人的面子上,見面互相打個招呼問候一聲。
剛才甜葉也是看到寧熹光和傅知青走在一起,才芳心大亂,失了分寸,直接就頂了上去。
可此時理智回來了,她就覺得,傅知青怎么會看上寧熹光呢?
她家里窮的叮當響,上面不僅沒有父母兄姐幫扶,反倒下邊還有三個拖油瓶弟妹要照顧,這要是結婚嫁人,還不得把夫家拖累死。
而且,關鍵的是,她覺得寧熹光瘦骨嶙峋的,皮膚還黑,沒她長得好。
論長相,就是十個寧熹光,也拍馬難及她。
甜葉突然就有了信心,越發覺得只有自己才能配得上“傅知青”。
盡管傅知青對她愛答不理,但他同樣對其他姑娘冷漠無情。所以她還是有很大機會攻略下傅知青的。
不都說女追男隔層紗么?她霍出臉面去,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成功抱得美男歸。
甜葉不再把寧熹光當對手,就懶得搭理她了,反而扭過頭來和傅知青套近乎,“傅知青今天也來上山啊?我從小就在山上跑習慣了,對這山上的東西熟悉的很,不如我給傅知青帶路?”
隱形人何銘城:明明都是知青,他長得也不差,怎么這里的姑娘就只看得上小伙伴,看不上他這個英俊無匹的大帥哥?這個柳樹屯的姑娘都眼瞎啊!!
寧熹光:很好,元帥大人又當著她的面招蜂引蝶了,這是當她死人啊!
寧熹光心里一氣,就手快的往傅知青腰間擰了一下。
嗯,傅知青的肌肉練的是很到位的,腰間根本沒有贅肉,所以她沒擰到。
寧熹光的身子不知什么時候往后移了移,以至于她的半個身子都被傅斯言擋住了,因而,她剛才那點小動作,前邊那群姑娘根本沒看見。
月光像只炸毛的小母雞,因為有人覬覦了她未來姐夫,所以此時雙目怒瞪著甜葉一行人。
何銘城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站在一邊看好戲。
兩人都沒把注意力集中到寧熹光身上,自然沒注意到她那一瞬間的動作。
反倒是明光,因為至始至終都存著考察傅知青的心思,所以,他的全幅注意力都在傅斯言身上。
也因此,他自然沒有忽略,大姐朝傅知青腰上伸出的那只咸豬手。
明光崩潰臉:大姐你在做什么!!
寧熹光也是條件反射的掐完那一下后,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臥艸,情況不大妙啊!!
她和傅知青今天第二次見面,她就對人動手動腳了,傅知青會不會以為她是女流氓!
她在傅知青心目中的印象,絕逼會如山體滑坡,瞬間陡降吧!
QAQ,要完!
寧熹光心中狂吐槽,恰此刻傅知青似乎是察覺到她的小動作,回頭看她一眼。
那眼神怎么說呢,透著一股子回頭找你算賬的意味。
寧熹光瞬間就風中凌亂了!
我了個大艸,元帥大人剛才那個眼神好熟悉啊啊啊!!
還有面上似笑非笑的笑容,更托馬熟悉了好么!!!
寧熹光陡然意識到,她發現了一個大秘密,所以她瞬間安靜如雞,不說話了。
而明光,在這瞬間他對傅知青的好感度,陡然從百分之二十,提升到百分之八十!!
這個姐夫絕對可以要!
就沖他這“妻管嚴”的屬性,這樣的姐夫錯過了他得心疼死。
熹光和明光吐槽走神的時間,傅斯言已經眼神示意看熱鬧的何銘城,讓他將一群小姑娘打發了。
等寧熹光回過神來,就見以甜葉為首的一群小姑娘,依依不舍的和傅知青告別,“那以后有時間咱們再一起上山啊傅知青,……還有何知青。你們來到柳樹屯后,我們還沒盡過地主之誼,什么時候,也讓我們招待一下你們。”
何銘城:行行行,好好好,一切好說。
傅知青……傅知青他至始至終連一個眼神都欠奉。
明光:對這個姐夫更喜歡了怎么辦?
打發走了一群小姑娘,兩個知青和寧家四口人繼續上山。
今天山上的人是真多,走個一、二十步遠,就能見到成群結隊的采蘑菇和采野菜的大軍。
月光一見這情況,就慌了,“來晚了來晚了,大家把野菜蘑菇都摘走了,咱們摘什么啊?”
“別急,咱們往里邊去。”寧熹光沖月光眨眨眼。
月光秒懂。
大姐肯定是要帶她去她們打獵的秘密基地了。
聽說那地方雖然靠近深山,可卻并不危險,反倒生長了不少野物,月光想去很久了。
就這樣,一行人一邊和半路碰見的村民打招呼,一邊繼續往深里走。
等將要到地方時,月光就看到滿目的蘑菇、木耳,驚喜的眼中直冒小星星。
明光對傅知青的警惕心,已經降低到不剩下百分之二十。又因為好感度已經提升到百分之八十,且意識到傅知青只是看著冷,實際上是個“妻管嚴”,并不敢對大姐動手動腳,占大姐便宜,于是他就很放心的給這兩人留下了一點私人相處的時間,并且貼心的將小幺帶走了。
不過他也并沒有走很遠,在距離兩人不足百米的地方就停下了,這是為了以防有村民突然過來,讓人看見大姐和傅知青獨處,擔心損害了大姐名聲。
而且,說句心里話,盡管對傅知青放心了,可還是憂心長姐。就這么不近不遠的瞅著他們正好,這樣一來,大姐就是還想對傅知青動手動腳,也會悠著點。
寧熹光:QAQ,我的形象已經徹底崩塌了么?
不說明光什么心思,且說寧熹光看見人都走光了,就不由怒目瞪著傅斯言,指著他說,“你還給我裝。”
明光:這是要搞什么!!大姐在家都很溫柔的,怎么面對傅知青就兇神惡煞的!!她是對傅知青多不滿意啊!!竟然還潑婦一樣指著傅知青!大姐還想好好嫁人么!!!
明光頭疼的想撞樹,大姐關鍵時刻掉鏈子,這到底是什么節奏啊。
而明光看不見的方位,傅知青的手已經貼上了她大姐的小蠻腰,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大姐說,“手放下,這是什么姿勢,都跟誰學的。”
寧熹光氣的磨牙,“你早就想起我了是不是?就這你還給我裝!要不是我掐你那一下,你還打算繼續和我玩是不是?”
“這不是看你玩兒的挺高興,就陪你玩幾天。”傅知青一副我都順著你的心意,和你裝陌生人搭戲了,你怎么還這么無理取鬧啊?
寧熹光氣結,伸出腿腳踢他一下,傅知青也沒躲。就這寧熹光還不解氣,又伸手要掐他。
傅斯言就笑了,將她拉過來抱住,“別氣了。也沒一開始就想起你,是進了柳樹屯的當晚,才做了夢。”
夢到什么自然不需說,傅斯言繼續道,“當時不知道那夢的真假,第二天見到你之后,我才知道過往那些都是真的。”
傅斯言好聲好氣解釋,寧熹光也就不氣了。
話說回來,她對著元帥大人這張俊臉,根本就生不起他的氣好么?
至于剛才那番作為,呵呵,她純粹是要趁機作一下!
對,她的初衷就是這么簡單!
鑒于周圍還有人觀看,且傅知青也沒有當眾表現親熱給外人看的癖好,就要松開抱著寧熹光的手。
寧熹光……她竟然不讓傅知青松手,反倒主動又貼了上去。
一直注意著這邊動靜的明光,都要被氣的吐血了。
如果寧熹光此時在他跟前,明光一定會用力搖晃著她,試圖用他的大嗓門將大姐吼醒:大姐你是個女孩子,你要矜持矜持矜持!大姐你的矜持呢?都被狗吃了么!!!!
還有傅知青,即便對大姐一見鐘情,也不應該動手動腳說抱就抱吧!!
你們都這么不矜持,這么火辣熱情,我要是不同意你們的親事,感覺就是在棒打鴛鴦啊!!
明光氣的氣都喘不上來了!
既對大姐沉迷男色有些無奈,又對傅知青敢主動抱大姐滿心憤懣。對大姐的作為他只能怒其不爭,而對傅知青的做法,這個可太丟分了,所以,明光對他的好感度,成功從百分之八十,降到百分之五十……連及格都不及格!
再說此時寧熹光摟著傅知青不松手,傅斯言無奈,“熹光,你弟弟看著呢。”
“我知道。我又不是感官遲鈍,那小孩兒瞪著我的后背,都快把我身上瞪出個窟窿了。”
“那你還不松開我?”傅斯言揉揉她的頭發,一邊問話還有閑心吐槽,“你這個模樣可真丑。”
寧熹光快要炸毛了,雙眼冒著熊熊火光,她戳著傅斯言的胸口,“說好的真愛呢?說好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呢?你竟然覺得我丑,可見你平常說愛我都是糊弄我的,你就是個騙身騙心的大騙子。”
傅元帥似笑非笑,“我什么時候說過愛你了?”
“……這個重要么?這個不重要啊。其實就是你沒說過,我也知道你愛我的,你的眼里無時不刻不再發射這個信號啊。”她自戀的都快要飛上天了。
這模樣也是逗得傅斯言好笑,不由沉沉笑出聲,又將她抱緊了,說了句,“真自戀。”
“好了,不和你貧了。今天你可要好好表現啊。要知道,我們家明光不同意我和你結婚呢,所以今天你要好好攻略你未來小舅子啊。”
“呵,你們家明光?”元帥大人說話又變得陰陽怪氣了,“那你是誰家的?”
“我是傅家的啊。我是傅斯言未過門的媳婦呢。”
傅家的傅斯言又笑了。
寧熹光說讓傅斯言好好表現,要他攻略小舅子,可元帥大人根本就不需要做出討好舉動,他只要如平常行事,就能把人迷得對他滿心欽佩,敬仰的無以復加,信服的五體投地了。
接下來,傅元帥要帶明光去深山打獵。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上山的人有點多,喧嘩吵鬧的聲音過大,導致一些平常四處撒歡的小動物都貓在窩里不出來了,想打獵只能往深山里去。
元帥大人的本事,自然是不用質疑的。
他的精神力之廣,怕是覆蓋整個華國都輕而易舉,那這大方山上還有什么動靜能瞞的過他?
他說要帶明光去深山,寧熹光自然不擔心他們的安全,很爽快的放行了。
何銘城見狀也嚷嚷著要去,他來到柳樹屯后還沒吃過肉呢,饞肉饞的眼珠子都綠了。
而他的小伙伴武力高強,打獵絕對是一把好手。
他跟過去,自然是以防他們打得東西多了拿不完,或是打到大物件運不出來,那就太可惜了。
月光和小幺聽說要去深山打獵,也興致勃勃想去。可寧熹光嚇唬一番,說山上可能會有野豬,黑熊,老虎,兩人就被嚇得縮著腦袋依偎在寧熹光身邊,再不敢說跟去深山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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