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萬歲爺耶分類:
“這……”
白富美回答不上來。
她忍心么?
當然不。
“外婆,我可以讓媽媽給你錢的,你要多少錢,我讓媽媽轉給你。”
這個時候小女孩的天真馬上就顯現出來。
江春紅微微勾唇,眼睛里劃過一抹冰冷。
“美美,你和你媽媽真像……”
白富美不解:“像?”
她和媽媽像么?
她沒有媽媽那么勇敢堅強,更沒有媽媽的人生閱歷和智慧。
她只有任性脆弱和無知……
“對,你們一樣那么忤逆,一樣那么殘忍的傷害我,我幾乎把全部的愛都給了你們,可是你們……到最后還是把我撇下來,美美,你讓外婆很失望!”
江春紅也許是這輩子最后一次跟自己的命運對話。
她被自己的親生母親拋棄在大陸。
被自己一手帶大的女兒白薇薇辜負,如今又再次被外孫女白富美給放棄。
她不甘心……
女人腳步逼近,白富美驚恐萬狀的退后一步。
“外婆,你要干什么?“
她隱隱約約意識到危險的逼近。
可是已經遲了。
江春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一塊手帕捂住她的鼻子。
白富美悄然暈倒過去。
”干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
江春紅的嘴角勾起一絲殘酷的笑。
她絕不容許再有人輕易撇棄她,得不到,就毀掉!
米國洛杉磯海域附近的小島。
威廉家族百年城堡在海風中矗立。
不遠處,海洋上游艇穿梭來去。
盛大的歡迎儀式,空前絕后。
禮花在空中綻放,盛裝打扮的女士和先生們從游艇上走下來。
江春紅今天穿著一身華貴晚禮服戴著舞會禮貌領著四位仆人和一位管家從游艇上下來。
一旁的瑪麗太太緩緩走過來,以羽毛扇遮住半張臉,微微嗤笑:“喲,史密斯太太,你這是打算把家搬過來么?威廉家族的伯爵可是已經有夫人了呢,情人是不可能住在威廉城堡的。”
“瑪麗,你什么時候這么喜歡過問我的私事了?”
江春紅學著她那一副做派。
“我只是關心你而已,史密斯,畢竟你已經失去了兩任丈夫,威廉伯爵,聽說身體不大好……”
“哼,多謝關心,我覺得,今天你應該多關心關心你自己。”
江春紅冷冷地離開。
她什么時候輸過?
下午六點半。
舞會隆重開場。
第一支開場舞,由威廉伯爵和他的夫人一起。
緊接著大門敞開,紅毯滾鋪了二十米長,一直延伸到大廳盡頭。
兩支禮兵樂隊整齊劃一邁著步伐進來,在樂隊總指揮的帶領下,統一奏樂。
二十名花童拎著花籃一路拋灑花瓣,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天然的花香。
江春紅不慌不忙透過人群看向紅毯盡頭,八名華裔黑衣人開路,中間一名男子玄色西裝男子,款款走來,隔著太遠看不清長相。
只是他身邊兩名仆人微微彎著腰頷首的姿勢,讓江春紅覺得無端怪異。
后頭又跟著八名黑衣人。
等慢慢走到威廉伯爵面前,江春紅才看清他的長相,長眉星目,儀表堂堂,天然流露出威嚴之氣,若是用c國風水來講,這個男人有帝王之氣。
“到底是個什么來路?”
江春紅用中文小聲嘀咕,誰也聽不清白。
威廉在他面前緩緩鞠躬,單手伏在肩上,那是臣子對陛下的敬禮。
周圍的人詫異起來。
威廉可是伯爵。
而這個男人,他只是個華裔。
“好久不見,威廉。”
男人微微啟唇,華貴無邊。
他眉宇間仿佛凝結了淡淡的憂傷似的,可是眼中空無一物,這是個冷情的人。
江春紅看人何其準,她覺得這幫老外懂個毛線,除了她,誰也看不穿這個男人!
“jo,好久不見,上一次,你還是小殿下,然而現在,你已經加冕。”
威廉的唇向上翹起,和藹慈祥。
“我長大了。”
男人轉過身和他站在一起,接受著眾人目光的洗禮。
“各位來賓,請原諒我的突兀冒昧,自我介紹一下,我來自c國和威廉家族世交的愛新覺羅家族,愛新覺羅*棤瓊。”
一時間,全場鴉雀無聲。
愛新覺羅?
這不是皇族?
清朝滅亡還不到一百年。
愛新覺羅王族當年四散分離,rb,米國和港城居多。
如今在他么面前的,居然是一個愛新覺羅的皇族?
“光緒皇帝愛新覺羅載湉嫡子,愛新覺羅家族名正言順的正統繼承人。”
威廉蒼老的眼睛里散發出一種奇異的光。
愛新覺羅載湉?
這個歷史上留下短暫痕跡的帝王,幾乎是沒有多少聲響就熄滅了的人。
江春紅默默在心里回憶,愛新覺羅載湉?
胡說八道!
愛新覺羅載湉根本就就沒有子嗣,他后面繼位的是他的哥哥載灃的兒子,愛新覺羅溥儀。
溥儀有腎病,生不得孩子。
早就絕代了。
哪里來的繼承人?
這個男人是來坑蒙拐騙的吧?
既然是騙子,她還要不要送他一份大禮呢?
那份禮,可是算是豐厚呢。
金發碧眼的男子慢慢飲盡手中一杯香檳,他對這個什么鬼華裔家族一點興趣都沒有。
愛新覺羅家族是干什么的?
盜墓么?
他悄悄退出了大廳。
威廉城堡的景色美極了,宛如中世紀城堡再現。
他一個人慢悠悠的走在長廊上,腳步聲逐步輕巧。
怎么好像有人說話。
他悄悄靠近一個門,透過門縫,看見里面幾個人像辦喪事似的在裝扮一具女尸。
化妝舞會?
男人總是好奇心那么重。
舞會上,江春紅終于找到機會湊近威廉伯爵說上兩句話。
“伯爵先生,可否讓我單獨和jo先生談談。”
她獨有的東方人面孔簡直是一張通行證。
“哦,我怎么把這個也忘了,史密斯你是華裔,好,你們c國人有句話,他鄉遇故知,你們談!”
威廉伯爵很給面子。
江春紅也看得出來,這么盛大的歡迎會,是在給這個男人牽線搭橋。
如此隆重的出場,不過是宣告,從今往后,米洲市場要多一位巨頭橫空出世了。
什么世交,不過是利益的結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