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娘親,你能原諒孩兒嗎?”
林白妤擺擺手道:“以前種種不過是小人挑唆,過去就過去吧。以后你就是我的兒子,我會用對待長興的態度對待你。”
林白妤的心里是開心的,公主雖然之前被沈小三的態度傷到,但怎么沈小三都是她的兒子,心底隱隱有著期盼。如今這種期盼成為了現實,林白妤能夠感受到公主發在內心深處的喜悅。
“是,娘親。”這個“娘親”叫得比剛才順暢了許多。
大的武力值非常高,劇情中是沈小三和女主聯手方才打敗了大,如今女主是指望不上了,但沈小三還有兄弟在。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沈小三和沈長興狂刀快劍合璧,將大打成了半殘,投入大牢中。讓沈小三唏噓的是女主跟著大一條路走到黑,也被抓起來投進了大牢。
女主是殺手,在其手下喪命的人不少,有壞人也有好人。在其被判斬刑的那天,被她殺過的人的親人全部趕赴刑場,朝著女主扔臭雞蛋和爛葉子,表達他們對女主的恨意。沈小三看完了全程,起先他還覺得那些人過分,人死之前還羞辱人家,但聽到那些親人邊砸爛葉子邊痛哭后,沈小三默了,他從來不知道在他眼里那樣美好的女主在別人眼中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殺手,不管是他本人的意愿殺人還是替別人殺人,他的雙手都沾滿了血腥,不是想洗白就能夠洗白的。
經歷了女主這一遭,沈小三對于愛情少了許多憧憬,他不再信任自己看女人的眼光,幾年后娶了一個林白妤幫他選中的妻子,生了三個兒子兩個女兒,生活也算幸福美滿了。在林白妤的強力支持下,沈小三成為了沈家家主,接替了武林盟主的職位。那位對沈玉門“忠心耿耿”的剛叔被沈家的三個主子志同道合地忽略了,從此讓其淪為邊緣人。沈長興沒有進入武林而是進入了朝堂,當了將軍,帶著軍隊東征西戰戰功赫赫,受封國公之位,從另外一個渠道光宗耀祖。林白妤在劇情結束后帶著兩三個心腹離開京城到處游歷,來了這個世界二十年,如今才能夠不拘于一府之地海空天空,著實不容易!
大衛朝的江南跟種花國的江南一樣,是一個美麗富饒的地方,文人墨客筆下的美景勝地,亦是大衛朝糧食生產的主要基地,鹽跟絲綢的生產地。對于大衛朝,江南非常重要,也因此,這里的勢力極為錯綜復雜。林君灝拿到江南官場的資料極為頭疼,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只能寄望于五皇子。然而,這五皇子到底是年輕人,禁不住美色的誘惑,成了醉月樓花魁墨梓妤的入幕之賓,成天和花魁混在一起,連正事也不做了。
林君灝心里面對五皇子充滿了鄙夷,原本覺得這五皇子是個不錯的,現在看起來不過寥寥,看來,自己還是先不要做決定低投效太子,再看看情形再說。
“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江南憶,最憶是杭州。山寺月中尋桂子,郡亭枕上看潮頭。何日更重游?江南憶,其次憶吳宮。吳酒一杯春竹葉,吳娃雙舞醉芙蓉。早晚復相逢?”
一曲淼淼,墨梓妤笑著問黎彬蔚:“五公子,我唱得如何?”
黎彬蔚靠坐在畫舫的椅子上,懶洋洋地道:“聲音少了幾分女子的婉轉,還得努力。”
墨梓妤白了黎彬蔚一眼:“五公子說得輕巧,本姑娘天生如此嗓音,即使再努力也努力不出那幾分婉轉來。”
黎彬蔚呵呵一笑:“這可不一定。”
墨梓妤疑惑:“看你這么胸有成竹,是有什么辦法嗎?”
黎彬蔚喝了一口酒,轉動著酒杯道:“我在京城遇到一個人,口技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明明是個女子,模仿男人說話卻惟妙惟肖,而且還不知一個男人的說話聲音,各個年齡層的男人聲音都能有模仿,可謂高手中的高手。”
墨梓妤聽得上了心,問道:“五公子可將那人招攬到了手下,什么時候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黎彬蔚輕輕一笑:“只怕不能如你所愿了。那人是勛貴人家的閨閣千金,可不能隨意拋頭露面。”
“閨閣千金?”墨梓妤嗤笑,“教坊司中的閨閣千金更多呢,以前各個養在深閨人未識,現在還不是拋頭露面?”
正說著,湖面上飄來琵琶聲與歌聲,只聽得有人唱道:“春未老,風細柳斜斜。試上超然臺上望,半壕春水一城花。煙雨暗千家。寒食后,酒醒卻咨嗟。休對故人思故國,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
墨梓妤笑道:“看,這不就來了一個閨閣千金了嗎?”
歌聲越來越近,一艘畫舫從他們這艘畫舫旁劃過,黎彬蔚從窗口看出去,看到了抱著琵琶唱歌的美女。這女子的相貌及不上墨梓妤美艷,卻另有一種動人的風姿,讓人看了只覺得我見猶憐。
“五公子看了可動心?”墨梓妤戲謔地笑道,“這位佩佩姑娘如今在江南的名氣可不下于我,若不是我還有那么幾分人脈,江湖四大美女的名頭就要換到這位姑娘頭上了。”
“哦?別說你墨大美人及不上一個教坊司的姑娘?”黎彬蔚挑了挑眉毛。
“我還真及不上人家。”墨梓妤道,“這姑娘只怕不簡單,在教坊司那個地方竟然能夠保住清白之身,賣藝不賣身,身后肯定有人給她作保。只是我查了半天,就查不出暗中幫著她的勢力是哪一方。只能確定跟京城中那幾位沒有聯系。”
“可曾被其那方的勢力發現你在調查她?”黎彬蔚問。
墨梓妤自信地道:“放心,我調查得很隱秘。而且在江南我才是真正的地頭蛇,強龍都難壓地頭蛇,何況只是不知道不從里冒出來的勢力。”
佩佩:旋鏈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