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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圍上來的眾人掌柜看這情況,哪里還不知今日的酒自己便是沒有份了,急忙圍著李二聒噪起來,剛才鄭智大聲叫喊時候說的話,眾人也是聽到了。
“李掌柜,凡是也有個先來后到,憑什么那人來了,你便把酒全部給了他,哪有這般道理。”一個慶州來的掌柜開口直接質問。
“今日沒酒了,明日你們再來。”李二親自搬著一個壇子,此時被人擋住了,也是心急。
“李掌柜,你這是欺辱我們是外地來的不成,哪有這般做生意的,那人給你多少錢,我加銀子就是,商場也是規矩,你這般行事,哪能叫我們心服?”這出頭的掌柜不依不饒起來,旁邊眾人都是點頭支持。
“你聒噪個甚,酒是我家的,想給誰給誰,由得你說。”李二手中抱著酒壇子,心中也是氣憤,這人稱呼鄭智那人那人,說一次也就算了,又說一回,李二哪里還有好口氣。
此時鄭智帶著金翠蓮吃得飽飽,剛剛出門而來。
這慶州的掌柜聽了李二的話語,心中也是氣憤,看到鄭智出來,火氣更甚,從慶州一路緊趕到這渭州,酒在眼前卻是不賣給自己,心中哪里平衡,走到剛出來的鄭智面前,開口就道:
“憑甚你后來的先買酒,我從渭洲連夜趕來,大早就等在此處,卻是一斤也沒有,你也說個道理出來。”
鄭智帶著小蓮出門吃早餐,心情本來就好,也沒有多理會這些事情,也是知道李二自然能處理好,卻是剛出門就被一人劈頭蓋臉說了一通,鄭智壓根就不在狀況,開口回問道:
“什么你先來我先來的,酒是我的,過幾日產量跟上了,自然人人都有,著急甚么?”
“你這人怎么這樣行事,渭州人都是如此沒有個道義,這酒今日不賣與我,那便出不了這個門了。”這人實在氣憤,顯然在慶州也是有些頭臉,平日里行事也較為蠻橫,此時卻是非要買到這酒不可。
李二見這情況,連忙放下手中的酒壇子,從人群中過來,一臉憤怒,這人對自家官人這么無禮,放在當初街面上,那便是動手就要干了。
“你這廝,好歹不知,與我家官人怎么說話的,可是想死不成?”李二潑皮性格暴起,指著這慶州人就是怒斥。
反倒是鄭智擺擺手,示意李二消停些,心中大約也是覺得這人的心情還是可以理解,如今也不是當初在街面上混的時候,生意場以和為貴,沒有必要一言不合就是干架。
“我就這么說話的,你家官人又如何,把酒運到了這德月樓就是來賣的,豈能說不賣就賣了,如此不是耍弄我等,憑什么平白被你耍弄一番,這酒我要了,今日就要運到慶州去。”這人卻是也不怕李二,性格也是火爆,便是要強買強賣的意思。
鄭智聽言,也是眉頭一皺,開口道:“李二,我先走了,酒中午送到就是。”
這事情鄭智也懶得理會,為這么一個慶州人,鄭智也不想壞了今日好心情。轉身拉住了小蓮的手,便要往外處走去。
李二聽言連連點頭,心中火氣更大,直感覺今日自己在官人面前丟了面子,這點小事都沒有做好,還壞了自家官人的心情,眼色中不自覺出了一些狠厲。
鄭智拉著小蓮,轉身剛走,沒想到這慶州人不依不饒,竟然上前就去抓鄭智的肩膀,口中還道:“你卻是耍弄我不成?”
這人手掌剛一碰到鄭智衣服,便被鄭智大手拿住,一個過肩摔,把這人凌空摔到了前面,也不怪鄭智這反應,實在是心情上不佳,習武之人的反應自然就出來了。
之前還在各種幫腔的眾人見到這變故,大多不再說話,只作圍觀。
還好鄭智發力不大,出手也是控制了一下輕重,否則這人被這么一個過肩摔,必然要斷個手腳。
鄭智看也不看頭前摔在地上的人,帶著小蓮便直接出去了。
沒想到這人被摔了一下,緩過神爬起來還想要去追。
李二哪里能等這人再去擾了自家官人,上前就去拉住這人,旁邊又來七八個小廝。
一番拉扯毆打,李二對著倒在地上的慶州人狠狠說道:“你道我家官人是誰?也不出去打聽打聽,今日算你走了運道,是我家官人氣量大,否則要了你的狗命。”
眾多圍觀的外地人盡皆散到一邊,也有人真去打聽一下這李掌柜家的官人到底是誰。
卻是那被毆打一番的慶州人依舊不服,勉強爬了起來,走了幾步,吐了一口嘴角的鮮血,回身開口道:“今日受你欺辱,此仇必報。”
李二聽言只是不屑笑笑,倒是沒有再去追打,回身繼續往大車上搬著酒壇,還是官人交代的事情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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