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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丫頭也不敢問,扶著繡燕,四個人急急的離了這塊兒地方。
原來,前院的付家男人們,還不知道付紋的遭遇。
呂簡雖算不得宰相楊國忠跟前的紅人,卻也是楊國忠那一隊的,又能說得兩句話。
付家雖然明著是低門嫁女了。
但對于呂簡這個女婿,還是頗為滿意的。
尤其是付由,簡直是越看呂簡越開心。
小心翼翼的陪著。
這讓呂簡不由得想起了上一世,他娶付悅那一回。
同樣的回門,同樣的一群人。
他手里還捏著世子的嫡長女付新。
可是會家人,對他簡直是鼻子不鼻子,臉不臉的。
一場回門宴,從頭到尾,都是他在小心的陪著笑。
可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呂簡頗有些得意。
雖然有付由等人替他攔著酒,但還是多喝了兩杯。
于是便就和眾人告罪,出來醒酒。
本來付由派了人,要領他去付紋的院子。
可又聽說付紋院子里有人在。
于是呂簡丟了領著他的人,偷偷地轉到了這個假山的后面來。
呂簡對付紋做得,一點都不怕付家人知道。
以前他是京城小吏,付國公府對于呂簡來說,簡直在天上一般。
重活一世之后,呂簡才知道。
什么高門大戶,什么鳳子王孫。
都不比不過皇上的喜歡。
當權者手里的權力。
永穆公主,廣寧公主,就是很好的例子。
他雖然不敢堪比楊國忠,但是,付國公府上的人,也要想一想。
對于付新,呂簡承認自己有些愧疚。
他上輩子勾引了她,帶著她跑了,卻又那樣的對她。
但卻也不全是他的錯。
付新也是有錯的。
呂簡不由得想,付悅說得對,若付新果然做到非禮物視,他又哪能有機可乘?
望著付新跑離的方向,呂簡的手上陣的疼。
想著剛剛,付新那樣不留情的去刺他。
呂簡眼前,不由得想起了上一世,付新當著他的面,拿著匕首,一下一下的往心上刺的情形來。
抬起流著血的那只手,呂簡得意地笑了。
他敢篤定,付新是記得他的。
一定。
她曾經那樣的愛他,怎么能舍得忘了?
剛剛那一下,便就是愛之深,所以責之切而已。
雖然呂簡并不愛付新。
但一想到有個女人,愛了他兩輩子。
呂簡的虛榮心多少得到了滿足。
而從付悅哪兒得到的挫敗感,也撫慰了不少。
呂簡無所謂的,就那樣淋著血,一路上晃晃悠悠的重又回到了南院宴席上。
付由和付寬聽聞得下人說,一轉眼間,呂簡便就就見了。
又見呂簡久不回來,怕沖撞了院子里的小娘子,正要派人去尋。
卻見呂簡回來了。
忙驚問道:
“呂婿郎這手怎么弄得?”
呂簡無所謂地笑道:
“不小心碰得,沒什么大事,也怪小婿不小心。”
付寬和付由兩個連忙將呂簡領到了后屋里,讓人打了水來清洗傷口,上藥,包扎。
雖然付寬和付由兩個并不習武,但對于擦傷和匕首刺得,還是能分得清的。
這兄弟兩個雖然沒說,但也均是看出來,呂簡的傷,似乎是被什么東西刺的。
而非他說的擦傷。
但后園子里,哪個小娘子能拿著匕首?
而且付由這一門子已經沒有小娘子了。
倒是付寬這一門子,未出閣的小娘子,幾個。
付家的小子,全都在南面。
所以,付寬才一心想到的,只的呂簡能是沖撞了誰了?
于是,尋了個借口,離了席,但就轉到了后院里來。
趙夫人聽聞付寬喊她時,實實在在的是吃了一驚。
她以為,前邊鬧了起來。心道:
“難不成,孫夫人真的抱了不讓付紋回呂家的心思?讓人告訴了前邊付四爺?”
趙夫人一這樣想,急忙忙的從內客廳出來。
到了延居,見付寬果然一臉深沉,便就問道:
“怎么,老四知道了?”
付寬沉著臉,只是想問問趙夫人,可看著付新、付芩和付蕓三個丫頭,可曾被呂簡沖撞了。
因為一時想不好,怎么問,才沉著臉。
卻不想,趙夫人竟然迎頭問上他這一句。不由得愣住了,道:
“老四知道什么?后院里出什么事了?”
趙夫人也愣住了,道:
“世子過來,不是問四娘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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