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
作者:一樓
到客棧門口,鄭大公子掀開披風,少女瓜子大的小臉露了出來,對他揮了揮手道,“回去吧,已經到客棧了,我自己上去。”
鄭大公子搖了搖頭,固執地握著她的手,“都送了這里,自然是要送你到樓上,等你進屋了,我才回去。”
菲兒知道拗不過她,便不再多說,客棧的大門虛掩著,應是凌霄等人特意為他們留了門,兩個人手牽著手推門進去,穿過過道。
大廳內只掛了一盞照明的油燈,夜風搖曳下燈光忽明忽暗。
大廳的地板上鋪著厚厚的棉絮,江南道的百姓蜷縮著睡在上面,笑容恬靜。
有幾個少年人靠著店內的廊柱閉著眼睛,扯緊身上的棉被,縮著脖子,露出一個腦袋。
菲兒和鄭大公子會心一笑,輕輕邁步上了樓梯。
到了雅間門口,菲兒停下了腳步,看向鄭大公子道,“好了,到樓了,你回去吧,路上小心一點。”
鄭大公子站著不動,菲兒挑起眉頭。
發現他看著她的目光忽地變了,如樓下的油燈一樣忽明忽暗,閃著幽幽的光芒,菲兒知道那樣的目光意味著什么,也知道了他為何要這么執意送她上樓了。
心跳砰砰砰像是要跳出胸腔,臉色也越來越紅,這奸胚撩起人根本就沒有人抵擋得了。
鄭大公子笑著低下頭來,“別,別在這里。”菲兒的手按在他的唇上。
“那去哪里?”鄭大公子捉住她的手,他指了指屋內。
菲兒搖了搖頭,為了給江南道的婦孺多騰出一間屋子,凌雪、李娘子和她睡在了一間,哪里還能夠帶他進去。
幾息間,鄭大公子已經拉了她閃身進了一間雜物間,狹小的空間內,只容得下幾個人。
里面暗漆漆的,鄭大公子關上房門,只露出一角,恰巧讓樓梯間的燈光灑進來。
這樣的環境讓菲兒的手心里冒出了一層汗,既是緊張又隱隱含了一絲期待,鄭大公子攬著她的腰,讓她抵著身后的木桌,菲兒咽了咽口水,嘴唇干燥的厲害,“你怎么知道這么隱弊的地方?”
她企圖和他說話緩解越來越緊張的心情,分散他的注意力。
一顆心撲騰撲騰跳的更加厲害,這個狹小的空間讓她莫名的不安。
“菲兒,這個時候是不需要說話的。”鄭大公子的眼里閃著熾熱的光芒,“是要這樣。”
在黑暗中他準確無誤的噙住了她的嘴唇,淡淡的藥香味夾雜著果子酒甜甜的味道到了她的嘴上,二人滿足地喟嘆出聲,鄭大公子一開始只是想嘗淺了一下。
不過他太高估他的抵抗力,在碰到她柔軟的唇瓣時,他徹底地淪陷在她的美好了,靈活的舌頭伸進了她的丁香小舌里與之嬉戲,糾纏。
他伸手解下了她的發髻,光滑如錦緞般的秀發掃過他的臉,鄭大公子渾身一顫。
身體里的壓抑了一個多月的火苗蹭一下就躥了上來,“嘉寧。”他喚著她的名字。
一個個雨絲般的吻在她的額頭,眼瞼,秀氣的鼻子,下顎,到它雪白的頸項。
沒有她在身邊時,他羞澀地做過這樣的美夢,而到天亮,對著空空的床榻,才發現這只不過是空夢一場,現在她就在他的懷里,他要好好地吻她,補齊這一個多月的相思之苦,讓她知道他有多想她。
鄭大公子就像一個頑皮的孩子,貪婪的吸吮著,菲兒全身軟的沒有丁點的力氣,突地他隔著衣物在她起伏的山巒上一咬,菲兒啊的一聲,戰栗的感覺從腳底直沖往頭頂,他輕輕一碰那里就敏感的不行。
鄭大公子的手輕輕捏著它,隔著小衣在上面一舔,“它好敏感。”他嘟囔地說道,“我好喜歡。”
說著,又揉捏了起來。
它軟軟的,又香又白,帶著桅子花的香味,好聞極了,他愛死了它。
天知道,他忍了有多久,他不想忍,他想好好愛它,他也要菲兒喜愛上這樣歡樂的感覺。
菲兒抓住了他的手,身上燙的不行,陌生的情緒快要將她淹沒,她想叫他住手,卻又希望他這樣對她,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臉燒紅的不行,到最后菲兒只聽到自己嚶嚀的聲音,那只握住他的手,伸到了他的臉上,摸到他同樣滾燙的臉頰。
她也想碰碰他,這樣的陌生而又渴求的情緒主導了她。
菲兒拉下他的頭,踮起腳步試探著吻他,拙劣毫無章法的吻吱瞬間點燃了鄭大公子的火苗。
他抵著她,伸手捧住她的臉,加深這個吻,狂風暴雨的吻讓菲兒像一般搖晃的小舟只能緊緊攀著身前強壯的男人。
他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前,雙眼帶著渴求的亮光,聲音軟軟如稚兒,“嘉寧,我也要。”
在她目光之下,他解開了衣領處的盤扣,松了松了衣領,像是熱的不行的樣子。
這個男人俊美而又邪氣,現在他的就像一匹餓狼。
他邪肆地看著她,握著她的手,伸入的衣襟,小小的果實在她的安慰之下變成了一顆小紅豆,她聽到他的驚呼聲,這讓她很有成就感,她感覺得出,她這樣做讓他覺得很是歡喜。
于是,她又在它上面輕輕一刷,它就又變成了堅硬的果實,她手一撩,聽到鄭大公子壓抑不住的抽氣聲,他的表情既是痛苦又是愉悅,這讓菲兒覺得有趣極了,她低頭像他一樣,隔著小衣對他報復性的咬了一口。
鄭大公子臉上泛著春意,像是極度隱忍著,頭上沁出一層細汗,滿臉漲得通紅。
他不知道她的小僅既然學得這樣的好,他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他越來越受不住她這樣對他,他錯了,不該這樣的。
她還在動,他全身的血液直往一處沖去,既痛苦又歡快,鄭大公子快被折磨瘋了。
他的手緊緊地抱住她,恨不得把她吞進身體里去。
菲兒感覺有硬硬的東西抵著它,她頭腦一熱,對著果實又吸了一口,鄭大公子像是受不了她這樣對她,又像是極度歡喜那般,他喊了出來,聲音嘶啞的不行,“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