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你混蛋!”
野古娜看著江城將乙醚倒在了毛巾上,走向她的時候,又是恐懼又是憤怒的吼叫著。
她能看得出來,江城真的是暴走了,這個優秀的醫生,一個好好學生已經被他們觸及到了底線,那暴怒冷酷的眼神,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你沒有信用……你到底讓我怎么樣啊,你說,我去做好不好?”
江城越走越近,野古娜徹底的崩潰了。
江城神情冰冷,不為所動,控制住野古娜,將毛巾牢牢的壓在了她的口鼻上,野古娜先前還有掙扎,但漸漸無力的昏迷了下去。
“肆無忌憚對待別人的時候,不要只想自己很痛快啊,就還知道,這世上,其實沒多少真正的待宰羔羊!”
江城看著野古娜漸漸閉上的眼睛,冷冷的說道,旋即將昏迷的野古娜拖到了椅子上。
“令狐大師,還是你厲害,相比于降頭術,相術確實不夠犀利。”
雨亂水他們剛剛接到了野古娜的電話,野古娜那邊的話令他們都是松了一口氣,江城也沒什么了不起嘛,也對,這玩意就看誰能占到先機,誰更厲害一些。
“降頭術只看眼前,但相術能看到從前和未來,從這一點來說,還是我們的相術更加博大精深,大家不要妄自菲薄,即便我是降頭術的傳人,但在我心中,相術還是最重要的。”
令狐大師淡定的說道。
這話說得牛逼,讓雨亂水他們都是不知道該怎么接了,無形裝逼最致命啊!
“剛剛野姑娘那邊到底怎么說?”
令狐大師眉頭一挑,出聲問道。
剛剛野古娜是給雨亂水打的電話,他們只聽到雨亂水的回應,看雨亂水眉頭舒展得厲害,臉上連興奮的神色都出現了,知道事情很順利,但具體野古娜那邊說了什么,他們也都沒聽到,因為好奇,問了一句。
其實也有令狐大師繼續裝一下的意思,事情的轉折就是因為他的降頭術奏效了,相師們在真州被江城弄得人仰馬翻,到頭來,卻是需要他利用降頭術來解決事情,逼得江城就范,這本身就是能力,都說技多不壓身,相師不少,但懂得降頭術的相師沒幾個,能達到他這樣實力的怕是只有他一個人了。
會降頭的沒他會看相,會看相的又沒他精通降頭術,而他這些年來將降頭術和相術結合起來的摸索也有了進展,比如先前雨薄弄身上的各種負面運勢之氣爆發,令狐大師袖口中抵擋那些負面運勢之氣的人面蜘蛛,已經脫離了純粹的降頭術,聯系到了相術方面的知識了,假以時日,令狐大師相信,他肯定會成為自立門派的一代宗師!
“中了您的降頭術,他還有什么辦法?野小姐說了,江城知道是降頭術之后,嚇得半死,看來他也是聽說過降頭術的厲害的,也知道,中了降頭術是無法用醫學治療的,當時就服軟了,野小姐問我們,要不要和江城見面?”
雨亂水說道:“依我看,那家伙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不如我們先讓他發出聲明,給相師公會道歉,并且主動說要遠走他鄉,最終讓他自生自滅算了!”
雨亂水心中對江城已經是恨得要死,即便江城服軟,他也不想趁機將江城籠絡進相師公會,目的很明確,就是想要江城去死。
如果剛剛是沒人的時候接的電話也就罷了,可令狐他們都在場,他也不好隱瞞電話內容,只能說出自己的想法了,希望令狐他們會采納他的想法。
原本,港都相師公會就比不上東南亞相師公會,如今令狐大師展露出了可怕的降頭術,他就更明白,兩者之間的差距太大,潛意識中的姿態就放的更低了。
“別忘記澤老先前說過的話,江城這人雖然囂張,但在內陸的知名度,他是最高的,如今在真州,我們相術的氛圍這么好,也有他的功勞,只要他乖乖的進入我們的公會,老老實實的為我們所用,那在內陸,我們會得到想象不到的利益。”
令狐淡淡的看了雨亂水一眼說道、
這都什么年代了?
金錢至上,真州相師公會短短時間的收益令東南亞相師公會都眼紅。
在港都,相師的地位高,相信風水相術的人多,但同樣的,在港都也有著其他的奇門術法,在東南亞就更不要說了,相師公會的影響力還不如港都相師公會在港都的影響力那么大,但在內陸,因為幾十年前的浩劫,各種奇門術法逃的逃,滅的滅,誰都沒想到,會在幾十年后的今天,在真州這個城市,因為一個江城,再次掀起的相術的潮流,從真州開始,要是席卷內陸,那這和港都以及東南亞都不一樣,這可是一家獨大,沒有任何的競爭者。
江城只要聽話,為他們搖旗吶喊,那么,不久的將來,內陸就會成為他們的聚寶盆!
地位不夠,用錢來湊,只要有了源源不斷的金錢,在東南亞那邊,靠金錢開路,財大氣粗,什么降頭師都要往后靠。
“那家伙桀驁不馴,現在因為您的惡面降才膽怯妥協,未來搞不好也會反水,留著他就是一個禍患!”
雨亂水咬牙說道。
“降頭術,我能令他屈服,當然也能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命已經掌握在我的手中,太過囂張,小看天下術法,以后就是要他付出代價,如果他真敢反水,隨時都能令他尸骨無存!”
令狐大師霸氣的說道。
“有令狐大師這句話,那個小子還怎么敢囂張?降頭術果然是厲害莫測!”
“就是,接受了這次教訓,他怎么還敢囂張,小看別人?除了老老實實的為我們公會做事,還敢做什么?!”
東南亞那兩個相師隨聲附和道。
大家是一起來的,但風頭全部都是令狐大師的,他們心中難免有些吃味,即便是在東南亞相師公會中的地位就比不上令狐,但也都是自負的人,嘴上恭維不已,心中卻也有點嘀咕,相術領域的事情,用降頭術解決,說出去也沒什么好看的。
雨亂水雖然不甘心,但令狐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么,恨不得立刻讓江城死,但如果執意這樣做,就是損壞所有相師的利益了,擋別人財路,那就是別人的仇人,誰讓江城身上能看到巨大的市場,無法想象的經濟效益呢?
“既然是澤老的交待,那看來就是東南亞公會長老們共同的意思了,那就按照這個意思辦,但這次,一定要讓那個囂張的小子把苦頭吃足!”
雨亂水惡狠狠的說道:“野小姐說了,江城要立刻和我們見面,想來是眼巴巴的要求你幫他解除降頭術了,一個整形醫生,眼看著自己的面部潰爛,醫學卻無濟于事,估計也是嚇得要死了,到了這樣的境地,居然還敢和我們提出條件來!”
“條件?江城提了什么條件?!”
令狐他們都是好奇的看著雨亂水問道。
“要我們不能通知任何媒體,不能有任何相師之外的人在場!”
雨亂水說道。
“哈……”令狐哈哈笑了起來,說道:“這可以理解,這才是他屈服的表現,即便是他不這么說,難道我們還要帶外人不成?世人都知道相術和降頭術是存在的,但如果看到了現實,尤其是降頭術,那接下來會多出一些無謂的麻煩。”
相比于相術來說,降頭術就更加詭異可怕,普通人要是看到江城面部潰爛,還知道是降頭術的威力,那在華夏這樣的環境中,他們的麻煩不會小,這可不是太國。
“赴約!”
令狐干脆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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