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賣,多少錢都不賣?你特么的確定,說多少錢都不賣?!”
章少男驚訝的說道。
這里是窮鄉僻壤,周圍的村落都很貧窮,年輕人都去城里打工了,留守的除了孩子就是老人。
這樣的人會有什么樣的經濟收入?
哪怕一萬塊都是很大的數目,但先前已經知會過,就要買來太對,錢不是問題,這已經是放寬了無限的額度,他們不怕出錢,一個這樣農村的人,還能有什么樣的獅子大張口?
目前網上消息中,發現太歲賣得最多的,別管是不是真的,是炒作還是怎么的,也就是幾百萬而已。
這邊給定下的額度,一千萬都沒問題。
一千萬啊!
對城里人都是大數目,更何況是在這個村落,留守的老人?!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嗯,他不賣……村里人都聚集到他家了,連鎮里的人都來了,我們目前也不好想其他辦法。”
章少男身前那個男人苦著臉說道。
見證人多了,想其他辦法也不行了。
“艸!他為什么不賣?你們沒說給他多少錢?!”
章少男怒聲說道。
“說了,說能給他千八百萬,以后爺孫幾代不愁,都可以去城里生活了,可他就是不賣……”
那個男人無奈的說道。
不要說他,旁邊的人都是滿臉的無奈。
在這樣窮鄉僻壤的地方,幾萬塊都足以能唬人了,麻痹的,原本想中間貪污點,結果人家根本不就范,死活不同意,一千萬沒用。
就想不明白了,那樣的老農,哪來的這樣魄力?
如今已經引起了越來越多人的關注,想用陰暗的辦法都行不通了。
“媽的,還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
章少男惱火道。
“他不賣的理由是什么?”
應如仙問道。
那幾個男人看了看章少男。
“說啊!什么理由啊!”
章少男暴怒道。
先前讓爺爺的看法不好,他現在努力的要表現一下,自己有多關心爺爺。
“他說要給孫子補身體,他那孫子是個病秧子,一直臥床不起,他兒子和兒媳婦早就去世了,就他和孫子相依為命,他孫子從前學習很好的,但也不知道這么回事,生了一場病,學習學習不行,病,病還不好。”
那個男人說道:“他就想用太歲給孩子吃。”
“特么的,多大的太歲啊?他孫子能吃得了嗎?!蠢貨一個!”
章少男沒好氣的說道。
“我們也這么說了,給我們按照克來買,可他不賣啊,那個老家伙說,如果太歲不完整,藥力也不完整了……”那個男人說道。
“這他么的什么邏輯?!”
章少男惱火道。
太歲說白了就是真菌類的東西,即便是切下一片,也沒什么影響,所謂市場經濟,需要的人著急啊!
出土兩天之內的太歲,估計就這次就近,以后可沒這樣的機會!
“我去聯系一下,把這東西收了!”
章少男沒好氣的說道。
“別,不要這樣,爺爺肯定不答應,他不會讓老百姓吃虧的,我去看看吧。”
應如仙趕忙說道。
“還是仙姐最了解爺爺是吧,難怪這么喜歡你!”
章少男說道。
“別廢話,我早說過了,你的東西我不爭,但現在是為了爺爺,你最好給我少說話!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我不理你是不想理你的,少男,差不多行了!”
應如仙臉色冰冷的說道。
囂張跋扈的章少男看了看應如仙,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我也是為了爺爺……”
應如仙瞥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扭頭說道:“帶我去看看,我和他談。”
“小姐,村長鎮長都來了,真的不好用啊,那家伙要死要活的,怎么都不行,就要把太歲留下,一片都不賣!”
中年男人苦著臉說道:“這老家伙也是神了,即便是窮鄉僻壤,居然懂得不少,以前給他孫子求醫問藥的時候,專門弄了個微薄,現在這老家伙直接發微薄直播了,除了他愿意,誰也不敢擔這么大的責任!”
“買賣就是想買想賣,帶我去看看吧。”
應如仙說道。
“仙姐,可別表現了,有什么用啊?沒聽說嗎?人家根本不賣,好像你比誰強似的,你去了人家就賣?”
章少男譏諷道。
“帶我去看看。”
應如仙冷冷的看了章少男一眼,懶得搭理他,直接對著中年男人說道。
“小姐,我帶你去。”中年男人說道。
“別急啊仙姐,我也去,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好辦法,別人怎么說都不行的事兒,你能行?!如果你能把太歲弄來,我章少男以后什么都聽你的!”
章少男跟著應如仙說道:“我勸你啊,還是不要去了,那就是頑固不化的家伙,錢都沒誘惑,這得是多愚蠢的人?我有辦法讓他拿出來!”
“章少男,你最好把你那些歪門邪道收起來,如果總這樣,那我就要和你爭爭了,起碼不要你敗壞了爺爺的產業和名聲!”
應如仙厲聲說道。
章少男怔了怔,面對著應如仙犀利的眼神,閃躲了一下,應如仙不在看他的時候,嘀咕著:“裝什么裝?我才姓章!”
青云山下面有著幾個村落,距離最近的叫挺遠村,原本那邊的河水沒干涸的時候,水流非常湍急,原本只要跨河就能到達的村落,但因為湍急的河水,要想度過沒那么容易,有些人都會被湍流的河水沖下去很遠,才渡過河去,只是隔著一條河,要想抵達可能需要不少時間,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那個村就叫個這么好笑的名字。
挺遠村和許多村落一樣,如今已經成為了留守村,年輕的勞動力都去了外面打工,村里的除了老人就是留守兒童。
原本安靜甚至被以往的挺遠村,現在可一點都不安靜,來來往往的車輛在村口駛過。
還有著一輛警車。
這個山村好久都沒這么熱鬧過了。
村里剩下的老人孩子們,都是聚集在了一起,遠遠的看著一座破爛的房子,塌了幾處的院墻外面,停著一些他們沒看過的車,總是有人進去,然后搖著頭,惱火的嘆息走出來。
“臥槽,這陣仗,老白頭家倒霉了這么多年,這次還真是要轉運了,弄到寶貝了!”
“寶貝得分人,這一家倒霉蛋,給他個寶貝,也無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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