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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秒記住,
董文德停了手中的動作,他滿腦袋黑線。
“那你娘親呢?”
董嘿嘿一笑,“爹爹是先認識娘親的。”言下之意就是:我是后來的。
董文德翻了個白眼,“你腦子里都想了些什么?”
董笑道:“自然是想爹爹,想娘親,想小弟了。”
董文德道:“行,我說不過你。說說你今日為何生氣?白果只是小錯。”
董分析道:“今日小弟問我,如何看待安家一事。”
董文德哦了一聲,“愿聞其詳。”
事情在董文德這里總算是說的通了。
他認為是兒子在外面聽了安家的傳聞,這才回來說給女兒聽的。
他們姐弟討論后,才有了岳元帥和書房一事。
董文德更加好奇了,他想看看孩子們是如何看待此事的,畢竟孩子看的東西才是最簡單的。
可惜他弄錯了人,他家的孩子同的孩子不同,只是董文德是不會承認這樣的事的。
董指著地上的東西道:“原本就要有結果了,可是被那該死的白果全都搞亂了。”
董文德一聽是同安家的安危有關,直接道:“她的確不值得同情。”
這父女倆的對話要是讓白果聽了,估計白果能直接氣死。
董這回更簡單了,她說著剛剛看到的東西,然后讓董文德一一找出來。
董文德再一次的感嘆董這過目不忘的好記性。
到最后,不用董說什么,董文德自己都說,“疑點太多,安家怕是被冤枉的。”
董拖著下巴道:“爹爹,這樣的誣告根本就站不住腳,那些人為何誣告呢?”
董文德搖頭道:“是啊,爹爹也弄不懂他們為何弄這樣的事啊!”
他想著明日進宮把他們父女倆得的結論說給陛下,剩下的只能看陛下的意思了。
董不輕易道:“爹爹,您說他們不會有意外吧?”
董文德道:“什么意外?意外?”意外除了天災,還有人禍。
他趕忙起身道:“爹爹得進趟宮,這里交給你了。”
他說完抱著他們剛剛研究過的資料,向外走去。
董見了,趕忙追了出去。
她指著院子里的丫鬟道:“你快去二門處攔著老爺,就說迎春姑娘已經送官服過來了。
你去夫人那里,讓迎春姑娘把老爺的官服送去二門。”
董文德到了二門這才想到自己還沒有換官服。
他把東西交給陳剛,剛要往回走,見看到后面追來的人。
“老爺,大小姐讓奴婢過來攔住老爺,說迎春姑娘已經帶著老爺的官服趕過來了。”
董文德道:“還是姐兒想的周全。”
很快他就看到坐著肩輿趕來的迎春,同來的還有陳氏。
董文德道:“怎么把你折騰來了?”
陳氏笑道:“這有什么要緊的,妾服侍老爺。”
陳氏送走了董文德,回去就喊了徐媽媽、周媽媽和沈媽媽過去問話。
董燒了不該留下的東西,就跟著迎春去董世杰那里睡覺去了。
陳氏道:“今日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如姐會同老爺說,有人怠慢了她?”
徐媽媽瞪大了,心道:“哪個不知死活的,竟敢怠慢了大小姐。”
周媽媽和沈媽媽對視了一眼。
周媽媽這才把今日的事說了一遍,至于是不是甜杏怠慢了大小姐,她就不知道了。
沈媽媽還想替甜杏說兩句好話,陳氏直接擺手道:“不用說了,估計是她了。”
她想起上午甜杏說的就來氣,那樣的話都說到她這里了,她在別處還指不定如何說呢。
陳氏嘆了口氣,“讓她去和白果做個伴吧!”
周媽媽、沈媽媽都退了出去。
徐媽媽跪地道:“奴婢擅自查了白果和老爺那日的事,還請夫人息怒。”
陳氏一愣,她之前刻意回避此事,故而也沒有讓旁人去查。
她不知徐媽媽此時說這個又是為何?
陳氏攥了攥,“你說吧!”
徐媽媽道:“早先奴婢就懷疑白果姑娘算計了老爺…
奴婢仔細的查探了一番,這才發現那日白果姑娘有可能穿了夫人的衣服,用了夫人的香粉,還…還用了催情粉。”
陳氏怒道:“你怎么今日才說?”
徐媽媽低頭道:“奴婢沒有確鑿的證據,畢竟白果姑娘是夫人房里的丫鬟,她手上有夫人的衣服和香粉。
奴婢也沒有人贓并獲,那催情粉也不是在白果姑娘屋內找到的。
可是奴婢查過了,夫人院子里,除了一等的丫鬟外,其余的小丫鬟都是完璧,那催情粉的用處是奴婢猜來的。”
陳氏閉上,等她再次睜開時,她已經冷靜下來了。
“徐媽媽,起來吧!我知道你的難處,這事要是真的查起來,怕是就要去查問老爺了。
難怪老爺口口聲聲說看到的人是我,我還一直以為他是在我。竟是如此。”
她深吸了口氣:“這事到此為止,明日宮里的姑姑就要來了,白果和甜杏就先放在莊子上,等忙過了這陣子,我再一一處置她們。”
徐媽媽松了口氣,她一直沒說,一是證據不足,二是怕夫人怒發沖冠,好在夫人沒有意氣用事。
董文德夜里沒有出宮,他在上書房待到了深夜。
第二日早朝上,皇上直接給了安家一個公道,并且下旨,押解入京變成領旨入京。
皇上還說務必保證他們安全入京。
宮里的姑姑準時的到了董家。
陳氏恭恭敬敬的把兩位姑姑接了進去。
陳氏道:“這幾日子有勞二位姑姑了,不知二位姑姑如何稱呼?”
二人中年長的姑姑道:“我姓王,她姓陸,府內總共幾位要入宮的啊?”
陳氏道:“家人口少,我就這一兒一女。”
陸姑姑在王姑姑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王姑姑這才打量起了董來。
董也不惱,任她打量。
陳氏開始擔心了,她生怕董一個脾氣上來,在得罪了宮里的姑姑。
可是一直到最后,董都沒有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