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何以與賢王爺之間的差事辦得也極為順利,轉眼五日過去,十月二十八這日,方何以帶著一行人重新啟程離開隨州北上京城。(比奇屋逼qiwu的拼音)www.uuk.la
隨州離京城說遠不遠,說近也不算近,若是夙興夜寐,馬車行得八、九日即可到達京城。
當然若遇到天氣不好,自然也會耽誤些時日。
好在王秀英的生辰在十一月二十六,圣上給方何以的時間也算寬裕,只需上得了十二月初一大朝會即可。
如此算下來,他們并無需著急趕路,只不過王秀英三年沒見爹娘還有弟弟們,自是有些歸心似箭之感在心頭。
既然時間寬裕,方何以自不會快馬加鞭,于是從隨州出發,第三日傍晚方才到達凌州城。
凌州城是寧國公夫人何氏的祖籍,上次過凌州時,方何以曾經帶著王秀英去何家老宅拜訪過兩位舅父。
如今何家全家遷入京城,何氏老宅已然人去宅空,本無需在凌州城停留,最終卻因王秀英的緣故在凌州城整整停留了三日。
究其原因,是因為已經快及笄的王秀英終于迎來了她的月信初潮。
前世,王秀英是在及笄半年后才來的初潮,故而她完全沒想到這輩子還沒及笄就迎來月信,真正是既驚又喜。
“終于長大了!”方何以得知這個消息,真正是欣喜萬分。
王秀英的身子去年才開始發育,月信卻一直未至。
方何以卻在三個月前就已經年滿十八。
按理他們在三個月前就可以圓房,只不過因為王秀英的月信一直未至,怕傷了王秀英的身子,才一直忍著沒將王秀英給吃了。
當然其中也有方何以不愿意委屈王秀英的因素在內,他更希望能回到京城,他們的新房再圓房。
方何以甚至還打算在圓房前辦個酒宴什么的。
當然方何以的心思王秀英并不太清楚,只道因為自個兒沒及笄故而才沒圓房,哪里知道主要還是她還沒來月信怕早早圓房傷了她的身子。
此時方何以比王秀英以及她身邊的任何人都要欣喜,他已經在盤算著何日圓房最為合適:“回到京城,定然要給你辦個盛大的及笄宴!”
嗯,不錯,白日里辦個盛大的及笄宴,晚上正好圓房,嘿嘿嘿……
方何以摸著下巴盯著王秀英的后背暗自偷樂,若王秀英這時轉過身來,定然能夠看到他臉上有些不懷好意的笑容。
這輩子王秀英自小就極注重調理,再熱的天,也少用甚至不用生冷的食物,寧肯出點汗,房間里也少用些冰,故而雖是初潮,除了腰有些酸漲,肚子隱隱有些下墜感以外,倒也沒有前世和現代時候的腹痛難忍。
若依王秀英本人的意思,她是不想在凌州城耽誤時間,眼看就要回到京城,王秀英的心里還真有些迫不及待呢。
只不過她也不愿意駁了方何以的一片好意,故而還是安心在凌州驛站休息了三日。
這三日方何以偶爾出去與隨行的護衛副將們練練功夫,大半的時間都陪在王秀英身邊,時不時噓寒問暖,只不過問出來的話,令王秀英面紅耳赤,只恨不得將人遠遠地打發出去方才安穩。
第一日王秀英幾乎被方何以勒令在榻上睡了一整日,第二日王秀英實在躺不住了,趁著方何以出屋練功的功夫,拿出針線來在屋里做起針線來。
與方何以成親這三年,方何以貼身的衣物都是王秀英一針一線做出來的,向來不假身邊丫環之手。
方何以經常練功,出汗多,貼身的衣服和襪子消耗得也快,故而王秀英一個月里至少要給她做三五套的褻衣和襪子。
這一個月基本都在路上,雖此前有多做幾套出來,王秀英總怕方何以不夠換洗,故而在驛站有了空閑,還是會做些針線。
方何以今日又收拾了一頓王子堯,直打個王子堯滿地找牙,回到屋里心情正好著呢。
只不過當他見到王秀英做針線的時候,就算王秀英正在做的是他的褻衣,俊臉也微微有些發沉:“怎地又動起針線來了?我那里還有好幾套換洗的,你如今身子不爽利,針線活還是別做了。
來,我扶你去榻上躺著。你若覺得無聊,這兩日我就不去練功了,只陪著你說說話,或者給你念書。
你說你喜歡聽什么樣的書,只管說來,我給你念!”
方何以一連串的話,壓根不給王秀英反駁。
眨眼間王秀英手上的針線已然被方何以拿走,連針線籮子也被識趣地從屋里退出去的桔兒給帶走了。
王秀英的人也很快被強勢的方何以放倒在榻上,并親自給王秀英脫了鞋蓋好被子,轉身又找來了本書在榻沿坐下,作勢就要讀書給王秀英聽。
王秀英無般無奈嗔道:“不過是來月信罷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是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病!”
“你沒聽全嬤嬤說嗎?女子月信受不得寒和累,你老實些在榻上躺著,若不然咱們再在驛站多待幾日,等你完全好了再走!”方何以盯了王秀英一眼。
原本他的確是打算要在驛站休整到王秀英月信徹底走了以后再啟程,最終卻拗不過王秀英,雙方各退一步才定下的三日,而三日之期也是方何以再三與全嬤嬤確認過的。
當然在凌州驛站休整三日的原因,也只王秀英身邊貼身伺候的幾人知曉,連王子堯都是不清楚的。
對外的說辭,自然是休整并補充給養。
也不是沒人疑惑,畢竟他們剛離開隨州三日而已,有啥需要補的?
不過疑惑歸疑惑,方何以的命令自沒有人質疑,更何況方何以每日都會寫一份采購單子給沐風沐電,讓兩人領著人去凌州城采買,采買的全都是凌州本地的特產,倒不會讓人懷疑到王秀英身上。
“這兩日怎地不見三哥?”王秀英突然想起她已經好幾日沒見到王子堯的人了,不由有些好奇地問道。
“他……”方何以的臉上有那么剎那的變化,只不過他收得太快,王秀英并沒注意到,只聽方何以說道:“三舅兄這幾日正在練一套新劍法,心思全都放在劍法了。你想見他?”
“只是奇怪他總是不露面,我還以為他打前站去了呢!”王秀英搖了搖頭。
雖是兄妹,到底年齡見長,總不好時時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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