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趙國。
陸海空在得到張角率領幾十萬大軍進攻鄴城的消息之后,就放棄了原本預定休整,直接帶著隊伍繼續往魏郡的方向趕。
不過,雖然陸海空一行全部都是騎兵,但是為了隱藏行蹤的關系,他們的速度就算是再怎么快,也需要兩三天的時間。
而且陸海空一行到了戰場之后,也還需要情報收集,并且對于戰況做出判斷,不可能立刻就投入戰場當中。
這樣算起來的話,陸海空他們至少要五六天才能投入戰場當中,只是不知道面對有備而來勢在必得的張角大軍,盧植那邊能不能扛得住。
在第二天,趕路的同時,陸海空也還不忘打開陣營兌換列表看一看。
出乎陸海空預料的是,列表能顯示的,只有功勛值足夠才能兌換的東西。
而陸海空的百萬功勛能兌換的東西實際上倒是不少,上到道具秘籍,下到糧草金錢,最讓陸海空瞠目結舌的是,居然還有人才兌換。
一個高級天賦的人才根據成長性的不同,兌換的價格在三十萬到五十萬不等。
這昂貴的價格,充分的證明了,千軍易得一將難求的這一個道理。
那林林總總的兌換表看得陸海空眼花繚亂,不過陸海空這時候并沒有兌換太花俏的東西的意思,他在這個時候打開兌換表要的只是一樣東西而已。
他想要看一看,能不能兌換到糧草。
陸海空的隊伍當中,其實帶著的糧草并不多,進入冀州之后,基本都是在被他們攻破的縣城或者異人領地當中的補充的。
不過這時候,陸海空急著趕路,也不想要暴露自己的行蹤,所以他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代表進攻縣城或者是異人領地,這樣的話糧草就得不到補充。
所以他想要看看這些東西能不能兌換到,如果不行的話,那陸海空也只能去攻打縣城了。
這是陸海空目前最不想做的事情,因為這樣的話,勢必會暴露自己所在的位置。
所幸的是,幸運女神眷顧了一次陸海空,功勛上可以兌換糧草,只是在價格上,陸海空自己說不好是貴了還是便宜了。
一個人一匹馬一天所需要的糧草差不多需要5點功勛,陸海空麾下有五千多人接近六千人,五天的糧草需要十五萬的功勛。
一下子,一個縣城的功勛就沒了,看來這一個價格應該是貴了,而且是貴的相當離譜,不過沒有辦法,目前陸海空的這一個處境這十五萬他省不了的,必須得花。
而隨后陸海空又花了五萬功勛兌換了一張冀州的詳細地圖,這隨隨便便的一出手,就讓陸海空的功勛點只剩下了75萬。
簡單的補充一下之后,陸海空繼續開始自己前進的道路。
冀州,鄴城。
張角的攻城戰還在繼續,連續一天的戰斗,張角三個方面的軍團都沒有能夠取得什么戰果。
恰恰相反的是,一整天的戰斗,給三個軍團帶來兩萬人左右的戰損。
雖然守城的盧植一方也同樣有著戰損,但比起張角的這兩萬人的戰損肯定是要輕很多的,戰損大致在三四千人左右,
其中戰損最為嚴重的,正是張梁和丁原那邊的戰場,守城戰損將近三千人,攻城一方也有萬余人的戰損,由此可見此方戰場的激烈程度。
而按照這一種戰況繼續進行下去的話,盧植妥妥的是能夠把這一攻城守下來,甚至是能夠讓對方崩幾顆牙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盧植的心中總有些不安,隱隱約約的他能感覺到,似乎張角那邊暗藏著什么驚天的手段一般。
這讓盧植憂心匆匆,其實這并不是盧植的杞人憂天,也不是所謂的第六感或者是直覺,而是盧植的文臣天賦。
盧植的武力沒有過了80被卡在79這個門檻上,不過他的政治謀略倒是雙雙過了80,所以他覺醒了類似于武將特性的文臣天賦。
值得諷刺的是,盧植的文臣天賦叫做‘心性通明’,這勉強算是一個預知危險的天賦。
但歷史上演義當中,不管是拒不賄賂左豐,還是后來和董卓硬剛,這些的危險性他應該是知道的,卻還是一頭撞上去。
是該說這人愚蠢呢,還是說他有風骨有底線呢?
冀州,鄴城,張角大營那邊。
今天一整天的大戰,三個方面的軍團都不是由張角來指揮。
人的天賦是有限的,比如陸海空,在武道上在軍略上天賦極佳,但在政務上就差了很多了。
張角也一樣,張角實際上對于軍略并不精通,比他弟弟張梁差遠了。
但是他精通的地方太逆天了一點,他精通的是道法。
如果是歷史或者演義當中,張角所謂的道法應該可以是被歸結于障眼法騙術之類的東西,但是在這一個世界,道法那就是真的貨真價實的道法了。
張角自得《太平天書》以來,勤學道法已經有數十年的時間,一身道法可謂的通天徹地,是絕對恐怖得存在。
如果給他準備的時間,張角甚至可以一個人就破了鄴城,當然這樣的逆天的舉動上,消耗巨大,代價同樣也是巨大的。
當然,如果真的把準備做足了,這代價也是可以轉移的一部分。
張角大軍軍營當中,一身道袍的張角已經枯坐了一整天了。
而在軍營之外,一個法壇正在搭建當中,按照這一個法壇如今的搭建速度,明天大概就能夠搭建完成了。
大營當中,張角的雙眼微睜,雙目似乎能穿透帳篷直達法壇一般。
看著法壇搭建的進度,張角微微頜首,隨即又陷入了沉寂當中。
不出意外的話,張角還需要枯坐一天的時間,明天的法壇確實能夠搭建完成,不過離張角上臺做法還需要一段時間,因為除了法壇之外還需要另外一些條件。
這些條件都是很苛刻的,甚至是殘忍的,不管是對于別人還是對于張角都是如此。
但無論如何他都必須發動,這一個道法。
黃巾起義爆發至今已經有四個月了,歷經四個月時間的戰斗,張角隱約感覺到,黃巾之勢似乎隱隱然的有傾頹之勢。
幽州敗局已定,豫州揚州都已然要敗,在這一種情況下,黃巾急需一場大勝來振奮人心。
而這一場大勝,張角把它定在了后天,同時張角還打算附帶一場神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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