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瑤到了地方之后才知道,以自家二哥所在的書院為首的一幫子少年在兩輪作詩的比拼中,已經落了下風了。兩家書院向來不對付,這樣落了下風自然是不服氣的。所以剛剛在街上,那幾個少年才會看到姜堰就如同看到救命稻草一樣的激動!
朱瑤自己是沒辦法理解這種感受的。不過,偶爾和大哥、二哥碰面的時候也會聽到他們之間因為這件事拌嘴。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的道理,朱瑤卻是知道的。所以,在她看來,兩家書院既然能夠這么多年一直相持不下,想必是各有所長。這就是像是二十一世紀有的學校專注外語,有的學校專注機械一樣,你也無法說這兩家學院到底哪一家更勝一籌!
看到朱瑤進來,一心沉浸比賽中的大哥、二哥都沒有察覺,還是在身邊的小廝提醒之下才把目光挪了過來。
滿屋子的少年,陡然走進來一位妙齡少女,而且這位少女還長得頗有幾分姿色的情況下,室內的氣氛就變得有幾分微妙了!
朱瑤卻是目不斜視的,直接走到了大哥的身旁,站到他身后不動了。
姜堰知道她是朱家的女兒,所以這會子看到她的這番舉動倒是沒說什么。只是抿了抿嘴,然后走到了朱二哥站立的地方。
旁邊有他的同窗,一看到他出現就立即遞了張紙過去。
這已經是第三輪的比試了,這一輪比的是以這室內的某一件東西為題做一首詩。
朱瑤也看到了放在桌上的命題,不過她只是掃了一眼就挪開了目光。和這樣真正學富五車的學子相比,她的那些知識還是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朱瑤搖了搖手中的團扇,眼睛卻在不住的往對面飄。
“瑤兒,你怎么到這種地方來了?趕緊讓你的侍衛帶你回去!這里可不是一個女孩子家該來的地方!”朱家大哥沉著臉,低聲訓斥道。
朱瑤撇了撇嘴,沒有直接反駁他的話,而是說道:“我出門是經過爹的同意的!”
“爹可真是老糊涂了!”朱大恨恨的低聲說道。
朱瑤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眼光又飄向了對面。
朱瑤雖然沒有習過武,沒有姜堰那種敏銳的感應能力。不過剛剛她和大哥說話的時候,姜堰確實往她這里看了好幾眼,這個她可沒看錯!
朱瑤蹙了蹙眉,難不成姜堰要作的詩和自己有關系?
很快,謎底揭曉!雙方各拿出己方作出的詩句讓裁判來評判。朱瑤伸著脖子看著擺在桌子上的姜堰的詩,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寫的是窗邊的那盆墨蘭!可是朱瑤剛剛剛明明看到姜堰把另外一張紙收了起來,然后才匆匆寫了現在桌子上的這首詩!
毫無懸念的,朱大所在的書院在此次比賽中勝出了。
朱瑤注意到比試結束之后,姜堰是想要過來和她說兩句話的。可是大概是因為顧忌朱大和朱二,他沒有過來,而是簡單的和朱瑤頷首示意,然后就隨著身邊的一些同窗一起出了酒樓。
姜堰一走,朱瑤就連演戲的興致都沒有了。帶著自己的侍衛和丫鬟就離開了酒樓。
身后隱隱約約傳來有人向她哥打聽她的話。朱瑤頓了頓腳步,然后就當作沒聽到一樣的靜靜的上了馬車。
馬車轱轆轱轆的往前走,朱瑤靠在馬車的內壁上,神色卻未有一絲放松。
她在想,這次任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變數是她沒有考慮到的!當初看到系統給的信息的時候,同時后面也附上了這次任務的難度級數。這個任務竟然被標到了七星的難度!
而隨著她和姜堰的接觸,她發現這個人倒不是真的冷心冷情,只是他對愛情,對動心都缺乏了解。所以,這大概也是造成他上一世悲劇的原因。
姜堰這個人,要說也沒有多難接觸。他現在還是姜家的庶子,一應吃穿用度都是姜家來出銀錢。他依附姜家生活,自然在姜家的地位就沒那么受重視了。這樣的庶子,上京的那些世家里不知道有多少。朱瑤想要找他,簡直不要太容易!
可是就是這樣在朱瑤看起來非常簡單的任務竟然標到了七星的難度,可見這其中必然有什么東西被她忽略了!
朱瑤忽地想起白清蓮,是她的緣故?還是說她的身上存在著什么變數?或者,她可以考慮把白清蓮弄出上京,畢竟,她呆在上京一日,她就要提心吊膽的過一日!沒有一天舒心的日子,朱瑤覺得自己早晚要崩潰!
而隨著她和姜堰的接觸,她發現這個人倒不是真的冷心冷情,只是他對愛情,對動心都缺乏了解。所以,這大概也是造成他上一世悲劇的原因。
姜堰這個人,要說也沒有多難接觸。他現在還是姜家的庶子,一應吃穿用度都是姜家來出銀錢。他依附姜家生活,自然在姜家的地位就沒那么受重視了。這樣的庶子,上京的那些世家里不知道有多少。朱瑤想要找他,簡直不要太容易!
可是就是這樣在朱瑤看起來非常簡單的任務竟然標到了七星的難度,可見這其中必然有什么東西被她忽略了!
朱瑤忽地想起白清蓮,是她的緣故?還是說她的身上存在著什么變數?或者,她可以考慮把白清蓮弄出上京,畢竟,她呆在上京一日,她就要提心吊膽的過一日!沒有一天舒心的日子,朱瑤覺得自己早晚要崩潰!
姜堰這個人,要說也沒有多難接觸。他現在還是姜家的庶子,一應吃穿用度都是姜家來出銀錢。他依附姜家生活,自然在姜家的地位就沒那么受重視了。這樣的庶子,上京的那些世家里不知道有多少。朱瑤想要找他,簡直不要太容易!
可是就是這樣在朱瑤看起來非常簡單的任務竟然標到了七星的難度,可見這其中必然有什么東西被她忽略了!
朱瑤忽地想起白清蓮,是她的緣故?還是說她的身上存在著什么變數?或者,她可以考慮把白清蓮弄出上京,畢竟,她呆在上京一日,她就要提心吊膽的過一日!沒有一天舒心的日子,朱瑤覺得自己早晚要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