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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浵聽見謝涵和司琪都堅持回城,抬頭看了看天,搖了搖頭,倒是沒再勸。
李福見此也抬頭一看,天陰陰的,貌似真要下雨了,這個時候回城似乎并不是一個好主意。
正糾結時,只見謝涵又吐出了兩個字,“回城。”
見謝涵又發話了,李福也不再猶豫了,忙命司琪和司書背著謝涵上了馬車,可誰知天不湊巧,剛走沒一刻鐘淅淅瀝瀝的雨便落了下來。
雨倒是不算大,可路不好走,又看不太清道,偏文福又聽見車里的謝涵喊冷,一著急便把車趕進了一處泥濘里。
李福和文福兩個費了半天勁也沒把馬車推出來,正揪心時,朱浵的馬車過來了。
他倒是指揮著他的侍從幫著推車,可馬車是推了上來,車轅卻又散架了。
“不如這樣吧,把謝姑娘放到本王的馬車上,本王送你們回城。”朱浵出了個主意。
司琪和司書雖然不愿意,倒也認真考慮起他的提議來。
馬車壞了,這雨還不定什么時候結束,總不能讓自家姑娘一直在這挨澆吧?
可是話又說回來,坐朱浵的馬車回城也不好,這要讓外人看見了成什么?滿城的唾沫星子還不得把小姐淹了?
于是,司琪和司書幾個又糾結了,問謝涵,謝涵這時已經有點糊涂了。
“這樣吧,扶小姐上馬,我們去觀音廟。”李福思忖再三,也覺得坐朱浵的馬車回城不合適,便退而求其次選擇用馬馱著謝涵去就近的觀音廟。
于是,司書和司琪兩個又費勁地把謝涵從馬車里弄了出來,可兩個小姑娘也不能把沒有意識的謝涵扶上馬,偏出了馬車的謝涵一挨雨澆身子都哆嗦起來,一個勁地喊“冷”。
朱浵見此忙從馬車上下來:“聽我的,就坐我的馬車去,我騎馬,放心,我還不至于卑鄙到對自己的弟妹動什么歪心思。”
李福覺得朱浵的話也有幾分道理,況且從出事到現在朱浵一直在步步退讓,只是提出自己的意見,并不曾有本點逼迫他們的行徑。
“也好。”李福只得答應了。
誰知李福正幫著司琪司書把謝涵送上朱浵的馬車時,后面有五六匹快馬過來了,由于隔得有點遠,又下著雨,李福幾個也看不清來人是誰,倒是也清楚怕別人看到謝涵上朱浵的馬車不好,因此忙不迭地把謝涵送上了馬車,并命司琪和司書也跟著坐了上去。
剛放下馬車簾子,李福正待看看到底是誰過來時,只見打頭的快馬停在了謝涵的馬車前。
“二王子,是二王子?”馬車里的司書先喊道,她正掀了車簾子往外看呢。
話音剛落,只見朱泓調轉馬頭,一個飛躍便落在了朱浵的馬車前。
“二王子,你可來了,小姐她昏迷了。”李福這會也認出了朱泓,忙上前把謝涵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
朱泓哪有耐心聽這些,一聽謝涵昏迷了忙掀了車簾,見司琪抱著謝涵忙伸手去把謝涵接了過來,隨后司琪和司書也下了馬車,不過下車之前司琪倒是仔細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謝涵的東西落下來才下的車。
單手抱著謝涵的朱泓仍舊以一個利落的翻身上了馬,這才冷冷地看著朱浵道:“大哥,你有什么需要對我解釋的嗎?”
“沒有,我想他們會向你解釋清楚的。不過你確定不需要我的幫助?”朱浵指了指自己的馬車。
見朱泓沒有回應,朱浵倒是也識趣地沒有再問,而是轉身進了馬車。
見朱浵的馬車離開,朱泓瞇了瞇眼睛,隨即又看向了懷里的謝涵,摸了摸謝涵的臉和額頭,見謝涵叮嚀了一句卻沒有睜開眼睛,朱浵把懷里的人抱緊了些。
隨后他命隨安和李福去城里請杜郎中,命隨心留下來陪著文福修車,命另外兩個小廝帶著司琪和司書跟他一起進了附近的一處莊子。
這莊子是朱泓母親留下來的,因里面有一處溫泉水質特別好,故而朱泓的母親夏王妃便在這蓋了一處別院,隔個十天半月的過來洗一次溫泉并散散心,因此朱泓抱著謝涵直奔別院后面的溫泉凈房。
剛把謝涵放下,留下司書和司琪伺候,得到消息的莊頭便跑了過來,一面命人燒炕預備飯菜一面命人去收拾屋子。
朱泓先是問莊頭附近可有郎中,見莊頭搖頭,朱泓便命他找一個經年的老太太來。
再說昏昏沉沉的謝涵在溫泉里泡了一刻鐘后,慢慢的自己恢復了意識,頭不沉了,腦子也逐漸清明起來。
“小姐,小姐,你嚇死我們了。”司書和司琪見謝涵緩緩睜開了眼睛,又是哭又是笑的。
“我怎么啦?這是什么地方?”謝涵一開始還有點蒙,倒是也認出了這個地方她從沒有來過。
“這是二王子帶我們來的,幸好二王子及時趕到了。”司書快言快語說道。
“二王子?”謝涵搖了搖頭,她只拼湊出上馬車之前的部分記憶,后面的事情一概不清楚。
“小姐,你覺得怎么樣?身子能站起來了嗎?”心細的司琪問道。
謝涵聽了這話起身扶著浴桶的邊緣站了起來,伸了伸手,又動了動腿,“奇怪,什么事也沒有啊。”
“太好了,只要小姐沒事我們就放心了。”司書抹了下眼淚,說道。
“這是什么話?小姐怎么可能無緣無故地昏迷呢?”司琪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昏迷?我昏迷了多久?”
誰知謝涵的話音剛落,一股熱流從她的下身流了出來,她的葵水來了。
謝涵正不知該怎么表述自己初潮來臨的慌張時,司琪先發現了她的異樣,“原來如此,小姐是因為這個緣故才昏迷的。”
因為司琪和司書兩個都是過來人,見此一個忙著給謝涵解釋,一個忙著出去給謝涵準備東西。
正帶著一個婆子在門外等候的朱泓見司書一臉怪笑地出來了,自然要追問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