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靈,你怎么了?臉這么紅?”
媽媽關切的問著,伸手就要去摸小靈的額頭。似乎在出神的小靈一哆嗦,支支吾吾地說了句:“沒、沒事。”
她輕輕皺著眉,朝著周圍看了眼,像是在防賊。
“媽,咱們快回車上吧,我總覺得剛才可能遇到變態了!”
“嗯?”媽媽頓時緊張了起來,拉著小靈,“怎么了?有人騷擾你了?在哪?我們馬上報警。”
“不、不是!”小靈趕緊說著,拍拍額頭,只感覺一陣焦頭爛額。
先拉著媽媽回到車上,小靈只是催促著快些離開,搞得甄爸甄媽都是一陣緊張。
不過,自家女兒不是那種受了委屈會隱忍的性子,而且外面人來人往的總之,先離開這邊再說。
“唉,哥哥要是在這多好”小靈抿著徐。
開車的爸爸委婉的提醒了下自己的存在:“其實家里還有個男子漢可以依靠的,比如你爸我。”
小靈吐吐舌尖:“年輕人的事不方便跟爸爸說啦。”
甄爸只能擺了個無奈的表情,專心開車了。
媽媽催問:“到底怎么了?怎么說遇到變態了?”
“啊”小靈一手扶額,“剛才遇到一個挺漂亮的大姐姐,死乞白賴地非要讓我”
“讓你做什么?”車里面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小靈咬了異唇,雙手捂著臉,一口氣把剛才發生的事說了出來:“她非讓我用她的紙巾擦鼻涕,擦完鼻涕我把紙巾扔到了垃圾桶里面,她撿出來了!”
甄爸甄媽:
小靈想起了那個女人捧著自己的鼻涕紙如獲至寶的模樣,“好變態。”
甄媽:“好變態。”
開車的甄爸扶了扶眼鏡:“現在社會壓力比較大,經常會有一些成年人承受不墜力,做出一些很幼稚的事,這種人,我們才能稱之為變態。”
小靈頓時滿臉崇拜:“那爸爸,剛才那個大姐姐的行為算什么?”
“可能是獨特的收集癖好,收集別人鼻涕咳,好變態,那個服務站以后盡量避開不要去了。”
“嗯,嗯!”母女點頭同步率百分之百。
等他們家的車開遠,那服務站的角落中,兩個似乎完全不會引別人注意的人影湊在了一起。
帶著鴨舌帽的男人有些急切的問:“拿到了嗎?”
“拿到了。”
“快,給我!”
“是、是”復魂組長低頭將手里的紙巾交了出去。然后她轉過身背對著這個男人,聽著后面傳來那輕輕抽氣的聲響,她嘴一撇
好變態的主人。
“找到了,找到了王的氣息,是王的氣息啊!”
大笑聲從服務站各處傳開,似乎沒人能看到這個男人的身影,但在笑聲中,服務站各處的玻璃在砰砰炸碎。
尖叫聲,讓這里陷入了少許的混亂。
木遷生活的鎮子。
提著大包小包的零食,朱宿滿是一副資產階層公子做派,悠閑地走在路旁的樹蔭中。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撿起用過的鼻涕紙”
哼著歌,眼前鋼出妹妹嬌羞背著兄喊‘哥哥’的畫面,這家伙就是一陣癡漢笑。
木遷家是妹妹一直在夜襲,爸媽竟然還不管。
朱宿家反之如果妹妹稍微表露一點對哥哥的喜歡,估計他們家就要收到德國骨科的邀請函了!
“唉,”朱宿仰頭感慨,“該怎么樣才能達到大遷那種當哥哥的境界呢?”
那是他一直向往的神之境界。
“嘿,那邊那個胖子!”
后面突然傳來了不太和諧的問候聲,朱宿身形頓住,然后低頭繼續往前走,邁著越來越快的虛步。
他后面,三個染著各種艷麗發色的朽年,吊兒郎當地走了上來。帶頭的那個嘴里嚼著口香糖,嘴邊還有顆黑痣,又喊了句:“那個胖子5你呢!”
“干、干嘛?”朱宿提著零食,轉身看了眼。
三個混混三兩步圍過來;嚼著口香糖的那個有痣青年,努力把口香糖吹出了泡泡糖的誘惑。
“胖子,你抱的是什么?”
“零、零食,”朱宿咽了口吐沫。他知道,這時候如果表現軟弱,就可能被他們欺負,自己應該強硬一點。
嗯,強硬一點!
“我哥仨有點渴,還有點餓,怎么辦?”
噗通的一聲,朱宿雙腿一顫沒站穩直接單膝跪下,雙手把塑料袋遞過頭頂:“可樂薯片布丁請給我留一半!我拿回去給妹妹的!”
有痣青年也是精神一震,雙手向前扶著朱宿的胳膊:“哥們請起,不用行此大禮,我們就敲詐點東西吃。”
“嘿們干什么的!”
街道對面突然傳來了一聲嬌喝,是個女聲。
三個混混一扭頭,發現了沒戴墨鏡和圍脖,刻意打扮了一番的宋時婧。
當時他們都驚呆了,被美呆的。
然后,這個看起來應該是哪家校花的大美女,一個箭步沖到了街上,翻身、單手支在了路過低速車輛的棚頂,動作瀟灑異常,裙擺很神奇守護著神圣之地,落地后三兩步沖到了三個徐混面前。
當時他們真的驚呆了,被嚇呆的。
急剎車聲中,一個女司機對著宋時婧的背影罵了句:“演雜技翱!”
宋時婧默默無視掉那個女人,那雙美麗星眸中滿是煞氣,瞪著三個混混。
朱宿弱弱地說了句:“宋,姐?”
“我怎么會把你當做懷疑對象的”宋時婧一手扶額,“站起來,出息的你,男兒膝下有黃金,被打個半死也不能跪的!”
“哎,”朱宿顫巍巍的站起身。
被宋時婧的出辰式驚到的三個混混對視一眼,有痣青年問了句:“妹子,哪個雜技團的,我們有空去給你捧場啊?”
“還想調戲我?”宋時婧十指滑動,攥起了拳頭,擺出了格斗起手式。
調戲?
有痣青年還在納悶,自己剛才有調戲這美女嗎?
朱宿卻咽了口口水,想過來勸她不要沖動,他們二對三打不過的,而且她還是大遷的妹子,如果受點傷自己肯定難辭其咎省略三百字。)
千言萬語還沒說出口,宋時婧就是一聲輕喝,標準的左勾拳。
蓬的一聲,有痣青年身體橫飛了出去。
標準的橫向擺腿,球鞋于了一個混混的左臉;順勢甩腿,身體低躍而起,左直拳砸在了第三名混混的胸口。
神奇的裙擺,自始至終守著它之下的神圣。
拍手,打完收工!
她一個除妖師,揍這些普通混混的時候,難得也打出了木遷揍那些除妖師時的悠閑
“以后再讓我看見你們欺負人,見一次,打一次!”
宋時婧無師自通地罵了句;地上躺著的這三個混混,捂胸、捂臉、捂腦袋,一陣哀嚎。
朱宿有點范懵,不過宋時婧朝著小吃店的方向走,他也趕緊跟了上去。
走得慢了,肯定會挨揍的吧?
地上的混混:哪里調戲了,到底哪里調戲了?只是說支持下雜技團,調侃都算不上啊。
等朱宿和宋時婧走遠,有痣青年才爬起來罵了句:“你等著!別讓我逮會敲你悶棍!”
隔著幾百米,宋時婧扭頭一個眼神,有痣青年哆嗦了下,直接倒地撞死。
友情提示:在山里遇到熊的時候躺下裝死是迷信行為。
路上,朱宿刻意控制著自己和宋時婧的距離,不敢離得太近、又不敢離得太遠。
“宋姐,你,好厲害。”
“嗯?”宋時婧嘴角的微笑明明就是滿足感在溢出!“銹思嘛,都是些普通混混。你這么壯,跟他們打不就行了。”
“我是虛胖,不是死壯”朱宿想了想,這件事不能讓妹妹知道,還是請求這位大姐不要傳出去的比較好,“那個。”
“那個”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說了聲。
“你先!”朱宿趕緊做請的手勢,“不,您先!”
“我救你這種新,”宋時婧吞吞吐吐地說了句,“這件事,最好別讓外人知道,我怕傳到木遷耳朵里”
“嗯!”朱宿趕緊點頭,這不就和自己的目的不謀而合了?然后嘴賤的問了句:“為啥?”
“我怕木遷知道了,他怕我了怎么辦。”宋時婧聳聳肩。
朱宿恍然大悟。
自己是個男生,怕沒骨氣的一面傳出去;她是個女生,怕骨氣太多的一面傳出去。
朱宿頓時放心了許多
這沒骨氣的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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