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弦原分類:
丁木來到了寶石街,這個京城奢侈品最集中的地段。想起上次是和陸雪蓮兩個人摟摟抱抱過來的,之后還在旁邊的酒店里胡天胡地一番,嘴角就掛起了一絲壞笑。不過,今天丁木不是來胡鬧的。他是來挖人才的,就憑自己三寸不爛之舌。
進了這個店,表面上還和以前一樣。好像貴族的豪宅一般。整體的色調是柔和的褐色和淺灰色,搭配特別訂制的黑色烤漆的玻璃展示柜,以及手工打造的串珠絲綢墻面,顯得極其奢華。所有的家具都是青銅仿古的風格,落地臺燈和特別訂制的水晶吊燈結合一些射燈,恰到好處地讓這家店里的珠寶顯得更為璀璨。至于其他的,還是一樣人氣不行,非常的冷清。服務員也沒有增多,竟然還是珍妮一個人。
丁木一見這種情況,感覺自己心中猜測的八九不離十了,不過面上不變,開心說道:“珍妮,又見面了。”
珍妮看到丁木,也露出了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說道:“丁先生,有什么需要嗎?我這里剛上了很多新品。”丁木可是她開店以來最大的客戶,關鍵是,除了丁木,她還真沒有什么客戶了。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可能這個品牌不接地氣,也可能受到網購的影響。國人的觀念里面,還是講究性價比。要不就是追求卡地亞、寶格麗這種知名度更高的品牌,所以她的生意很難做,剛剛又流失了一個導購,只有她自己還勉強撐在這里,不過銷售額非常的可憐。
丁木笑笑說:“這次來,我不是來買東西的,我是來問你今后打算的。”
“嗯?”珍妮溫斯頓一陣奇怪,說道,“我沒有明白,什么意思。”
丁木就說:“我看,你報名想要面試我的船員,這不是假的吧?”
“呵呵。”珍妮笑了,說道,“原來讓你發現了。我以為你不會親自看那么具體的事情呢。沒錯,我是想上你的船,看你的船票那么貴,估計上面全是有錢人,我有機會去推銷珠寶。再說,酬勞還不錯……我也想去散散心。”
“呵呵……”丁木冷笑一聲,“你可是哈利溫斯頓的孫女,身價過億的老板,你會在乎五萬塊錢的酬勞嗎?”
珍妮溫斯頓微不可查的眼神一黯,不過卻讓丁木捕捉了一個正著,看來是出了什么事。
丁木就在聲音之中帶了一絲內力,帶著幾分誘導和震懾的力量,開口道:“家里出事了?說說吧。”
“爺爺去世了,家族爭奪遺產,打的一團亂。我所有的流動資金都押在了一座鉆石礦上,結果中間人卻失聯了。”珍妮的眼眶之中淚水在打轉,說著說著險些流了下來,“我現在的所有財產就是這家店里的珠寶了。可最近銷售很差,連員工工資都要發不出來了。我想跟你的船去南非,看看我的鉆石礦是怎么回事。”
丁木一下子就明白了珍妮的苦衷,她現在等于是資金鏈要斷了,如果她把這個店鋪里的東西兌出去,那損失可就大了,等于把自己的品牌砸了,最后一點退路也葬送了。如果她能咬咬牙,那就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畢竟是賣高端珠寶的利潤高,貨物價值大。這店里的東西湊一湊,也得值個幾千萬。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對丁木的目標很有利,丁木就輕輕拍了拍珍妮的肩膀,說道:“咱們有沒有可能合作?我也想開珠寶行。”
珍妮眼前一亮,說道:“你也要開珠寶行?為什么跟我合作?以你的知名度和粉絲數量,就算做個網商也能賺大錢。”
丁木自然是有大志向的,因為他有鉆石美化的系統功能,這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錢。不過這個現在還不能說給珍妮知道,他就說:“我聽說你有單獨供應的鉆石礦,我很感興趣。這樣好不好,我提兩種合作方式。第一,我花錢把你的鉆石礦買下來,這樣你就有資金周轉了。第二,我把你的全部財產買下來,你當我的珠寶公司的首席執行官。”
“這……”珍妮猶豫了,丁木這么說,顯然是經過考慮的,不過她還是說道,“我最有價值的東西,是那個鉆石礦,至少價值1億美金以上,雖然在鉆石礦里不算高價的,可這只是買礦的價格。如果以能開采出來的鉆石原石來統計,那價格可能十倍百倍不止。就算我一億美金賣給你,也沒辦法,我買礦的中間人消失了,仿佛人間蒸發。所以,雖然我有購買協議,可是這個礦根本沒真正屬于我。”
丁木點頭,傲然說道:“是你的終究會是你的。如果合作,我會去解決這件事。不瞞你說,我更傾向于后一種形式,我可以出2億美元,實話說吧,我看中的是你這個人!”
在他心中,珍妮溫斯頓雖然不是一個特別出色的珠寶銷售,不過她具有很高的綜合能力,而且她是溫斯頓家族的嫡系,在國外的珠寶界有很高的地位。她只需要在自己的公司當個象征,自己的公司品牌絕對是有保障的,未來打開歐美市場那絕對是輕而易舉。
畢竟,丁木實際上是要通過美化鉆石來賺取高額的差價,如果是在珠寶圈子里籍籍無名的自己,極有可能會讓人感覺不對勁,而換了珍妮溫斯頓就不一樣了。她賣高檔珠寶,讓人感覺沒有絲毫奇怪之處。
可是,珍妮卻誤解了丁木的意思,這也難怪珍妮想歪,因為上次丁木就為了陸雪蓮豪擲一個億,買了一套凝世風華的珠寶。她總感覺丁木是一個為了女人一擲千金的那種凱子。
不過,丁木出的價格之高,她感覺被砸暈了,無法拒絕的那種。不過,她信奉的宗教是一個小眾的教派,不可以有婚前性行為,如果接受了,簡直就是背棄自己的信仰。
所以她就非常糾結,考慮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能跟我結婚嗎?哪怕是形式上的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