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時間過去了六十多年,自己再次從一個人口中聽到了蓋春秋這個名字。得到的消息是他已經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是好死,還是橫死?”可佩君的聲音之中都帶著顫抖,顯然是非常的激動。
丁木想了想,如實說道:“算是橫死吧。筋脈俱斷,極度痛苦,死狀凄慘,至今還未入殮。”
“好!好!好!”可佩君連說了三個好字,然后似乎眼中帶著淚花,“天道輪回,報應不爽,這真的是蒼天有眼!你帶我去看看他的尸體,我要戮尸泄憤!”
丁木淡淡道:“夫人,您似乎過激了。我能問問,當年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嗎?”
可佩君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頭腦里像過電影一樣,過了一遍當年的那一段孽緣。
話說,當年蓋春秋在大華惹了事,避走港島,算是消停了一段時間。
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蓋春秋有一天突然色癮大作,一定要找一個名門閨秀去采上一支花。他就假作送報紙的郵遞員,騙開了可家的大門,踩好了盤子。
按說,可家是有許多傭人的那種豪門,絕非那么容易入侵的。可蓋春秋的本事不一般,他是專門竊玉偷香的老手,大概看了一下這家的地形,晚上就直接進了可佩君的閨房。
這一晚上,改變了可佩君的命運。本來,她是一個大家閨秀,剛剛十八歲成年,已經和同為豪門的呂家訂了婚。可一晚之后,可佩君感覺與蓋春秋性情相投,非常舒服和諧,竟然逢迎起來。任由蓋春秋每晚都來,和蓋春秋發展成了地下情人的關系。
可好景不長,有一天東窗事發了,可佩君的未婚夫,也就是呂家的那位嫡系,聞風而來,正好捉奸在床。
只不過,蓋春秋絲毫不懼,他也就用了兩下,就把呂家嫡系給干倒在地,喪失了行動能力。最損的是,當著呂家這位少爺的面。蓋春秋大肆征伐可佩君,讓她一邊呻吟,一邊說著極度羞辱人的話,當時就給呂家這位少爺給氣瘋了。
這還不算,蓋春秋還抱著可佩君,在這男人身上拋動著可佩君,讓可佩君流出來的水,全都濺撒在她的未婚夫的身上。
結果事情搞大了,這位呂家的少爺,當場活活氣死了。如果用醫學術語講,這位呂家少爺在短時間內受到了強烈刺激,血管內皮出現剝脫,把整個血管堵掉了,就發生了急性心梗,以至于猝死當場。
這次蓋春秋爽完之后,就再也沒有再在可佩君的面前出現過。而可佩君卻成了婚前幽會,克死了自己未婚夫的女人,終身未婚。
在可佩君獨身的數十年之中,幾乎每個晚上,對蓋春秋的那種怨恨都會化作刻骨仇恨,可不知怎么地,有些輾轉難眠的夜晚,可佩君還會想起跟蓋春秋在一起的激烈運動。
不過,這些東西可佩君當然不能和任何人說,她只能嘆了口氣道:“哎。算了,都六十多年過去了。什么仇也解了。死者為大,這事就這么算了吧。你再說說,他是因何而死的?”
丁木頓了頓,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淡淡說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他終歸有一天是要翻船的。”
“他已經一百多歲了吧。這就算是死了,也是高壽了。這就叫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可佩君憤憤說道。
聊了一會兒這個事,丁木對可佩君已經有些了解了。她現在就是一個普通的老太太,喜歡別人順著她說話,哪怕意思完全不同。
丁木就說道:“是啊。他的生活倒是美的很。一直快快樂樂的活到一百歲,只是死的那天卻把一輩子應該受的苦都受了,油盡燈枯之后,活活疼死的。”
“一天。”可佩君也想到了改變自己命運的一天,都是一天的時間,只不過他的在生命的最后一天,而自己卻是在成年的第一天。這有本質不同,他快樂的過了幾十年,自己則是凄慘的過了幾十年。
丁木見時機差不多了,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抽出一張很老很老的報紙,遞給可佩君,然后開口道:“夫人,蓋春秋的死訊我已經帶來了。接下來,我想談談收購可家花園的事。您看,這個東西是否還作數啊。”
可佩君一看這張報紙,頓時眼睛一縮。
這張報紙是一張六十年前的報紙,上面用一整版登了一篇懸賞。凡是提供蓋春秋有效消息并使其伏法,將獲得可佩君一半的財產作為酬勞。報紙上還特別寫了無期限!
可佩君看了這張報紙,頓時心中發寒,面前這個小子簡直太可怕了,這幾十年前的東西究竟是怎么搞到手的。這個東西擺在自己面前,自己不認賬也是不行的,老婦人是懂法的,就算打官司,說不定法官也支持丁木。所以就憑這張紙,就價值幾十億港幣!
這種被人操縱的體驗還真的非常不好。可佩君有些生氣道:“你怎么證明死了的這個人就是蓋春秋。”
丁木似乎早有所料,拿出照片視頻等素材,展示給可佩君說道:“看,這就是。他就死在我面前,我可以帶你去看。”
現在,丁木的底氣非常足,自己占理,而且證據確鑿。
可佩君道:“我沒有什么財產了,只有這座可家花園。但現在這個花園根本就無法按照估價來出售。我也根本不可能給你幾十億。再說,十幾億我也沒有。”
丁木笑笑道:“您沒有,我有啊!錢我已經萬全準備好了,就等您發話了。可家花園給我,十幾億我可以很快給您。”
“二十億!”可佩君道,“你至少要給我二十億,才算我財產的一半比例。”
丁木答應道:“沒問題。您這里有評估師嗎?”
可佩君道:“我這里有最新的評測報告,不到半年的時間。”
“我說的不是這棟別墅,這棟別墅我認可價值40億。我想要評估師,幫我檢查一下,我這批東西值多少錢。”
說完,丁木就把一袋子鉆石放在了桌子上,用眼睛看著可佩君,好奇她會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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