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直升飛機,落在了丁木面前的空地上。丁木發現自己的行李都已經被人打包好了放在了這架飛機里。
丁木感覺有些奇怪,這不是誰得第一誰才有嗎,怎么看這個像預謀已久啊。不過,他也沒多想,反正從這邊出去的應該不是壞事。
直升機從軍訓基地直接就飛到了西郊的軍用機場。丁木要改乘一架灣流公務機直奔日內瓦。
帶著行李,轉了公務機,飛機馬上就起飛了,一點都沒有停留。
丁木看看飛機里面的裝飾,奇怪之意越來越濃,這也太奇怪了。甚至有點莫名其妙了。軍方怎么會有灣流這種奢華的公務機呢。看這架飛機里面的裝修和布局,真的不太像軍隊的東西,實在是有點女性化。
就在丁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候,一位身穿薄紗的女子走了出來。說實話,這打扮給丁木嚇了一跳,不過丁木還是馬上認出來了。她不是那個佘雨霏嗎?那個高高在上的女人,上河特鋼的董事長。原來是一位大明星,嫁入豪門,后來直接繼承了夫家的產業,而且把元老全都清洗掉的厲害女人。
只不過,她對企業的風險管控不行,而且由于鋼材不景氣,主營業務的收入非常有限。再加上自己發明出新鋼材以后,可以擠兌這家民營企業。看來日子是不好過。
不過,她為什么會在這架飛機上呢?丁木有些想不通,難道她也是去日內瓦,順便搭這班飛機?
佘雨霏輕飄飄地走到丁木面前,做出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動作。完全可以引用西游記里描寫蜘蛛精洗澡的那段話。
褪放紐扣兒,解開羅帶結。酥胸白似銀,玉體渾如雪。
肘膊賽凝胭,香肩欺粉貼。肚皮軟又綿,脊背光還潔。
膝腕半圍團,金蓮三寸窄。中間一段情,露出風流穴。
“喂喂喂,你這是要干什么?”丁木簡直就嚇呆了,要不是對眼睛還有幾分自信,還以為自己認錯了人。又或佘雨霏也像東方杏璃和東方青琉姐妹一樣,有個雙胞胎姐妹呢。
“聽說丁少軍訓去,辛苦了。旅途勞頓,奴家雨霏,伺候少爺就寢吧。”佘雨霏的姿態無比地下,卑躬屈膝,欲遮還露,仿佛故意要引誘丁木似的。
其實,一點都沒錯。不是仿佛,她就是要故意引誘丁木的。
丁木也是極聰明的人,他馬上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這佘雨霏顯然是想要有求于自己,她肯定是公司那邊出了問題,否則這種野心勃勃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會屈尊紆貴地做出這種事情呢。她跟自己可是有過節的,而現在卻把自己的防備全卸除了,光著腚送上門來,這豈不是任人宰割嘛。
佘雨霏知道丁木不缺錢,也不缺女人。丁木身邊比她年輕貌美的女人也有的是。可佘雨霏當然知道怎么撩撥男人的心弦。她平時是一個極其驕傲和高貴的女人,而且脾氣也不怎么好,對人特別兇。而現在卻一改平時的樣子,變得溫柔似水,低賤如姬。你丁木還不動心?
而且,佘雨霏找的這個時候,也是刻意的。軍訓一周累壞了。沒有在溫柔鄉里打滾,又怎么能不為自己心動。
不得不說,這女人很厲害,抓時機抓的很準。丁木確實心動了。有道是當兵三年,母豬亦能變貂蟬。
丁木剛剛優化了完美的腎,目的顯而易見。腎是人體**的總開關,五行屬水。《素問脈要經微論》說:“腰者,腎之府”。由于腎藏有“先天之精”,為臟腑陰陽之本,生命之源,故稱腎為“先天之本”。腎在不管怎么說,有了完美的腎,丁木感覺自己的精力都強了很多。其實對女人的需求也增加了,他曠了七八天沒跟人親熱,都有些受不住了。
不過,丁木的理智還是大過了**。他絕對不占沒頭沒腦沒來由的女人便宜,就義正辭嚴道:“你把衣服穿上說話。”
佘雨霏見丁木讓自己穿上衣服,也是一愣,說實話,她并不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或者說,她在這方面的操守還是很高的。自從丈夫去世以后,佘雨霏的私生活可以說都沒有,完全可以立貞節牌坊。
不過,她看人也是很準的,她看出丁木這小子唯一的弱點就是好色,如果自己這個大美人出馬,應該一定能讓他就范的。而且,自己這種類型,也是他沒嘗試過的滋味。沒想到丁木竟然義正言辭地拒絕自己。這下,佘雨霏的眼眶都有些紅了。
鬼使神差地,佘雨霏開口道:“我不美嗎?”
她這張臉實在美麗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視,再配上這樣的軀體,世上實在很少有人能抗拒。
“還行吧。”丁木都有些不敢看她,偏過頭去,看飛機外面的云彩。耳朵甚至都有些發紅了,他還真沒經歷過這種場面。
佘雨霏見丁木耳朵都紅了,心中得意,這丁木也就是拿捏拿捏,自己的魅力他絕對抵御不了。她就用自己最誘惑的聲音和最性感的聲線說道:“你為什么不看我。難道我還比不上外面的云彩嗎?”
“你找我有什么事,不妨直說,你這樣,可不像個董事長總裁。”丁木知道佘雨霏是出于什么目的,就把眼睛閉上了。可就算是瞎子,也可以聞得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那一縷縷甜香,也可以聽得到她那**的柔語。
佘雨霏故意靠近丁木,吹氣如蘭道:“我在別人面前是董事長,在你面前可不是。現在我的身家性命全都在你手里,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求你放我的上河特鋼一條生路。”
丁木嗅到了佘雨霏口中的甜香,眼睛都不睜開,頭往后一靠,緩緩吐出一口氣,認真說道:“我覺得讓上河特鋼成為過去式吧。”
佘雨霏顯然沒料到丁木竟然如此絕情,如此剛硬,頹然跪倒在地,雪白的膝蓋一下就磕紅了一片,她泫然道:“我承認,我一開始小看了你,可我已經知道錯了。殺人不過頭點地,我現在就跪在你面前,任你處置。難道你真要斬盡殺絕,看著我破產嗎?”
丁木猛地睜開眼睛,眼神之中充滿了魅惑之意:“我并不是想看著你破產。你馬上就屬于我了。你的產業不就是我的產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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