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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屬于自然的能力。ggaawwx花鐵云當然想不到丁木還有這手,輕輕松松就準備下殺手了。可丁木瞅準了時機,陡然就是一腳,本來不可能再力的左腿爆出摧金斷玉的力道,左腳結結實實地蹬到了花鐵云的右肋上。丁木心中暗爽,這招就叫兔子蹬鷹好了,也不知道跟真正的兔子蹬鷹有多大的區別。
咔嚓、嘎嘣、一串脆響,連著“啊”的一聲慘叫。花鐵云的肋骨全斷了,還直接被擊飛出去,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之色,接著重重摔倒在地,直接昏了過去,生死未卜,完全喪失了戰斗力。
戰勝強敵,丁木心中無比舒暢,不過危機還遠遠沒有解除,更大的威脅來自于距離自己已經不到二十米,手中還拿著一對的徐鐵川。
“老鷹!”徐鐵川看到花鐵云遠遠摔飛出去,昏倒在地,沒有答話,心中暗道不好。花鐵云的鐵布衫竟然被一腳給硬生生破了,這一腳得多大的力道。自己是先救人還是先殺人。
就在這微微猶豫的一瞬,徐鐵川感覺大腿好像被汽車撞了一下,頓時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地上,大腿上一個血洞,幾乎炸裂,一個洞眼,血流如注。這時候,耳中才聽到了回聲悠長的聲,有人狙擊!
艸,援軍終于來了!
半分鐘后,一位身穿便服,身材高大,面色平靜的中年男人帶著一隊醫護兵來到丁木和人交手的地方。中年男人向著樹林示意,幾名醫護兵急忙沖過去,救治自己的隊友。
中年人看了一下狼狽不堪的丁木,露出溫暖的微笑,道:“傷到沒有?讓我看看。”
丁木雙目露出驚恐之色,對中年人道:“小心!他手里還有呢!”
徐鐵川苦笑一聲,把扔到地上,長嘆一聲道:“孔軒,你竟然在這里!我認栽了,能不能給個痛快。”
徐鐵川知道,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想自殺都做不到。因為面前這個人,是大華國的僅有的三大武術宗師之一,武功比自己整整高一個層級,江湖人稱武圣的孔軒。孔軒看起來不到四十歲,實際將近五十,出身八極門,融匯了各家武術,自成一派,是中央警衛團的副團長兼武術總教官,少將軍銜,實職正師級待遇。
孔軒轉過頭,對著徐鐵川認真說道:“我是軍人,不是江湖人。不要跟我講江湖上的一套,你們的罪行,自然由法院來審判,法律來制裁。”
不一會兒,一列軍車開了過來,有兩輛還畫著救護標識。一位身穿中校軍服的軍官下了車,挺胸抬頭對孔軒敬了個禮,開口道:“報告長,護衛營一連已就位,請指示!”
“先救人,然后按程序處理。”孔軒眼神平靜,自帶一股威嚴。
“是!”中校軍官能力很強,指揮著手下的戰士們,井井有條的處理著現場。
丁木見孔軒如此威風,心中大為欽佩,拍拍身上的塵土,報以微笑:“我沒事,沒受傷,就是有點累。”
孔軒眼睛一亮,上下打量了一下丁木,果然油皮都沒擦破一塊,只是衣服、鞋爛了,贊賞道:“不錯啊,丁木!一個人對兩個武術大師,打殘一個竟然毫無損。來,上車,跟孔叔走,叔叔帶你去休息一下。”
“孔叔?您認識我?”丁木上了車,仔細看了看孔軒的臉,很確定自己沒見過,疑惑道。
“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孔軒武功高絕,地位顯赫,但并不是底層混上來的軍人,沒有那種軍人特有的倔脾氣,性格很是隨和,對丁木道,“我女兒,跟你是同班同學,平時在家總提到你。”
“同班同學?我同學中姓孔的。”丁木腦子中劃過許多臉龐,姓孔的,團支書姓孔,還真的跟孔軒有幾分神似,心中有了**分的把握,試探道:“您是孔蕭的父親?”
孔軒爽朗一笑,道:“沒錯啊,孔蕭的娘姓蕭,所以就叫孔蕭了。剛才遠處一打斷徐鐵川腿的,是他二舅蕭克敵。對了,你要喜歡玩的話,可以跟他學。”
“奧運會的男子雙多向飛碟射擊冠軍,蕭克敵?”丁木聽說過這個名字,大名鼎鼎的神,似乎得了一次冠軍之后就退役了。大約是丁木十歲出頭的一年,這個蕭克敵以百百中的成績獲得奧運冠軍,成為了很多大華人的偶像。只是后來就銷聲匿跡了,原來他是個軍人。
“是,他早年參加比賽,曾經混出點名氣,只是過氣了,現在是警衛團的射擊教官。”說話間,車輛已經來到了大院門口,孔軒跟院門口的警衛員打了個招呼,就帶著丁木進了院子。
一晃神的功夫,丁木突然想起了剛才生的事,想起了花鐵云用鷹爪插入景秀胭的小腹,臉色大變,驚聲叫道:“啊!對了,孔叔!忘了跟你說了!剛才死人了!死了兩個人。那個令狐白,景秀胭都死了!”
孔軒慢慢停好車,用平靜的語氣凝重道:“死的人早已經不止兩個了。蝴蝶幫的令狐瑞就這么一個兒子。景秀虎也就這么一個姐姐。就在剛才,他們死的地方,正在展開一場大火并。敏感期間,這是上面絕對不允許的。所以,明天太陽升起來的時候,蝴蝶幫和景家的勢力全都不會存在了。我本來也是追花鐵云和徐鐵川才過來的。”
“這……”丁木一陣瞠目結舌,孔軒的話聽起來信息量太大了,一時消化不了,“我……我的書包落在景秀胭那間屋里了,里面有我的錢包,那里面有我的各種證件,不會牽連我?”
“哈哈。”孔軒爽朗一笑,“如果蝴蝶幫還在,你就危險了。他們都沒了,你還怕啥?別想太多了,到叔叔家,洗個澡,睡一覺,明天早上,你的書包就會回來了。”
來到孔軒的家中,家里的燈還亮著,一位****穿著睡衣,從里屋走出來,見到丁木,先是一愣,然后眼前一亮,開口道:“這是丁木?我是孔蕭的媽媽,蕭鹮。老孔,怎么把丁木帶回家來了?”
孔軒對媳婦道:“這不,出任務,碰巧遇到。沒想到,這孩子不光學習好,長的漂亮,武功也很俊。你快去把熱水器打開,再給孩子找件干凈衣服,收拾間客房出來,讓這孩子先洗個澡,休息休息。我還得出去一趟,安排點事。”
“行,交給我你就放心。早點回來。”蕭鹮送走孔軒,先給丁木拿了一雙拖鞋,讓丁木蹬上,然后用丈母娘看女婿的目光打量了一下丁木,愛憐道,“瞧瞧,這一身是土,怎么弄的。先坐會兒,阿姨給你找身衣服,你洗個澡換上。喝水嗎?那有飲水機,上面有紙杯,自己倒,就跟自己家一樣。”
“謝謝阿姨。”打了半天,丁木很是口渴了,接了一杯水,咕嘟嘟喝干了。
蕭鹮從屋里出來,拿出一套嶄新的軍服,從內到外都有。遞給丁木道:“這是一整套春秋常服,每年都,老孔也沒什么機會穿,給你。”
“摸上去似乎和一般的衣服面料不同,這是傳說中將軍才有的。謝謝阿姨。”丁木從蕭鹮手中接過衣服,面料上手的感覺很不一樣。
“還挺識貨。”蕭鹮笑了笑,對丁木說,“那是洗澡間,洗個澡去,阿姨收拾一下房間。早點休息,說話這天都快亮了。”
“都這么晚了,阿姨辛苦了。”丁木客氣道。
“老孔年輕的時候也經常沒時沒晌的出任務,阿姨這么多年過來,早習慣了。”蕭鹮沖著一個關閉的房門努努嘴,輕聲道:“老孔他姑娘,也習慣了,睡著了以后雷打不動。”
哈哈哈,丁木一陣輕笑,想到孔蕭那個頗為老冷的樣子竟然是這樣的家庭環境,感覺頗為有趣。在孔家洗了個澡,丁木運起平時睡覺時的功法,很快就入定了,把殺人和血腥的事情完全拋在腦后,在玄關門口的客房里安靜睡著了。
另一邊,孔軒可就沒有在家的時候那么從容了。他收到了任務,要支援武警隊伍,解決蝴蝶幫和云巔俱樂部的火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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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景秀胭身亡的那間獨門獨戶的小院,地上已經橫七豎八地躺了幾十具尸體。不說是流血漂櫓也差不了多少了。這些尸體里,最慘的是兩具。其中一具的腦袋已經成了爛西瓜,另外一具被橫切成了兩斷。與其說是尸體,不如說是兩塊肉。
如果讓丁木來認人,他可能會先一陣狂吐,然后從服裝中勉強認出來。腦袋成了爛西瓜的是令狐白,橫切成了兩端的是景秀胭。現場的慘烈場景簡直像人間地獄。
現場,還能站著的人只剩下兩個,一個身高足有兩米的大漢,另外一個是一位面色蒼白的紳士。大漢的手中拿著一把九耳八環大砍刀,紳士的手中拿著一把劍,身邊還插著三把劍。如果仔細看的話,地上的三把劍全都沾著血、卷了刃。
拿著大砍刀的人叫做景秀虎,是景秀胭的親弟弟。拿著劍的人叫做令狐瑞,是令狐白的親生父親。
“啪。”一聲脆響,劍斷了,令狐瑞松開手,把手中的斷劍扔在地上。“哐啷”一聲,九耳八環大砍刀掉落在地。一條血線從景秀虎的腦門開始擴大,一顆大好頭顱齊齊裂成了兩半。
令狐瑞看著身邊的尸體,悵然一嘆。這場火拼,自己終于勝了,可是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將卻死絕了。自己的兒子,也沒了。自己這個蝴蝶幫主,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還有什么意思,希望天鷹和神猿那邊有好消息。
“砰。”一聲響,打到了自己的足尖前。五十米外,一個身影從林中出來,用傲氣十足的聲音道:“投降,令狐瑞,你涉嫌故意殺人,被捕了。”
令狐瑞看了一眼來人是蕭克敵,頓時面露苦澀,舉起了雙手。可心中卻有一絲**的快意,神是。我的第五把劍早已**難耐。只有飲干你的頸中熱血,才能給我這把寶劍開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