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人節連著春節,丁木給大洋彼岸的顏辛然打電話,問問她回不回來過年。
嘟嘟嘟……
電話那頭傳來的還是忙音。
丁木心中納悶:“不應該啊,跟顏辛然已經兩天都聯系不上,前所未有啊。干脆問問玉嬌嬌。”
給玉嬌嬌撥電話,玉嬌嬌倒是很快就接聽了。丁木剛想張嘴問顏辛然的事,感覺不合適,一打電話就問別的女生,還是約個飯吧:“有時間嗎?”
玉嬌嬌故作矜持道:“今晚嗎?我查查檔期,嗯,有時間。”
“晚上賞臉一起吃個飯好不好?”丁木配合著諂媚道。
“嗯,看你表現了,吃什么好吃的?”玉嬌嬌柔美的聲音,帶出一絲獨有的調侃尾音,總能撩到人心里的癢處。
丁木腦筋急轉,想到一個好去處:“故宮邊上,嵩祝寺有個法國人開的餐廳,咱們去古寺里面吃法餐吧。”
“聽起來不錯,就賞你個臉吧。我直接過去,一會兒見。”
因為法餐要配酒吃,丁木沒有開車,打車來到了餐廳,餐廳在古寺的掩映下,用浪漫的暖色燈光照著,顯得別提多浪漫了。
前后腳,玉嬌嬌也來了,貂皮大衣一脫,露出裹得嚴嚴實實的暗色旗袍,不但勾勒出完美的身段,更能襯出她的如玉冰肌。丁木知道這旗袍下面每一寸的樣子,難免露出一絲審美的表情。
何為審美的表情,據說,女人好色叫淫蕩,男人好色叫審美。
一位金碧眼的大美人上前,用流利的英文讓兩人點餐。丁木頓時一陣緊張,把自己的菜單合上,對玉嬌嬌說:“幫我把我這份也點了吧。”
玉嬌嬌看丁木怯場還裝出謙讓的小樣,心中暗笑,也沒有戳穿,而用標準的法語直接按標準的西餐流程點了六道菜,六款酒。
金大美人是餐廳的經理,聽到玉嬌嬌這個標志的大美人說出這么標準的法語,一陣驚喜,還贈送了兩例小蛋糕。
玉嬌嬌的法語頓時把丁木給震了:“你……你還會法語呢?”
“當然了!”玉嬌嬌自信一笑。
“牛啊。”丁木道:“回頭你也教教我唄,我就學這幾句點菜用的上的。太有范兒了。只要把這幾句的音練準了就行了。”
“好啊你,想把我都掏空啊。”玉嬌嬌故意露出一絲羞色,頓了頓道:“我才不會告訴你,人家也就會這么幾句點菜用的。”
丁木眨了兩下眼,才總算反應過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玉嬌嬌掩口輕笑起來。
在這家京城最好的西餐廳吃完,丁木才想起來,還沒有問顏辛然的下落,開口道:“那個……”
玉嬌嬌道:“好啦,吃的很開心,晚上陪你就是。”
“這……好吧。”玉嬌嬌這句反而堵住了丁木的嘴,因為車放在酒店車庫了,兩人一同回到了丁木住的酒店套房。套房里的奢華和陌生環境的新鮮感對女人來說還是有些殺傷力的。尤其是浴室的設計,一般總會比家里要出格許多。
“我去試試這個大浴缸,比我家的浴缸還大些。”玉嬌嬌以為這是丁木特意的安排,不由一陣意動,“嗯,夠兩個人一起。”
這句話應該算是明示了,丁木當然不會客氣了。
“耍流氓啦……”玉嬌嬌總愛擺出一幅欲擒故縱,欲拒還休的誘人樣子,不過行動和嘴上說的完全相反,比丁木還積極。
往日里,玉嬌嬌就沒占過上風,今時還不同往日,丁木領悟了密宗三大絕技之后還沒有真人試驗過,這玉嬌嬌送上門來,豈不是羊入虎口。
大樂引導門,丁木對玉嬌嬌的身體簡直了如指掌,近狎、吻合、指弄、齒玩、蓮戲、聲韻、肉感、顛鸞各自八式,八八六十四式隨意運用,妙趣橫生。玉嬌嬌萬沒想到丁木突然學會了這些花樣,連戰連敗,連連告饒。丁木那里肯依,一鼓作氣勢如虎,把玉嬌嬌這只嬌嫩的小羊羔吃得一干二凈。
玉嬌嬌出的神圣吟唱也真的如鴿、如杜鵑、如哈里打、如鷺鷥、如蜜蜂、如鵝、如春鳥、如巴哇嫁。
玉嬌嬌從未有過這么快就達到快樂的頂峰,還一下就一連八次,每次丁木都感覺到一股陰涼的氣息由兩人連接的密處進入自己的身體,如果內視就能現,這一股陰涼的氣息會讓自己至陽至剛的金色的真氣中摻入一絲神秘高貴的紫色。
終于,丁木用天坐法將玉嬌嬌帶入了第九次快樂的頂峰,玉嬌嬌本來早已受不住了,但隨著丁木修出的密宗真氣隨著摩尼寶進入身體,頓時感覺自身的精力迅恢復,好像三伏天吃了冰鎮西瓜,又好比大冬天泡著溫泉,透著那么舒服。
半響,玉嬌嬌支起身子,把汗濕如洗的頭扎起來,靠到丁木跟前,臉帶春意,嗔道:“你這些花樣是哪里學的?簡直快把我搞的沒命了。”
“沒命?是欲x欲s吧?”丁木用手順著玉嬌嬌的絲向后一劃,“出了這么多汗。”
“別轉移話題,坦白交代。你這些花樣到底是從哪學的,跟誰學的。要不我就把你身上多余的東西給咬下來了。”玉嬌嬌俯下身子,含糊不清道。
“好吧,是我聽云流大師的建議,學的一些密宗功法。”丁木如實說道,“對了,有件事,我想問你。”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玉嬌嬌爬到丁木身上,把頭緊緊靠在丁木的肩上,眼中含著緊張,用最溫柔的口氣說道,“對不起。”
“什么?”丁木確實沒想到玉嬌嬌會說出這三個字來,不禁心中一緊,問道,“什么意思?為什么要對不起?”
“我說對不起,是因為向你隱瞞了很多事情。”玉嬌嬌用手按住丁木的上半身,“冷靜點,接下來要告訴你的東西,怕你接受不了。”
“說的這么嚴重,再壞能怎么樣,你說吧。”這時候丁木反而冷靜下來,示意玉嬌嬌盡管說。
“我們并不是普通人,我跟顏辛然是千門中人,也就是傳說中的老千。”玉嬌嬌這句話一出,丁木頓時懵了。
“什么,你們是老千?就是……騙……”丁木對這個詞真的難以出口,難道顏辛然出國是因為……種種不好的想象頓時在腦海中浮現,好像一盆冷水直接潑在頭頂上。
玉嬌嬌把手指放在丁木的嘴唇上,止住他說話,道:“錯,我們不是騙子,老千和騙子有本質的區別。千門本為虔門,以救苦度世為目的。千門中龍蛇混雜,人心不古,傳承下來的都是爾虞我詐的手段,結果成了邪門歪道。不過,千門有千門的規矩,不對普通人出手。”
丁木聞言道:“聽起來不錯,原來你是千門的高手。”
玉嬌嬌苦笑道:“千門傳承至今,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的歷史了。他的勢力比你想象中還要大的多得多。我們只是其中負責經營的小角色。”
“那你以前跟我說的家族秘辛?”丁木想起玉嬌嬌曾經告訴自己的事情,疑惑道。
“當時我只說了一半。玉顏云景、蘇宋鐘葉,是千門之中的主要家族支脈,我們都算是千門中人。”玉嬌嬌補充道,“剛才說了,千門的勢力大的難以想象,各行各業都有可能有千門中人,只是不顯露而已。真正執行任務的大老千,連我們也見不到。或者說,見到也認不出來。”
“等等,我聽不懂了。就算這一切都是真的,又怎么樣。你口中的千門,究竟會限制你什么呢?”丁木語氣不善道。
玉嬌嬌見丁木有些不高興了,一幅快要哭出來的表情道:“千門變了。以前,大華貪污,妖孽橫行,自有老千劫富濟貧,取不義之財。現在國家重拳反腐,貪官人人自危。千門的偏門生意不好做了,開始向普通人的有錢人下手了。而且,我們這些做正當營生的小角色反而成了千門的核心,暴露在了千門高層的視線之下了。換句話說,我們被老鷹盯上了,我們的錢,包括你那筆錢,也被盯上了。”
“我大概明白了。”丁木反倒舒了一口氣道,“最壞有多壞。”
“你放在顏姐姐那里的錢,永遠都拿不回來了。你也永遠都不會再見到我們。”玉嬌嬌痛苦道:“對于那些千門的大人物來說,在巨額的金錢面前,你我的命他們都可以……抹殺。”
丁木沒來由的一陣惱怒,與此同時胸中也涌出一股豪雄之氣:“要我的錢,還要我的命?讓他們來拿,我倒要看看在這紅旗之下的天子腳下,堂堂大華的善之區,誰敢行兇。”
“別這么說,還沒到那個地步。我們會想辦法解決這些事情。你一定要聽我的,就當這些事情一概不知。”一行清淚從玉嬌嬌的眼中流了下來,用自己的嘴巴用力堵住丁木的嘴巴,含糊著說,“你太年輕了,太沖動了,我就知道不該告訴你。你不知道他們的手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