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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丁木見金鳴摔倒在地,先是一驚,馬上開口。
“什么情況?!”寧華猛的一怔,也趕緊去看。
“老大,沒摔著后腦勺吧。”吉承離得近,動作也比較快,馬上跳下床,過去查看金鳴的情況。
其實三人都讓金鳴給嚇了一跳。不過看金鳴倒地,紛紛關切地跳下床,七手八腳扶他站起身來。
還好,金鳴在椅子倒地的時候歪了一下,沒有摔壞,只是磕了一下胳膊,稍微擦破了點皮,對于男孩子來說,屬于經常出現的小磕碰,問題不大。
三人見金鳴臉色蒼白的狼狽樣子,想起剛才的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金鳴一臉恐懼道:“臥槽,可嚇死我了。我推算了一下那個宿舍號,想找一找那個拿望遠鏡偷窺的女人。可你們看那個照片……”
丁木順著金鳴的手指,一看金鳴的電腦,上面還真有一個清秀女生的照片,跟丁木看到的那個拿望遠鏡的女孩一樣。不過,丁木沒有說自己看到的女孩就是這個人,而是回頭對金鳴道:“老大,你可以啊,這不是查到了嗎?”
寧華也湊過去看:“呦,這不是個挺漂亮……唉呀媽呀!”
金鳴這次似乎早有準備,見寧華中招,立刻大笑起來,寧華的一聲驚呼給丁木和吉承又都嚇了一跳。
原來這照片竟然能變!
突然間從一個清秀的女子,拉伸五官,半秒左右的時間變成一個極其丑惡,滿臉癩皮的怪物,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確實特別的嚇人。
金鳴拍著胸脯道:“媽的,不知道咋回事,我從數據庫里算出來了一個范圍,定位出了好幾張照片,我是一張一張的看,這美女比較漂亮,我都多停頓了一會兒,可突然來這么一出,真把我嚇著了。”
丁木道:“這說穿了就是一張動圖,我以前在網上也見過類似的。”
金鳴拍了拍身上的土,憤憤道:“是不稀奇,關鍵是沒想到這個時候能冒出來這么一張圖。這肯定是有問題。”
“難道這個姑娘喜歡惡作劇,上傳自己照片的時候上傳了一張嚇人的圖片。”吉承分析道:“還有一種可能,是不是你讓人偷偷調取女生宿舍的資料讓人給發現了,想要懲罰你,混進去一張這種圖。”
寧華道:“第一種可能性幾乎沒有,咱們學校的學生,上傳自己學籍資料的時候,會搞這種惡作劇嗎?”
金鳴嘆了口氣道:“也許是以為我要偷取咱們學校女生的私人資料吧,算了,咱們學校的水太深,我把這些資料刪了好了。”
寧華和吉承都點點頭,金鳴灰溜溜地就把照片給刪掉了。
丁木蹙眉沒有說話,因為說了別人也不一定會相信,丁木的完美眼神具有超強的視力,親眼看到了那個女生,相貌就和這張照片沒變怪物之前一樣。
金鳴刪掉照片后,丁木似乎突然想道了什么,問道:“老大,你就匹配到了一個宿舍和照片嗎?應該還有其他資料吧。”
金鳴搖頭道:“沒有,咱們學校的數據庫是加密的,并不是明文的。我從我姐那偷看到的那個密碼,其實權限也不高,只有部分文件夾的查看權限,其中剛好有圖片文件夾。”
丁木驚訝道:“圖片文件夾里那么多照片里,怎么定位到那個宿舍的女生的?”
金鳴道:“這個也簡單,我知道幾個錨點,然后連猜帶算,就估出來他們上傳這個照片的命名規則了。”
丁木一臉崇拜地看著金鳴道:“佩服啊,我估摸你智商肯定很高,這估算能力也太強了吧!”
“小生不才,得過奧數的國際銀牌呢。”金鳴推了推眼鏡,嘆了口氣道:“唉,這不還是失算了,還讓不知道誰給嚇了一大跳。”
“奧數國際銀牌,可以啊你老金,咋沒保送數學系啊?”吉承問道。
“奧數在數學里基本上算是數學游戲,比較偏門的,我不喜歡搞數學研究啊。”金鳴很理智道,“我還是把數學當興趣比較好。”
“挺好,知道自己要什么。”寧華也插嘴道。
見大家開始扯閑篇,似乎已經忘了剛才受到的驚嚇,話題偏了十萬八千里了,丁木也就爬上床,聽著宿舍兄弟談天說地起來。
不過,丁木心中牢牢記住了那張臉。自己雖然沒有金鳴的網上搜索能力,但是可以推斷出來,那個女孩也是這學校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有機會直接上門,把人揪出來,看看這女人到底要干啥。
很快,宿舍熄燈了,幾人意猶未盡地在床上臥談,聊著聊著,話題又轉到了姑娘的身上。
吉承問道:“寧胖兒,上次你說,董曼妮不能招惹是什么意思。我看這姑娘還挺好的啊。很熱心。”
寧華也不藏私,如實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具體的,只是感覺這個人不一般,不是咱們這種人能交的起的。我上次偶然看到她從一輛賓利車里下來。”
金鳴也躺床上了,咋舌道:“賓利?好幾百萬一輛的賓利?”
寧華嗯了一聲,再次開口道:“是啊,我親眼所見。當時我跟我媳婦兒一起,正好跟她打了個照面,印象很深。”
“說句俗話,不是X她的人有錢,就是X她媽的人有錢。”丁木表示不屑道,“其實也沒啥了不起。”
“還別說,如果是丁木,倒是可以考慮跟她發生點什么有趣的事情,不過你已經有了薛大美女了,腳踩兩條船,不怕醋海興波?”寧華嘻嘻笑道。
“你說的這都哪跟哪啊,邏輯性都讓狗吃了?”丁木頓了頓,繼續道:“別瞎說啊,人家薛靈蕓是指導我古琴的老師,我自當以師事之。”
“呸,你說的可真酸。”吉承道,“你是自襠已濕試之吧。褲襠的檔,潮濕的濕,啊,然后試一試。”
噗哈哈哈,這句話一出,寧華、金鳴都笑爆了。
丁木頭皮一陣發麻,自己宿舍這幾個人口才都不是蓋的,智商都很高,接話接的都特別快,趕緊轉移話題道:“馬上周末了,你們怎么安排?”
吉承陰險道:“別轉移話題啊,說說人家怎么教你彈琴的唄,是不是坐你腿上教的啊。真皮軟座,一會兒就軟座變硬座,硬座變插座了。”
“你丫太猥瑣了。”丁木破口大罵,“吉老二,你想象力怎么那么豐富呢?我們都是正襟危坐,光明正大的。”
“嗯,光明正大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寧華也加入了猥瑣的隊伍。
“我去,共處一室咋的了,這都什么年代了,你們怎么還這么封建。”丁木憤憤道。
“共處一室倒是沒什么,關鍵還肩并肩,手拉手,光明正大的秀恩愛。哦,對了,還讓不知道什么人給拍下來了。我說老四,你也算是個校園名人了,能不能注意點影響啊。這么虐單身狗,還讓不讓人活啊。”金鳴嘴皮子也不閑著,加入調戲丁木的隊伍。
丁木面對這些一關燈就舌綻蓮花、妙語連珠的室友已經無語,主要一張嘴說不過三張嘴,而且這種事總是當事人吃虧的,越描越黑的。丁木只好采取二字真言——閉嘴。
想要睡覺,專門有睡覺的方法。丁木把呼吸吐納的節奏調節到金剛不壞體秘籍之中描述的那樣,放空心神,很快就神游物外,兩耳不聞,漸漸睡著了。
宿舍里就是這樣,如果有一個人不說話,貌似睡著了的話,其他人也很快都會安靜下來,很快入睡了。
聽著大家的呼吸漸漸均勻起來,顯然是睡熟了。金鳴卻始終睡不著,胳膊上擦破皮的疼倒是其次,主要是又想起來了那張可怕的照片,這輩子還沒受過這么大的刺激,更沒丟過這么大的人。我金鳴是誰啊,竟然讓一個女人給這么擺了一道,這個場子如果找不回來,簡直白活十八年。
金鳴是越想越生氣,閉上眼睛,頭腦之中不停閃過那個女人的模樣,還有那個女人在照片里突然轉化成丑惡怪物的樣子,心跳的咚咚響,根本睡不著。
不過,大家都睡著了,也早就到了熄燈時間。金鳴也沒法起床,就直挺挺躺在床上,那么干耗著,心中的怨氣越積越多。只想大吼三聲,我XX你個OO啊。不過,宿舍的哥們兒都睡著了,絕對不能那么做就是了。
氣悶的實在熬不住了,金鳴就悄悄起身,從自己的書桌上拿了鉛筆和白紙。借著一點微弱的月光,憑著自己的印象,用素描的手法,把那個女人的相貌畫在白紙上。每畫一筆,這個女人就在心里多一分。一幅畫畫完,至少有九成神似,而這個女人就扎扎實實刻在了金鳴的心里。
金鳴心里暗暗發誓,既然你敢這么有恃無恐,那么我一定要用我的方式找到你,討個說法。討個說法還不行,一定要讓你血債血償。就這么糾結來糾結去,直到天都亮了。金鳴才因為困得不行了,睡著了……丁木醒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