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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霞道:“若是有弟子死了,是自己學藝不精,與東方世家無關。但若是東方世家以此為借口,不肯將名額開放,就未免太讓大家失望了。”
東方青木頗為郁悶,紫霞這是不依不饒了,其他圣宗名族也都乘勢起哄,自己不開放名額怕是難過此關了,不過好在并非沒有先例,當下說道:“既然紫霞仙子這般說了,諸位也對名額有興趣,那東方世界開放幾個又如何。”
他直言不諱的點出紫霞的名字,然后沉吟了片刻,道:“東方世家就拿出一百個名額來,但絕不能是白給。這一百個名額放在此地拍賣,價高者得。每十個名額為一組,現在拍賣第一組,無底價拍賣,有需要的朋友就報價吧。”
眾人沉默了下,都是暗罵老狐貍,一共十組名額,也就是說只有五分之一的圣宗名族可以拿到名額,那還不拼死爭搶?
紫霞望向楊青玄,道:“我就幫你到這了,能不能拿到名額,就看你自己的財力了,你現在距離四星只有一步之遙,若是能去往通天古戰場,對于踏入四星千界有莫大好處。”
楊青玄內心極為感激,抱拳道:“多謝仙子。”
此刻眾人都在想如何拍賣,等待別人出價。
楊青玄朗聲道:“諸位,只要沒人跟我爭搶,我一人將十組全部拍下來,然后按成本價平均分給在場的所有圣宗名族,大家意下如何?”
東方青木臉色大變,驚道:“你……”
楊青玄微微一笑,道:“我出價一塊星皓石。”
虛空上都是各派的冷笑之聲,顯然很認同楊青玄此舉。
東方青木道:“楊青玄,你這要害慘我啦。”
果然,并無第二人出價。
之后的九組拍賣,同樣無人喊價,楊青玄出了十枚星皓石,將一百個名額全部拍下。
東方青木的臉直接綠了。
楊青玄笑道:“多謝青木大人和諸位成全,在場的所有宗門,都可以來紫之神王府分名額了。”
“哈哈”,虛空上傳來各種歡快的聲音。
東方青木臉色難看了一陣,就恢復正常,雙眼內精芒閃動,不知在想什么,然后一揮手,將所有物品收起,就閃身離去。
接下來的拍賣,各派相繼登陸。
楊青玄也出手了幾次,換得一些東西,代價就是用凈業天火和因果之力的日輪,幾乎世人皆知他掌控了這兩種力量,也就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其中還換來一團磁極真光的日輪,讓他如獲至寶。
雖然從能量等級上來看,磁極真光并不如凈業天火和因果之力,但對楊青玄而言,卻更加難得。
還有不少頂級的東西,都讓他怦然心動,但實在無物可換了。
不久后,大會便結束了。
圣宗名族的頂層人員相繼離去。
剩下之人有的還留在二十五區交易,有的則進入到了另外的區。
楊青玄再到另外幾區逛了一番后,便隨紫霞一道返回羅浮之境。
楊青玄開始進入到閉關中,為沖擊四星千界做準備。
鬼藏也終于從寧家域界中回來,直接進入到閉關中。
牧海域界似乎進入到了相對的平靜。
一些小的紛爭,也都是寧家這顆大樹倒塌后,猢猻散去,各種二三四級勢力資源的重新劃分。
在牧海域界的某處,漂浮著一片金色海洋。
如同星球一般,受到宇宙各種力量的牽引,在虛空中漫無目的的飄蕩。
突然,一道極強的光輝在虛空中一閃,化作流星向那金色海洋激射而去。
那流光曳出長長的紅色尾巴,在距離海洋萬丈距離的時候,猛地停了下來。
巨大的沖擊力在空中震出一圈圈紅芒。
里面化現出一名老者身影。
老者往前方一踩,便縮地成寸,直接穿過金色海洋上空的結界,來到海洋之上。
“大神王。”
一朵浪濤之上,降塵睜開雙眼,目視著前方來著,緩緩說道。
老者正是紅霄,抱拳道:“冒昧打攪。”
降塵道:“何須客氣,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那殺害商革、商盤之人,已經找到了?”
紅霄道:“基本確認了。”
“哦?”
降塵道:“那大神王為何面帶憂慮之色?”
紅霄嘆道:“殺那商革者,是我紅之神族的人,而殺商盤者,則是楊青玄。”
降塵吃了一驚,道:“除了大神王外,紅之神族還有能擊殺商革者?”
對于楊青玄殺了商盤,他反而不那么吃驚。
畢竟商盤本就不是楊青玄對手,說不定哪里惹上了楊青玄,被其所殺也極為正常。
紅霄當即將紅霖與楊青玄如何遇到商革與商盤之事,詳細說了出來,其中只是把天諭之事隱去了。
畢竟天諭跟眼前的這件大事并無關聯,紅霄也就懶得節外生枝。
降塵聽完后,雙眼內浮現出一片金色光芒,坐下浪花不斷翻滾,如他此刻情緒,無法寧靜,突然問道:“既然紅霖未死,而且和楊青玄一早認識,那么楊青玄的金剛般若不朽身可是紅霖傳授?”
紅霄道:“是在姜家的地火靈天內,一處禁地中得到來,里面有一具坐化尸體,修煉過金剛般若不朽身,紅霖與凈業天火也是保存在那。”
降塵道:“這就是了。金剛般若不朽身的修煉之法早已失傳,想要有所成就,就必然要獲得舍利。”
紅霄道:“降塵大人為何對此法身感興趣?即便楊青玄獲得了舍利,修煉了此法,想要達到大成,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降塵道:“你可知那掌教,同樣身懷金剛般若不朽身,而且已有小成,我甚至懷疑,距離大成也不遠了。”
“什么?!”
紅霄大驚,愣在那,一時間心念電轉,問道:“此人的身份到底是誰?降塵大人應當有所猜測吧?”
降塵沉吟了下,似乎不愿提及,說道:“身份是誰,反倒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對付此人。”
紅霄皺起眉頭,狐疑道:“不重要?若是不知此人身份,為何要對付他?又如何知己知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