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喝了酒，安娜準備的清淡的早餐。
小米粥、饅頭和酸菜……
吃過飯，王斌他們回去出租木屋，拿泡澡換的衣服。葉牧給卡爾打了電話，詢問是否過來。
他已經來路上了，并且馬上就到。
也就是抽一根煙的功夫，外面傳來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
葉牧出去接了他，看到他是自己駕駛的直升機，問道：“艾里斯汀沒有一起過來？”
“上班。再說，艾里斯汀剛懷上孩子，不適合泡澡和桑拿。”
等王斌他們回來，葉牧到張東升這里抗了兩袋大米，坐上了直升機，先一步出發。后面跟著兩架直升機，一起返回農場。
進入農場范圍，葉牧就接到機場指揮塔的無線電，詢問葉牧身后跟著的兩架直升機：“是我的朋友。”
指揮塔給出回應，已經準備好停機坪，可以降落。葉牧這才帶領卡爾和張東升飛往機場……
在機場降落，王斌他們還以為是某個城鎮郊區的機場或者是飛行俱樂部。這里，螺旋槳飛機有二十幾架，直升機十幾架。機場指揮塔，候機室模樣的休息室，三個停機庫……
晃眼一看，比大瀑布城的機場沒差到哪里，建筑新穎，看上去更為奢華。
葉牧給羅恩打了電話，那家伙‘擅離職守’，在家里烤雞。葉牧給他打電話，也是找他弄點吃的……
葉牧把大米扛下來，搬到卡爾的直升機上，叫他們先回山上等他。自己則是到停車場，開了他的法拉利。回到山頂，兩架直升機一架停在門前院子的路上，一架停在了停機坪，六個人已經到葉牧的屋里坐下，阿諾還拿出昨天采摘的草莓，招待他們。
他們一群人怔怔的說不出話來，一直到葉牧回來，卡爾拉住了他，小聲問道：“是你遙控的還是？它們有獨立人格……”
“只是系統設定。”葉牧不想談論太多，瞟了一眼放在茶幾上的兩支大香檳，道：“2001年的瑪姆大香擯，可是不多見啊。”
“還好，朋友送的。家里還有好多，改天給你送幾箱過來。”
葉牧敲了敲阿諾的腦袋，道：“小花它們去哪里了？”
“不知道嫩，沒有在溫泉中心，可能找羅恩混吃混喝，也可能欺負小白去了。”阿諾奶聲奶氣的說道。
葉牧偷瞟了卡爾一眼，對阿諾揮揮手：“這里沒你的事了，個人玩去吧。”
“嗯，阿諾去看看小白。”
小白就是羅斯福收養的小白熊，長得可愛天生會賣萌。至少是現在，它在農場里的人氣還是很高的，以后長大了還能不能獲得眾人喜愛那就要另說。
“你的機器人，太擬人了。”卡爾視線一直停留阿諾身上，都收回不了。
葉牧皺了皺眉：“我編寫了一套智能系統，它可以通過攝像頭、聽筒等設備，記錄看到的一切并且學習。別打這套系統的注意，你也知道阿諾的造價，每臺接近千萬美元了。”確實有這套系統，還被葉牧安裝在之前的那十臺伊娃系列機器人身上。效用不怎么好，機器人也顯得死板。
那十臺機器人，應該是地球現有技術的極限。
這些事情卡爾清楚，葉牧購買的機器人大腦芯片，納米晶體管，微型超大容量內存卡……除了外殼，所用零件幾乎都是實驗室產物，價格高到嚇人。
“能不能降低生產成本？”
“靠，你問問谷歌實驗室、IBM實驗室和微軟實驗室，他們賣給我的零件能不能便宜點。”
“行，我去問問。”卡爾摸著下巴，看他的樣子似乎非常認真，在看了看張東升他們幾個以后，把葉牧拉到外面，道：“國防部想要你的機器人，CIA也在你的農場安插了間諜，注意一下。”
葉牧心臟不受控制的跳動了一下，看向卡爾，卻見他無所謂的聳聳肩，笑道：“這沒什么，CAI號稱無孔不入。他們主要任務就是收集各國政府、公司、恐怖組織、個人、文化、科技等方面的情報。你在美國卻沒有加入美國國籍……而你的表現太亮眼了，先是世紀碳鋼的生產工藝和配方，現在又搞出了世界上最先進的機器人。CIA如果不盯著你，我都感覺奇怪。”
葉牧一手捂著嘴巴，習慣性地摩蹭起下巴的胡渣。
“要不，你干脆加入美國國籍算了。我知道你們中國大多人都非常傳統，不像我們這些傳統的美國佬，只看重利益，國籍在我們看來就只是一個表面的符號而已……其實，只要知道自己的出生，家在哪里，心在哪里，我覺得國籍真就是一個符號。只需要到了一定得做出選擇的時候，站在心中所屬的一方……”
“我想想。”
葉牧在中國出生中國長大，為了賺錢還債來的美國，撞了大運有了現在的身家。他的事業都在美國……
如果說回國發展……
國內現在的經濟狀況確實很好，發展得很快。但是，他搞出的這些東西如果放在國內一定是舉世震驚，更容易惹人懷疑。
還有自己現在和以后的計劃，回國之后不說什么事情都要從頭開始，但要實現自己的計劃肯定會遇到諸多麻煩。葉牧是一個喜歡自由的人，不愿意受到太多的束縛。而且，他在這邊的資產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打包帶走。
無論國籍在哪，在哪國賺錢在哪國納稅，這是常識。不存在你加入了其它國籍，你賺的錢就要上繳給哪國。而葉牧他遲遲沒有加入美國國籍還給他的納稅流程帶來頗多的麻煩……
以前，葉牧就是個**.絲，甚至憤青。在美國工作也是時常混跡中國網絡，看到時不時曝光的某某富豪某某明星，嘴巴里說著自己是中國人，可護照拿出來一看……這他么就尷尬了。
那時候，看到這樣的新聞葉牧也會在網上叫囂兩句。現在，這樣的事情卻也擺在了自己面前。要是今后被問及‘你是哪國人？’。
這個問題不用考慮，葉牧一定脫口而出，還無比驕傲：‘中國人。’。但要是加入其它國籍……
“老張，你出來一下。”葉牧猶豫不定，把張東升叫了出來。
“啥子？”
“我考慮是不是加入美國國籍，你給個意見。”葉牧深吸一口涼氣。
張東升臉皮輕輕一抽：“我已經換國籍了……”
葉牧捏了捏眉心……
對卡爾的話葉牧絲毫不懷疑，自己被CIA的人盯上了。
在卡爾看來這是小事情，CIA是情報機構，別說葉牧一個外國人，甚至美國大部分富豪都在美國三大情報部門監督起來的，同時也是起到保護的作用。這并不是秘密。
“我也換吧。只要不打戰，我是美國國籍……”
“打仗呢？”卡爾面皮抽搐。
葉牧嘿嘿笑著，目露兇光：“我要把美國國籍全部變成中國國籍……”
現在的葉牧可能沒有這個能力，但是隨著越是深入的接觸，卡爾越是能了解葉牧的可怕。現在沒有這個能力保不齊以后的事情……
卡爾微微一怔，好一會才開口：“我期待這一天，但應該不可能發生。”
葉牧笑著點頭，人生還長，有著空間里的科技，自己說不定能與日月同輝甚至活得更久。現在的生活就很好，沒必要把自己搞得疲憊。而葉牧，他也不是一個有著征服星辰大海野心的人，守著一畝三地，搞搞小科技，很好很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