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作者:咸干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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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君酌來到有鮮花又南國水果的夏季,驚得半晌回不過神來。
何亭亭自把四季仙居告訴劉君酌,就像放下一個包袱似的,心情很愉快,“君酌哥,來吃水果啊。你想吃荔枝還是龍眼?芒果呢?”
“有妃子笑嗎?”劉君酌看著一望無際的果園,好奇地問。
何亭亭點頭,伸手牽過他的大手,“有。除了妃子笑還有糯米糍、桂味、黑夜,品種多得很。走,我們去吃。”
妃子笑和糯米糍是何亭亭最喜歡的兩個品種,特別好吃,但是四季仙居里的這兩個品種,比外面的還要好吃幾倍。
到了荔枝樹下,何亭亭摘了一個妃子笑,剝了皮塞到劉君酌嘴里,“好吃吧……”說完忽然想起,其實劉君酌早吃過了,每年這個時候,她都會將四季仙居里的水果拿出去吃的。
劉君酌吃了一個,點頭,“好吃。”說著,伸手又摘了一個,剝了皮塞進何亭亭紅艷艷的小嘴里,“你也嘗嘗。”
兩人你喂我一個,我喂你一個,吃了一陣,開始轉戰龍眼,吃了些龍眼,又去吃石榴。
吃得肚子鼓鼓的,再也吃不下了,何亭亭拉著劉君酌,“我們去春季區,那里有鮮花和草地,適合吃飽了去躺著。”
春季區遍地鮮花,水草豐美,是個罕見的好地方。
何亭亭拉著劉君酌躺在草地上,扭頭看他,“君酌哥,你怨我一直瞞著你四季仙居的事嗎?”
“你從哪年開始得到這個四季仙居的?”劉君酌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先問。
“我八歲那年……當時跟人從梧桐嶺偷渡去香江,被沈紅顏和楊友東推下山,醒過來之后就有了。”何亭亭猶豫片刻,還是沒有說出上輩子的事。
那些久遠而悲傷的過去,她其實也很想忘掉。如果是這個歲數重生,她已經有了足夠成熟的思想處理一切,恐怕連何學也不會告知。
“那真是因禍得福。”劉君酌笑著說,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在他來說,情愿沒有這個四季仙居,如果能換何亭亭沒有掉下山崖的話。
何亭亭點點頭,心情有些忐忑,緊張地看向劉君酌,“君酌哥,你怨我一直不告訴你嗎?”她的貝齒咬著下唇,“其實爸爸媽媽,還有奶奶,以及三個哥哥都知道的。”
“不怨。”劉君酌翻身坐起來,和伸手拉何亭亭坐起來和自己面對面,認真道,“你不告訴我,我還比較放心,因為這證明了你會守著這個秘密,謹慎行事,不會跟別人說。”
“真的?”何亭亭抬眸看著他,認真地打量,生怕他是哄自己的。
劉君酌見她杏眼烏溜溜的看著自己,忍不住伸手彈了彈她的額頭,“比珍珠還真。”頓了頓,又道,“反而現在這樣,你告訴我了,我會擔心你一時感動,會不會又告訴外人。”
何亭亭認真搖頭,“不會,我絕不會再告訴別人了。”說完見劉君酌臉上尤有不信之色,忙道,“你不是外人,你是我的丈夫,我才跟你說啊。”他和她那么親密,是別人不能比的。
“傻瓜。”劉君酌抱著他,“秘密之所以是秘密,本該是只能自己知道的。你記得答應我,以后誰也不告訴,無論那個人有多好。”
這么個四季仙居,或許四季作物和蔬果不值錢,但是它本身的存在價值連城啊。如果通過研究,掌握了這么個隨身帶著的仙居,人類的科技能進行跨越式的發展。
這樣的誘惑,誰能把持得住?
劉君酌不希望這個四季仙居泄露出去,為何亭亭招來殺身之禍。他只希望這輩子和何亭亭平平淡淡地過,賺些錢,到處走一走,看看不同的風景,然后慢慢老去。
何亭亭認真地點點頭,“嗯,我知道的。”說完了忽然又笑起來,“其實你不用擔心,前幾天這個四季仙居就消失過,估計很快就要不見了。以后啊,我們就再也不用提起這個地方啦。”
四季仙居很好,在一窮二白的年代給予過她水果的誘惑,又曾多次救過她的命,她舍不得這個地方。但是若這個地方真的要消失,她雖然會難過,但不至于像失去依仗般難過。因為從得到的那天起,她就沒有完全靠四季仙居過日子。
她會調香、會寫作、會搞室內設計,這些都是自己學的本領,而不是靠四季仙居得來的。
“難怪你當時那樣愁,一副鐵定找不著的樣子。”劉君酌想起當時的何亭亭,不免好笑,笑了笑,又問,“那你把古董都移出去了嗎?”
“移出去了,凡是我放進去的,都移出去了。”何亭亭說到這里,忽然一驚,“哎呀,我們兩個在四季仙居里,若四季仙居又消失了,我們豈不是跟著消失?”
劉君酌沉思了一下,“理應不至于如此的,畢竟我們兩個是大活人。不過也不好說,我們趕緊出去吧。”
“我先帶你去秋季和冬季區走走。”何亭亭一直想過帶劉君酌進來看這個神奇的地方,但是一直沒敢說,現在說了,恨不得把這里的一切都跟他分享。
兩人去了碩果累累的秋季區,又吃了些水果,就去白雪皚皚的冬季區。
站在冬季區,任由雪花落在自己身上,何亭亭仰頭看向劉君酌,笑道,“君酌哥,我是南方人,小時沒見過雪,第一次看到雪,是在這里,當時很激動,穿著夏裝在這里待了好一會兒。”
“那不冷壞了?”劉君酌說著,拉住何亭亭往回走。
雪花紛飛雖然美麗,但是也太凍人,他可不希望把何亭亭凍得感冒了。
回到陋室,何亭亭想了想,“君酌哥,我們去喝些靈泉,再泡一泡靈泉水。”劉君酌以前喝過靈泉水,但是沒泡過,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暗傷,所以她想帶他去泡泡。
“會不會來不及了?”劉君酌希望和何亭亭在外面那個并不算十分美麗的世界過一輩子,可不希望糊里糊涂的就被困在了這里。
“不會的,我們快一點。”何亭亭說著,拉著他跑起來,“泉水下面是小潭,你重傷過,去小水潭里泡一泡會更好。”
到了小水潭,何亭亭轉身,“君酌哥,你快下去泡。在小水潭里泡,上面流下來的泉水拿來喝。快去——”
“你也下來。”劉君酌伸手去脫何亭亭的裙子,“不知道這個地方什么時候就會消失,你也進來泡泡,讓自己的身體處于最好的狀態。”
何亭亭連忙推開他的手,“別,我平時有事沒事都進來泡,身體是很好的。你快下去,別管我了。”
“一起。”劉君酌懶得再說,干脆一把抱住何亭亭,連衣服也不脫,就下了小水潭。
“劉君酌你這個壞蛋——”何亭亭猝不及防嚇了一跳,忙用雙手抱緊了他的脖子,雙腳也環著他的腰,美目圓瞪,“你就會欺負我。”
劉君酌低頭,見她衣衫浸濕,露出精致的鎖骨,胸前渾圓將露未露,再感受到她環著自己腰的長腿,火騰的一下起來了,低頭便對著那紅艷艷的小嘴吻了下去。
之后是漫長的嗯嗯啊啊,水波亂濺,一池春水盡皺。
云歇雨收,何亭亭紅著臉喘著氣嗔道,“你、你不要臉,在這種地方……”
“亭亭寶貝兒,你不覺得以天為蓋地為廬,才更刺激嗎?”劉君酌低啞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再加上灼熱的鼻息噴灑,讓得何亭亭顫了顫。
她不敢看人,“你還說,羞死人了……”
見她羞紅著臉不敢看自己,嬌滴滴的模樣,劉君酌心中一熱,抱著她從水中站起來,“寶貝兒,我們換一個姿勢
……”他早肖想著跟何亭亭找個沒有人到的地方為所欲為了,眼下平白得了一個,恨不得在不同場景做完所有姿勢。
“啊……”何亭亭驚呼一聲,再回味他的話,臉上發燒,“別、別……我累了。”
“你不用動,只需要享受,其他的交給我,乖——”劉君酌低頭在她修長的脖子舔吻,覺得怎么愛她都愛不夠,恨不得跟她骨肉都合在一起。
何亭亭從他的話聯想到幾個自己不用動,劉君酌賣力的動作,臉上熱得可以燙雞蛋,“你、你別說了……”說著,低頭咬他肩膀。
咬著時,目光下意識往下看,見著了雪白的自己皮膚棕黑的他交纏,差點軟得摔了下來。
劉君酌抱緊她,“去樹上好不好?”
“不好,樹上有蟲子……”何亭亭連連搖頭。
劉君酌笑著道,“我們找干凈一點的樹好了。”他說著,抱著她,大踏步往外走。
知道這個地方私密,只有他和她,他什么也沒穿,卻也走得特別豪邁,一點兒羞恥的感覺都沒有。
何亭亭沒有想到,只是讓他泡泡靈泉,根除身體的舊傷,竟然就要被劉君酌這樣那樣、翻來覆去、在不同的地方吃掉。
終于可以離開四季仙居時,何亭亭累得手指都動不了了。
“為夫剛才讓娘子滿意嗎?”劉君酌眉飛色舞。
何亭亭看向他,眸光如水,顯然情潮未退,卻努力做出深仇大恨的樣子,“我還沒滿足,你!再!來!啊!”
原本笑瞇瞇的劉君酌瞇起了目光,“你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何亭亭得意。剛才在里面,他那么賣力,一時半會肯定站不起來了的。
劉君酌抱著她直奔她的拔步床,“我早想白天和你在這張床試試的了。”
那時他情竇初開,夜里做了人生中第一個春夢,夢見的就是大白天,自己和她在做作業,做著做著,不知怎么,就抱住了她,在這張精致華美的拔步床顛鸞倒鳳,把她欺負得哭了。
醒過來,是他第一次夢遺。那天清晨,他悄悄地去洗了內褲,又驚惶又甜蜜,卻不敢見她,不敢像往常那樣跟她去跑步,卻又舍不得遠離她,于是悄悄地跟在她身后,沿著往日的路線跑。
回想起情竇初開時的日子,劉君酌的心更軟了,某處更硬了。
何亭亭感受到雄赳赳氣昂昂地抵著自己那鐵柱,驚得掙扎起來,“君酌哥,我錯了,我不該跟你開玩笑……”心下卻不解,那么多次,她動都動不了,他怎么還能站起來?
再次云收雨歇,何亭亭昏昏欲睡,嘴里嘟囔道,“壞蛋,劉君酌是壞蛋……”
“寶貝兒,你忘了平時我也是這么勇猛的?”劉君酌見她渾身都是自己啜出來的紅印子,心中滿足極了,又道,“剛才從四季仙居出來前,我喝了很多靈泉。”靈泉把他之前釋放在她身體里的都補上了,比起原先還更勝一籌。
何亭亭累得很了,腦海里卻忽然想起自己把古董拿出來之后還沒通知何玄青,還有那些水果和需要買的裝水容器,忙竭力睜開眼睛,
“君酌哥,你去告訴二哥,古董在后面第三間房,前面那幾間客房有很多水果,讓他想辦法放起來。還有,要買裝水的容器回來,我要多放靈泉。你去告訴他,我先睡會兒……”
她實在太困了,很快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劉君酌神清氣爽,起身穿衣出門找何玄青,把好消息告訴他。
知道自己的古董仍然健在,何玄青激動瘋了,當即就去收拾自己的古董,壓根沒有想到何亭亭竟然把秘密跟劉君酌分享了。
劉君酌一把拉住他,“不知道四季仙居什么時候會消失,你先去買裝水的容器,把靈泉放出來。”這泉水對人有好處,他自然希望多裝一些出來。
雖然很看重古董,但是何玄青更看重家人的身體,所以拉上劉君酌,急急忙忙往鎮上跑,到處去找裝水的容器。
兩個人忙了一上午,先把裝水的容器偷偷摸摸帶回,塞滿了后面兩排未曾住過人的空房子,然后又去買冷凍冰柜,打算把放置水果。
因舍得出錢,這件事在一天之內就完成了。
何亭亭抹著汗,不斷地往空了的大罐子里灌靈泉水,直到把大大小小的罐子全部灌滿,這才心滿意足地停下來,又去繼續放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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