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零末466 挑釁與維護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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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6 挑釁與維護


更新時間:2017年08月22日  作者:咸干花生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都市生活 | 咸干花生 | 重回七零末 


類別:其他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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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亭亭到了劉家,又進行了一系列復古的婚禮流程,這才終于空閑下來。全文字閱讀

不過還沒休息多久,就又要換衣服出去見劉家長輩和其他客人了。

何亭亭看向何玄青,“二哥,怎么不直接按照古代的來啊,這樣我就不用今天出去見客人了。”

“現在男女平等,你也有權利結交人脈,所以現在出去很合適啊。劉家的賓客檔次高,你早點認識也好。”何玄青笑著回答。

何亭亭聽了點點頭,起身去換衣服了。

何玄青看著何亭亭消失的背影,心中十分感慨,小時那個嬌嬌弱弱的妹妹終于長大嫁人了,希望她以后的人生也依然美好。

“有點舍不得。”何玄連眼睛上蒙了一層淚光,看向何玄青。

何玄青點頭,臉上擠出微笑,“但這是她必經的階段,我們要學會放手。”雖然這么說,眼眶卻紅了。

他還記得79年聽到何亭亭跟楊友東他們偷渡去香江時的焦急,記得何學把滿身是血的何亭亭背回來時的恐懼和憤怒,記得一同跟何學去京城時看到何亭亭驚懼之下昏迷不醒的擔憂。

他小小的妹妹,79年5月那次從昏迷中醒過來之后,忽然像長大了一樣,再也沒有了過去的嬌縱。她變得聽話乖巧,也文靜了許多。他和家人看在眼里,并不十分高興,反而很是難受。

妹妹還那么小,該無憂無慮地長大,繼續不懂事地嬌縱著,等長大了才慢慢懂事的。

何玄連抬頭看天,竭力不讓眼淚留下來,想說話,卻哽咽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何玄青伸手拍了拍何玄連的頭,沒有再說什么勸他。

雖然早就知道何亭亭會在今天嫁給劉君酌,但是家里沒有哪個不難受的,尤其是何奶奶、二奶奶和何學三個,他們是把何亭亭放在心尖上的。

他和老三何玄連送嫁,出門時看到向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爸爸何學紅了眼睛,悄悄地側頭抹眼淚。而何奶奶和二奶奶,更是泣不成聲。當時媽媽、舅公和村里的老人一直喊不許哭不許哭,三人就一邊流眼淚一邊擠出笑。

何亭亭換好衣服出來時,滿臉笑容的劉君酌已經等在房間里了。

他甚至沒有心思好好跟何玄青和何玄連說話,而是不時看向臥室的里間,看何亭亭是否出來了。

“你出來了,爺爺讓我帶你出去。”劉君酌笑容滿面地迎上去,伸手遞給她。

何亭亭看向傻笑著的劉君酌,也忍不住笑了,把手放在劉君酌的手上,目光看向何玄連和何玄青,“二哥三哥,你們不出去嗎?”

“你先出去,我們馬上就來。”何玄青擺擺手說道。

何亭亭看到了兩位兄長眼中的淚光,愣了愣心中酸澀,鼻子發酸。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對劉君酌道,“君酌哥,我們走吧。”

“亭亭,你放心。”劉君酌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又看向何玄連和何玄青,“二哥三哥,我以后和亭亭多數時間是住在南方的,你們沒必要這樣。”

“臭小子,帶亭亭出去吧,哪里有你說我們的份!”何玄青帶笑斥了一聲,不住地揮手趕人。

何亭亭知道自己這兩個哥哥心里難受,便拉著劉君酌出去了。

出了門,何亭亭問,“我們現在去哪里?”

“先去見我爺爺和爸爸媽媽,見完之后去宴會大廳和其他賓客見面。筵席很快開始了,我們時間還來得及。”劉君酌說著,反手牽著何亭亭的手,“跟著我走。”

何亭亭一怔,嫁給他之后,只怕從此她都要跟著他走了。

“怎么?”見何亭亭不動,劉君酌側頭去看她。

何亭亭見他面上喜氣洋洋、柔情萬千,心下先軟了,笑道,“沒什么,我們走吧。”這個人和她自少年時代始就相識相知,向來都遷就著他,她相信嫁給他,他會永遠對她好的。

“你還有我呢。”劉君酌沒有動,而是松開手,回身抱住她,“我知道你嫁給我,要進入我的家庭,就等于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心里總會忐忑的。但是不要怕,有我呢。”

何亭亭伸手回抱他,“嗯,我有你呢。”

劉君酌用下巴蹭著她的秀發,“我這一輩子都會對你好。”他辛辛苦苦,用了整個少年時代和她長大,又用了好長時間爭取她,今天,終于讓她屬于自己了。

“我知道的,你跟我說過的,要敢對我不好,我可不會放過你。”何亭亭覺得心里的緊張消失了大半,人變得自然了很多。

兩人又抱了一陣,這才手牽著手去見劉家長輩。

劉老爺子、劉定鈞、謝婉青還有劉君酌幾個叔叔都在,小叔劉從言帶著妻子也都在,此時皆笑瞇瞇地看著兩人。

何亭亭臉上帶著羞赧,和劉君酌走到劉老爺子面前,聽旁邊一個喜婆的口號,跪下來一一磕頭叫人。

劉老爺子仍舊是那副老頑童的模樣,但是卻沒再對何亭亭開玩笑捉弄,他笑瞇瞇地接過茶抿了一口,便遞出一個大紅包,說道,“以后兩口子好好的。”

“謝謝爺爺。”何亭亭和劉君酌異口同聲地回答。

接著是劉定鈞和謝婉青,何亭亭不怵劉定鈞,但是有點不想和謝婉青打交道,但是她知道今天之后,她就是謝婉青的兒媳婦了,如果謝婉青沒什么問題,她是得尊重她的。

然而謝婉青笑容雖然不大自然,但是也沒說什么難聽話,接過茶,和劉定鈞一樣遞了個紅包過來,這禮就成了。

之后是劉君酌的幾個叔叔,何亭亭和劉君酌倒茶時,都得到了寓意很好的祝福和紅包。最后的劉從言比其他叔叔多說了幾句,末了還笑道,“我和你爸爸是至交好友,以后君酌那小子若欺負你,你告訴小叔,小叔幫你出頭。”

何亭亭笑著說道,“謝謝小叔。”

這樣一圈下來,何亭亭就收到厚厚的一疊紅包,據說就是俗稱的改口費。

所有長輩都見過之后,劉老爺子又囑咐了何亭亭和劉君酌幾句,就道,“我們先出去招呼客人,你們先歇歇,等會兒我再讓人進來叫你們出去幫忙招呼客人。”

何亭亭和劉君酌應了,目送劉家人出去,坐下來休息。

坐了一陣,何亭亭想起劉老爺子,便拿手肘戳了戳劉君酌,“君酌哥,爺爺這次好像很,咳咳,很正經啊,我之前還擔心他會開什么玩笑呢。”

“我偷偷告訴你啊……”劉君酌湊過來,壓低聲音,

“之前我家和你家商量婚事的時候,你奶奶和二奶奶懂得多,一道一道規矩說出來,就是請來的權威也只有拿筆做筆記的份兒,所以我爺爺也只有聽的份兒。后來,你奶奶就跟爺爺說了,不許老頑童似的欺負你,我估計爺爺心里怵著你奶奶呢。”

何亭亭聽得眉開眼笑,“我奶奶是很厲害的,她還會蘇繡呢。”

“嗯。我爺爺很尊敬有文化的人,我奶奶也是個才女,所以我爺爺對她愛中帶著敬,好了一輩子。”劉君酌說道。

何亭亭這才明白,為什么劉君酌說劉老爺子怵著何奶奶。

又坐了一陣,何亭亭催劉君酌出去招待賓客。

劉君酌摟著她的腰坐著,不肯起身,“爺爺還沒叫人進來呢,我們再坐一陣。”

“哪能這樣,等爺爺的人來叫,太不主動了。”何亭亭說著拿開劉君酌的手,“你快起來,帶我出去。”

如果是在自己家里,這樣等著倒沒什么,但做人媳婦就不能像做女兒那樣瀟灑和隨心所欲了。她嫁過來前,何奶奶、二奶奶和林玲玲再三叮囑,讓她一定要記住她是做媳婦的,得好好表現。

劉君酌無奈,很快被何亭亭拉著出去了。

大廳被裝點得金碧輝煌,男士們西裝筆挺,女士們裙裾飛揚,整個會場一派熱鬧喜慶。

這是劉家租賃的宴會廳,足夠大、足夠氣派,辦起婚禮來十分的合適。

何亭亭跟著劉君酌,先去見劉老爺子。

劉老爺子正在跟幾個老爺子在說笑,見何亭亭隨劉君酌而來,便笑瞇瞇地喊介紹了幾個老爺子的身份,又讓何亭亭招呼人。

何亭亭挨個打了招呼,聲音清脆,笑容恰到好處,讓幾個老爺子很有好感。

劉老爺子見何亭亭打完招呼了,就笑著說道,“我這孫媳婦兒是個才女,要在古代那是大家閨秀,跟她奶奶一樣,文靜秀雅,你們這些大老粗說話輕點,可別嚇著了她。”

何亭亭在心里琢磨這個“奶奶”是指她的親奶奶還是劉君酌的奶奶,半晌猜測應該是指劉君酌的奶奶。

幾個老爺子笑呵呵的,“行了,亭亭是個詩人,又是大學里的教書先生,我們哪兒敢對她吼?”

“這老小子不是囑咐我們,是在得瑟呢,我們家哪里有這么能干的孫媳婦啊。”

“沒錯,就是在得瑟。”

何亭亭笑瞇瞇地聽著,發現劉老爺子得意地點頭,半點也沒有謙虛的模樣,劉君酌也是笑得跟傻子似的,便道,“只是大家厚愛,幾位老爺子這么說,倒是羨煞我了。”

謙虛一點,尤其是在長輩跟前謙虛一點,也是何奶奶和林玲玲千叮囑萬叮囑的,所以她沒敢像以前那樣將別人的贊美照單全收。

“小姑娘不用謙虛……”幾個老爺子紛紛說道,“我們讀過你寫的詩,尤其是新出那部,有詩有散文有那部……寫得可好了,那些鄉愁啊體現得特別棒……”

何亭亭聽著幾個老爺子對自己的夸贊,忙又謙虛了幾句。等劉老爺子說讓劉君酌帶她去找劉定鈞時,她暗暗松了一大口氣。

劉定鈞和謝婉青的至交好友也是何亭亭的長輩,所以她繼續維持著謙虛的模樣,乖巧地叫人。

其他人倒沒什么,倒是王建云的母親盯著她看了又看,最后才說出一句,“女孩子有才氣很好,有眼光就更好了,知道怎么做才是對自己最好的。我家建云就是總想不開,跟個孩子似的。”

這話初聽著沒什么,但是稍微一品味就不對了,什么叫知道怎么做才是對自己更好?是諷刺她選了個家世很好的夫婿嗎?

何亭亭會多想,實在是王建云母親打量她的目光很叫人不舒服,一副豪門貴婦看窮酸女似的,滿滿是高高在上。

她看了一眼謝婉青,見謝婉青笑容微收,卻沒有出言幫她解圍,便要出言反諷回去。

這時劉君酌開口了,“亭亭眼光自然是好的,不然她也做不到室內裝修的設計師,即使是在人才遍地的香江城,她也讓諸多富豪趨之若鶩的惟一一個。王伯母以后想裝修,倒是可以找亭亭請教。”

何亭亭笑看了劉君酌一眼,“君酌哥,你這樣說我倒不好意思了。”

“人不該妄自菲薄。”劉君酌說道,“你在室內設計、香水這兩個領域都是最好的,不用不好意思。現在想想,我不僅眼光好,還很幸運,竟然能讓你嫁給我。”

劉定鈞點頭,“沒錯,亭亭是很好的,即使在人才薈萃的京城也是獨一份。”

王建云母親徹底說不出話來,她扯開嘴角笑了笑,便移開了目光。

謝婉青看了她一眼,沒有再像從前一樣拍她的手安慰她。

剛才王建云母親說的話,她自然是聽懂了的,正是因為聽懂了,所以才有些不快。

諷刺她的兒媳婦是個唯利是圖、見錢眼開的人,是沖著她兒子劉君酌的錢來的,怎么想都讓她不愉快。難道她的兒子有那么差嗎?竟找不到一個真心愛他的女孩?被她兒子選中的兒媳婦有那么差嗎?通身的氣派,怎么看也不像金錢至上的啊!

何亭亭見王建云母親臉色不好看,心里暗爽,笑問道,“王伯母,建云和趙先生的好事定了嗎?大概什么時候能去喝她的喜酒啊?”

王建云母親聽了這話更難受了,這京城誰不知道她最滿意的乘龍快婿是劉君酌啊,可惜劉君酌不從,她和家里人只好選了趙志云。

眼下,王建云還在鬧呢,說不愿意嫁給趙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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