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零末210 借刀殺人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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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借刀殺人


更新時間:2016年12月30日  作者:咸干花生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都市生活 | 咸干花生 | 重回七零末 


何亭亭打算等何學傍晚回來,一定要好好問問,問他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還沒等到何學傍晚回來,過來串門的二奶奶,就帶來了一個叫人吃驚的消息。

臺胞沈二準備在鎮上辦廠的錢,被偷走了一部分!

這個消息在一個小時內傳遍了沈家村,何亭亭得到消息,已經算滯后了。

“聽說驚動鎮領導和市領導了,說一定會徹查。”二奶奶說道,“上面說了,偷臺胞的錢,而且數額不少,那屬于政治問題,影響十分惡劣,一定會嚴懲。”

臺胞回來,是投資的,和華僑、江商一樣,是很受上面鼓勵的。因為他們的投資行為,對內地來說,屬于一種建設。

內地地大物博,人多勞動力多,就是缺少了資金。臺胞、華僑、江商回來投資,提供的正是資金。

何亭亭沒做聲,她腦子飛快轉動,不知怎么的,馬上轉到沈燕芳身上。

何建畫吃驚地問,“那個臺胞,被偷了很多錢嗎?”

“聽說三萬多吧。”二奶奶說道,“他們在鎮上選好了地址建廠,聽說那錢是準備拿去做前期訂金的,沒想到還沒來得及拿出去,就被偷了。”

何建畫倒抽一口氣,三萬多的錢對她來說,簡直是不可想象的巨款!

何亭亭倒沒多吃驚,她收回自己的胡思亂想,問,“二奶奶,你知道錢大概是什么時候丟的嗎?”

“上午十點多差不多十一點左右丟的。”二奶奶是收集消息的好手,知道得一清二楚,“阿三大概十點七(十點三十五分)回去加衣服,看到錢包還在的。到了十一點,阿四回去,就發現錢包不見了。”

何亭亭聽了,估算了一下沈燕芳在沈家村的時間,越發覺得有可能。

不過她并沒有說出來,而是打算靜觀其變。

到了傍晚,雨下得越發大了,偷了沈二的錢的小偷在鎮上被人贓并獲。

三萬多是巨款,所以沈家村家家戶戶都很上心,這小偷被捉獲之后,他們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并且廣為傳播。

偷了臺胞三萬多巨款的小偷,竟然是罪大惡極的打了何家的花、又被何家寬宏大量放過的沈燕芳!

何亭亭聽得一愣一愣的,喟嘆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樣。

所以爸爸放過沈燕芳,是算好了沈燕芳會偷錢的?

她思來想去,覺得不大可能,爸爸怎么知道沈燕芳會偷錢啊,這不可能。

二奶奶說完了自己聽到的消息,看向何奶奶,“姐,你要不要去說幾句?”

“去,玲玲和我一起去。”何奶奶說著站起來,看向在發呆的何亭亭,“亭亭你和建畫在家里,奶奶和你媽媽很快回來。”

何亭亭回過神來,點點頭,“好,奶奶放心。”

等何奶奶走了,何建畫問何亭亭,“亭亭,你奶奶和你媽媽去做什么啊?和那個沈二伯公一起商量怎么處置沈燕芳嗎?”

“不是。”何亭亭搖搖頭,“我奶奶和我媽,應該是去賠罪吧。”

何建畫難以置信,“為什么要去賠罪啊,這事和你家沒關系啊。再說了,認真說起來,你家也是受害者呢,那個沈燕芳是在你家做過工,可是也害過你們家啊。”

她那天也聽到了,沈燕芳打了很多茉莉花,害得何家損失很大,具體損失是很多女工做十年的工資。很多女工做十年的工資,估計是一個人做一輩子才能賺到的錢。沈燕芳害何家損失了那么多,何家放過她就算大好人了。

何亭亭隨口道,“都是鄰里,畢竟是要說一聲的。”

他們何家肯定不會覺得何家有問題啊,但是對外呢,怎么也得意思意思說上兩句的。再說了,說是賠罪,去到了肯定不會做賠罪這么傻的事的,只是表達了一下關懷而已。

何建畫有些不解,見何亭亭不說話,而是在想什么,便不好意思再問。

她和何亭亭年紀差不多,沒道理何亭亭懂她卻不懂的,自己再琢磨就是了。

過了沒多久,何奶奶和林玲玲就回來了。

林玲玲搖著頭感嘆,“沒想到沈燕芳竟然這么貪婪,這么死性不改,真是沒救了。臺胞的錢,是那么好偷的嗎?聽說上面很重視,估計會槍斃呢。”

何亭亭心道,偷錢超過三萬塊,本來就是要槍斃的,沈燕芳偷臺胞的,影響極其惡劣,更要罪加一等,槍斃可也沒什么可惜的。

可是她只敢自己這么想,卻不敢說出來,怕又被何奶奶和林玲玲教育一番。

晚飯時間,家家戶戶都討論沈燕芳死性不改偷臺胞錢的事,有人說何家太過善良,差點害了沈二,又有人說怪沈燕芳太貪心,一個打工妹,竟然敢偷三萬多,比得上那些有名的江洋大盜了。

吃完了晚飯,何亭亭拉了何學進書房,壓低聲音問,“爸爸,你放過沈燕芳,是知道她會去偷沈二伯公家里的錢的嗎?你怎么知道她就會去偷錢啊?如果她不去偷,就白白放了她嗎?”

“亭亭,你好好讀書,別管這些事。”何學有些頭痛,女兒怎么就這么想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呢。

何亭亭拉住何學的手直搖,“爸爸,你就告訴我嘛。你什么都不讓我接觸,就不怕我將來被人騙了嗎?”

她這話才說完,外面響起劉君酌敲門的聲音,“亭亭,何叔,你們要喝茶嗎?有何叔的大紅袍,也有亭亭的花茶。”

何學一滯,揚聲道,“不喝。”然后看向正望著自己的女兒,他覺得,不用等將來女兒會被騙,就怕現在,就會被劉君酌那小子騙了。

這么想著,嘆口氣,說道,“你媽媽去派出所看沈燕芳時,沈燕芳不認錯,還表示下手輕了。這樣的人呢,算是窮兇極惡型的。正好我們村里來了臺胞,爸爸就想試試……”

何亭亭聽得目瞪口呆,“爸爸,如果沈燕芳真是窮兇極惡型的,來找我們的麻煩怎么辦?”

“她短時間不會做,起碼得謀劃好。在她謀劃之前,肯定知道村里來了臺胞。我算是給了她機會,沒想到她還是走了這一條路。”何學簡單地說道,然后敲敲何亭亭的小腦袋,“好了,別想了,出去看書或者看電視。”

至于沈燕芳會不會選擇一條正常人走的路,何學看她的性格,很肯定她不會。不過這些事他知道就好了,用不著詳細跟何亭亭說。

何亭亭捂住小腦袋,想了想問,“沈二伯公得罪過爸爸嗎?”

“有點。”何學點點頭,仍然不打算詳細解釋給何亭亭聽。

那三個臺胞一來借了他的名頭選廠址要優惠,損害他的名譽,讓他不滿;二來說什么家里孩子和何亭亭年齡相當,可以從小定親,讓何亭亭跟他們去苔灣做童養媳。那語氣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何學表示自己很生氣。

他的女兒需要去給人做童養媳嗎?就是八人大轎來請,他也不肯讓女兒嫁啊!臺胞而已,真當自己高人一等了?

何亭亭大眼睛骨碌碌地轉動,將這次事件琢磨成了借刀殺人和壞人自相殘殺,便心滿意足地點頭,“我明白了,我先出去看電視啦。”

“去吧,不準胡思亂想,不準插手這些事。”何學說道,見女兒笑盈盈地應了,恨不能加一句,不準和劉君酌太過親近。

但是想想,說了反而不好,便忍住了,目送女兒跳著出去。

何亭亭心情舒暢得很,接下來過得十分舒心。她多數是看書復習,偶爾會教一教何建畫彈琴。

林玲玲見她實在空閑,這天中午吃完午飯就叫住人,“亭亭啊,橫豎你也沒事,不如來跟媽媽學煲湯吧。”

“不是媽媽煲湯嗎?”何亭亭不解地問。

林玲玲翻了個白眼,“現在媽媽自然能煲湯給你喝,可是等你長大之后,出嫁了呢?你現在就跟媽媽學,以后就能自己煲了。還有,你也該學燒飯做菜了。”

“那暑假再學行不行?現在學了一身油煙呢,弄得香水都不香了……”何亭亭睜著眼睛找借口推脫,她長大了就不喜歡進廚房燒飯煮菜了,因為油煙很重,會讓自己汗黏黏的。

“暑假天氣熱了,你更不想進來……”林玲玲見女兒一副不想學的樣子,就要上鐵血手段。

可是還沒等她上鐵血手段,何奶奶橫空插一杠,救下了孫女兒,“行了,我們亭亭還小,不急著學這些。再說了,她以后請個保姆燒菜做飯就是了。”

“媽——”林玲玲覺得教女兒的重重阻礙就是婆婆。

何奶奶揮揮手,一錘定音,“行了行了,下午不是煲湯嗎?你先去煲上吧,我們亭亭腳還沒好呢。”

林玲玲只得偃旗息鼓,自己去煲湯了。

劉君酌在旁聽得目光閃閃,耳根發熱。

他覺得他可以跟林玲玲學煲湯和做菜,到時和何亭亭結婚了,由他做菜和煲湯給她喝。

這么想著,想到將來和何亭亭一起生活的某些情景,臉也紅了。

又坐了一陣,他找了個借口,溜了出去,直奔廚房。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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