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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亭亭聽了,便說起王雅梅傷了腳眼處,就問何學能不能把王雅梅也送去學校。
何學計算了一下座位,點點頭,“能送,不過得讓她準時,不能遲到……”沉吟半晌,“把李真真也叫上吧,她也是你的好朋友。”
“好。”何亭亭高興地點點頭。
當天何玄連和劉君酌沒有回來,第二天便沒法去上學。
所以次日一早,何學送了何亭亭、李真真和王雅梅上學,順便去幫何玄連和劉君酌請了假。
何亭亭一回到班上,就被很多同學圍起來追問,送她回校的是誰,怎么車子換了,下次能不能也順路送送她們。
這樣的問題很不好回答,何亭亭想了想便道,“我媽買的,她和我爸上班要開,沒空送人的。現在送我和李真真還有王雅梅,是因為我三哥請了假,沒有人車我回校,而且王雅梅的腳傷了。”
她想起何學說的槍打出頭鳥,決定以后還是不讓何學送她上學了。即使送,也是在老遠停車,她自己再走一段路回校。
其他同學本來就是覺得何亭亭能送李真真和王雅梅,也該能送她們這些同班同學才開口的,聽到何亭亭說得似乎她家里送她上學也是迫不得已,就沒再說什么了。
何亭亭見眾人不再追問,暗中松了口氣,卻還是做了決定。
當晚回到家,何亭亭就跟何學和林玲玲說了,遲些還是坐何玄連和劉君酌的車尾架上學,不坐小車了,“雖然我不怕他們說我,但是天天找我說車,又讓我也送送他們,好煩的。而且這樣,太高調了,爸爸說過要低調的。”
如果她拒絕了,那些同學不高興,沒準明年還是不選她做班長,她可是打定主意做班長的人。
“你考慮清楚了?出太陽或者下雨,坐單車很辛苦的。”何學有些舍不得,女兒白白嫩嫩的,要經受風吹日曬,怎么想怎么心疼。
何亭亭點點頭,“我考慮清楚了。爸爸媽媽不送我上學,也就有借口拒絕村里別的人了。”
“那就這么辦吧。”何學聽到這里,滿意地點點頭。
雖然他有借口拒絕人,但是聽女兒這樣說,顯然是經過深思熟慮才說得這么有理有據,他很滿意這種成長,所以馬上認同了女兒的話。
第二日,何玄連和劉君酌還沒回來,仍舊是何學和林玲玲送三人去上車。
李真真扶著王雅梅,身旁跟著她二哥,蹙著眉來到何家。
“真真,雅梅,快上車啊……”何亭亭叫道,又看向李真真二哥,“李二哥你怎么還不去上學,不會遲到嗎?”
李真真的臉瞬間漲紅了,她囁嚅著,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走到駕駛座旁邊,“何叔何嬸,今天我、我不坐你們的車了,你們搭我二哥好不好?”
何學眸中一閃,如沐春風地笑道,“那就一起擠一擠吧,你現在再趕去,怕是會遲到的。去吧,一起上車。”
林玲玲嘴巴動了動,到底沒說不快的話,笑著對李真真道,“好孩子,快上車吧。”
她了解李真真一家人,知道這肯定是李真真的二哥不忿李真真可以坐小車,自己也鬧著要,于是李真真父母便讓李真真讓出位置給她二哥。
李真真怕是不好意思說,硬是拖到現在不得不過來說。
“我還是走路去好了……不麻煩何叔和何嬸了……”李真真小聲說道,她的臉蛋到脖子都漲得通紅,差點哭出來了。
她是女孩子,但是父母并沒有虧待她。所以在家務上或者在很多方面上,她愿意多吃苦多做一點,可那是在不麻煩別人的情況下。現在,竟然麻煩到何家,她覺得羞愧極了。
何亭亭被驚到了,看了一眼李真真二哥那理所當然的樣子,心里很不高興,又見李真真紅著臉轉身就要走,連忙上前去拉住李真真,“沒事啦,走,我們一起上車。”
“亭亭,對不起……”李真真低著頭,第一次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好朋友。
何亭亭一片好心,讓她坐上以前沒坐過的小車上學,被很多人羨慕,可是她卻拉來了自己的二哥,亭亭一定會認為她很貪心的。
可是她也沒有辦法,爸爸媽媽都說她,二哥也說她。
“沒什么,我們再坐幾天,等我二哥回來,就還是坐單車了。我爸爸媽媽送了我上學,有時會遲到,所以我不讓他們送了。”何亭亭安慰自己的小伙伴。
李真真聽了,眸光一亮,“真的?”
“是啊……”何亭亭點點頭。
李真真松了口氣,想哭出來的愧疚和難過馬上消散了些,拉著何亭亭又想哭又想笑。
李真真二哥有些不高興,看了李真真一眼,沒說話,彎身進了車里。
何亭亭見他先是想霸占妹妹李真真的坐車名額,再是坐自己家的車連招呼也不跟自己爸媽打,心里煩透了他,就沒說話,扶李真真進去,自己也坐進去。
又過兩日,何玄連和劉君酌回來了,兩人都是一臉喜哄哄的,即使被何學和劉從言分別教訓了,也掩飾不住臉上的喜意。
等大人走了,何亭亭見兩人竄過來,一臉喜悅,“我們賺到錢了,也打算偷偷做生意……”
何亭亭搖搖頭,“你們年紀小,怎么做啊?還是要靠大人出面啦。”
“那就讓大人出面好了,我們自己再多賺點,把生意做大。你爸說得沒錯,現在是遍地黃金的時代,不好好抓緊機會撿黃金太對不起自己了。”劉君酌摩拳擦掌,十分激動。
何玄連也點點頭,過去他是跟著何學的,總有種被家長帶著干的錯覺。現在他和劉君酌一起,是靠自己的,感覺格外不同。
兩人回來了,何亭亭早上上學就還是坐劉君酌的車尾,王雅梅腳還沒好全,則坐何玄連的車尾,李真真和沈云飛還有她二哥,都是走路上學。
轉眼到了周末,何亭亭去找林蓉,她聽說林蓉最近早出晚歸,似乎很忙,因此想去看看她忙什么。
她去到林家,見林蓉正在幫一叢太陽花澆水,便打了招呼,說明來意。
“沒什么,蓉姨這是去看看市場上缺什么,打算做點生意,等將來有錢了,去香江找你臨風哥。”林蓉看起來精神很好,充滿了朝氣。
何亭亭的眼睛頓時亮了,“那很好啊,蓉姨一定會賺到很多錢的!到時我和蓉姨一起去找臨風哥!”
因為她媽媽林玲玲開服裝店賺到了錢買了一輛小車,村子里的人都覺得做生意可以發達,這段日子一直在盤算著做生意。可是他們多數是口頭上說的,要么就來問林玲玲,沒有一個像林蓉這樣早出晚歸去看看市場上最缺什么。
“好。”林蓉笑著摸摸何亭亭的腦袋。心里喟嘆,這如果是自己的女兒,那該多好啊。
謝臨風去了香江,她一個人覺得寂寞了,希望有個貼心的女兒陪在身邊。
她現在的年齡自然是能生的,可是她短時間內都不打算再結婚,她要等大兒子和小兒子平安回來,再考慮個人的問題。
何亭亭告別林蓉,就回家去看自己的蘭草以及繼續種花。
自從知道自己即將有一套提煉香精的設備,她就一直盤算著一定要多種花,但是上學時忙得很,她每天早晚只能澆澆水,沒空種植。
現在是周末,她決定把時間都花在種花上。
何亭亭剛到家,見何學和村里人及一些外地來的人商量著裝修客家圍屋的西北角,此時正熱鬧地討論著怎么干,大概做到什么時候。
何亭亭禮貌地打了招呼,便去侍弄自己種在家里的蘭草,忙完了又去屋后的石山種花,直到該吃中午飯了,才扛著小鋤頭從后山拐回來。
何玄連和劉君酌一大早就跑得沒了人影,家里只有何奶奶和二奶奶坐著聊天,林玲玲則收拾屋里,剛才來她家討論裝修的人已經離開了。
何亭亭進了屋,跟何奶奶、二奶奶和林玲玲打了招呼,四處看看,問道,“爸爸呢?”
“在書房呢……你去叫他出來吧,準備吃飯了。”林玲玲指指書房,又拿著抹布抹花瓶上的灰塵。
何亭亭進了書房,見何學一人坐在桌前寫寫畫畫,看起來心情頗好。
她上前,幫書房里的綠蘿澆了點水,這才走向何學,“爸爸,你在做什么啊?”
何學見了何亭亭,便放下筆,笑道,“亭亭,你來看看,這是爸爸剛幫你買下的地,緊挨著石山的。”
何亭亭一聽,高興了,忙湊到何學身旁仔細看,待看見客家圍屋到石山都是自己家的,石山左右兩邊的一片山林也屬于自己家的,激動極了,“這樣真好,那后山就都是我們的啦,我們可以把后山當做后花園了!”
她記得,故宮后面的景山,就算是故宮的后花園。
“還差后面那一片,那是別的村子的山地,爸爸有空去問問,如果可以,買下來租下來都好。”何學笑呵呵地說道。
如果山上都種上花,到時會是難得的一景,買下來屬于自己比較保險。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