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0章:“溫薏,他是不是愛上你了?”
第730章:“溫薏,他是不是愛你了?”
她話還沒說完,已經來不及了。
這一舉動成功的挑起了溫薏的怒氣,她只差沒一個巴掌扇到他的臉,但到底還是忍住了,只用力的將他從自己身推了下去,滿眼惱怒的冷色,胸口亦是起伏著。
墨時琛沒防備,當然,也沒準備在這種情況下還壓在她身,他看著臉紅潮未退的女人,啞聲低低的笑了笑,“你想抽抽吧。”
他當然是很容易看出來,她剛才差點一個巴掌扇了過來。
“啪!”
溫薏半點沒客氣,本來忍住了,在他這句話說完后,揚手利落的抽了過去,打得男人的臉都微微的偏了過去。
然后她再不看他,隨便扯了見衣服裹在自己的身,粗粗的擋住關鍵部位,然后徑直進了浴室,將身體用熱水沖洗了一遍,再翻了身衣服出來穿,彼時男人已經收拾完畢,等她穿戴整齊出了臥室,他正衣冠楚楚的坐在沙發里,指間還夾著半根香煙。
見她出來,手指彈了彈煙灰,笑著道,“太太,你舍得出門了?”
溫薏站在門口,冷冷看著他那張英俊儒雅的笑臉,瞬間改變了主意。
她是準備出門,因為要出去買避孕藥吃,當然她也可以像之前在江城那樣讓酒店服務生給她買了送過來,但她擔心這男人在背后動什么手腳,畢竟他扣了她的證件,連這房間都是他定的。
他開口前她還沒想過其他問題,可此刻看著他這副擺出來的和煦,再想起剛才在床截然不同的惡劣,抿了抿唇,又轉身回了臥室。
墨時琛將香煙送回到唇間,半瞇著眼睛吸了一口,煙霧繚繞成薄云。
因為他一句話,她難道還賭氣不出門了?
這種可愛嬌俏的作風可不屬于她……何況她不出門哪兒避孕。
他含著煙,準備跟進去看一眼,但剛站起身,看到女人抱著一懷抱的衣服又走了出來。
溫薏將她換下扔在浴室里的衣服隨意的一摟,摟成團帶了出來,然后走到茶幾旁將行李箱打開,一股腦都扔了進去。
墨時琛這下知道她要干什么了,臉色微變,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起身朝她大步走去。
她已經合了行李箱,并且將它立了起來,但剛把拉桿抽了出來,男人的大掌覆蓋了過來,連著她一起往下按,把拉桿壓了回去。
墨時琛低頭盯著她,啞聲問道,“去哪兒?”
溫薏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淡淡的道,“吃避孕藥既麻煩又傷身,由此可見,我的確是不應該跟你住一塊兒。”
她這話說的,他對她的影響力,好像還不一顆避孕藥。
墨時琛暗了眸色,不動聲色的道,“好,我下次會記得戴套。”
“沒有下次了。”
“你沒證件,酒店都沒法住。”
“clod一summer集團下的酒店,我讓墨時謙給我開。”
他淡淡道,“不給你住。”
溫薏無聲的看著他。
她懶得跟他說話,伸手要將他的手掰開將行李箱拿過來。
他不想松,她掰不動。
溫薏搶了會兒見他不撤手不搶了,她拿過一旁的包包,打開抽出錢夾,從里面抽出了幾張百元的人民幣,然后把錢夾扔回了包里,再直接扔到男人的身,聊聊的笑道,“你喜歡,我都給你,找不到睡覺的地方我去酒吧轉轉,看看我的姿色能不能釣個男人帶我回家。”
撂下這幾句話,她毫不猶豫的轉身要出門。
她不說這話他都不會讓她走,何況她說了這話,溫薏的性子他早摸了個差不多,那些懦弱的,無聊的,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她基本不屑去做。
即便在跟他的關系里,她處于被動跟逃避的狀態,但她本身并不是消極頹靡的人,除他以外的事情,她都會在冷靜的思考后積極的解決,讓損失達到最小,讓結果可以最優。
這是她在常年環境的浸濡跟工作的鍛煉后形成的本能思維方式。
可有些事情她如果真的要做,還真沒什么是她做不出來的。
墨時琛腿長,幾步追了她。
他拽著她的手臂,低頭瞇起眸,淡淡道,“你敢叫他們帶你回家,我叫警察去掃黃,你試試。”
溫薏想也不想的甩開他的手,毫不猶豫的出了門。
墨時琛站在原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他將手插入長褲的褲袋,沒有抬腳追去,半響,他折回到茶幾前,撿起擱在面的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對著那端的人淡聲吩咐,“替我看著太太,如果她去了什么亂七八糟的地方,直接給我綁回來。”
溫薏也不過是隨口說說,為了惡心墨時琛得先惡心她自己一把,這種事情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她沒興趣,出了酒店她攔了輛的士,先去附近的藥店買了緊急避孕藥,吃完后便讓出租送她去了clod一summer公司的寫字樓。
好在她揣了點錢出來,夠她買藥打車了。
被墨時琛在床壓了一兩個小時,她出門時是下午兩三點,到公司寫字樓差不多四點左右,彼時墨時謙還開會,她又在待客室里,生生等了兩個小時。
直到六點散會,她才真的見到人。
墨時謙見到她,絲毫不例外,只瞥了一眼,便問道,“證件拿回來了嗎?”
“沒有。”
何止證件沒拿回來,她現在除了她自己跟身的幾百塊錢,已經一無所有了……
墨時謙很無情,很直接,“那你來找我干什么?”
溫薏,“……”
“我沒地方去了,沒錢,也沒銀行卡……連我帶過來的行李都被他扣住了。”
墨時謙看她一眼,并不接話。
溫薏抿唇,“我們說好了的,你準備袖手旁觀?”
“我可以借錢給你,也可以給你在酒店開個套房,但你住哪家酒店都翻不出他的手心……”墨時謙悠悠淡淡的道,“不過溫薏,他是不是愛你了?”
溫薏茫然了一瞬,也只是一瞬,“沒吧,他沒說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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