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欺負人,真特么沒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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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十點聽風書名:
這女人簡直樹懶上身,慢得讓人連贏錢的樂趣都沒有了,嚷嚷她一句,池歡就要嗆他們兩句。
又不能跟女人叫板吵架。
何況她又伶牙俐齒,還是墨時謙的女人。
要瘋。
大概三個小時后,情況逐漸好轉。
楚惜逐漸的跟上了他們速度,不再每張牌都要思考的樣子。
而且開始偶爾的贏。
前面她雖然一直在輸,但是因為實在太慢了……輸的都不多。
再過一個小時,她出牌就很快了。
池歡小睡一覺后醒了過來,臉蛋迷茫的問身邊的楚惜,“什么情況了。”
楚惜跟池歡一樣,作息良好,這已經是她睡覺的時間了,忍不住打了個秀氣的呵欠,蹙著眉頭道,“如果他們能快點,也許能贏三千萬。”
池歡一聽,一個機靈馬上清醒了過來,低頭看了眼腕上手表的時間,坐直了身體,看向在考慮出牌的男人,“你怎么那么慢,快點出。”
那男人沒搭理她。
過了十秒鐘,池歡又出聲,“都一分鐘了,你怎么這么磨磨唧唧的?”
要出牌的男人被她他催的不耐煩,“你他媽瞎說,哪有一分鐘?”
“秒鐘都走了一圈了,不是一分鐘是幾分鐘?”
這女人真是……
那男人被擾的心煩,在猶豫的兩張牌里抽了張扔了出來。
下一個被因為池歡的催促聲,在上家考慮的時間里就把要出的牌想好了,跟著扔了出去。
池歡瞥著接下來的一個,涼涼的道,“看看你上家反應多敏捷,快點。”
打牌本來就是個技術活,就是需要想的。
有個女人一直聒聒噪噪,很影響思路。
要出牌的男人決定不理池歡。
池歡低頭盯著表,“二十秒了。”
“半分鐘了。”
“兩分鐘了。”
“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話讓你們御哥換個快點的成嗎?”
一共才過去不到半分鐘!
男人勉強冷靜的出了牌。
楚惜隨手跟著扔。
池歡對上她下家的眼神,微微一笑,“又是你,你要是一直這么慢的話,別說男人不愿意跟你玩,女人也不會愿意跟你玩的。”
男人接近暴躁,“你他一媽安靜點!”
這女人存心的,吵得人沒法思考。
尤其是楚惜本來就已經開始讓他們有壓迫感了。
這女人是哪里跑出來的怪物?
池歡笑容甜美,可眼睛里毫無溫度,“你信不信,再沖我罵臟話,以后每天走在路上都會挨揍?”
那男人不說話了,低頭整理牌,出牌。
情緒暴躁的情況下,水平毫無疑問會下降。
下一個是坐在楚惜對面的。
池歡托腮盯著他看,笑瞇瞇,“這位大哥,現在是十二月份,你怎么滿額頭都是汗?”
“你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是腎虛誒。”
“你的腎都虛到影響大腦了嗎?”
男人抓牌的手青筋直暴,想發脾氣又不能發作。
媽的,誰來封住這女人的嘴!
下一個坐在楚惜的左手邊,他是三個男人里最冷靜的。
他存心要耗個幾分鐘,不管這女人怎么嚷嚷。
但剛輪到他,池歡就起身了。
她竟然走了?
男人狐疑,眼神跟著池歡的身影,結果碰到楚惜涼涼鄙夷的眼神,“你還有心思看女人?快點。”
安安靜靜的輪了一圈,沒有那女人嘰嘰喳喳的催促聲,三個男人覺得空氣都新鮮了。
然后池歡端著一杯茶回來了。
嘴巴一直沒停,是應該口渴。
到她回來又輪了一圈,都算是安靜,她低著腦袋吹茶。
三人不約而同的禱告上天:讓這女人消停會兒吧,真的要被她煩死了。
而且都是吵吵嚷嚷,只有楚惜半點不受影響,不管是他們催她,還是池歡催他們,她簡直像個聾子。又到了楚惜左手邊的男人出牌。
池歡已經安靜了兩輪,他們驚喜的以為她真的嚷嚷累了。
然后——
“啊……”
正在思索出牌的男人突然整個人都彈跳了起來,“你他媽……”
沒等他吼完,楚惜就蹙著眉淡淡涼涼的打斷他,“你們為什么總是喜歡跟女孩子說臟話?沒文化就算了,難道不能有點素質嗎?”
他們沒文化?
他們沒素質?
縱橫黑道賭場的男人委屈的沖著楚惜喊,“她把熱水潑我身上!”
這兩個女人……簡直就是欺負人!!!
池歡正不緊不慢的收回了杯子,仰著臉很“歉疚”很無辜的道,“對不起啊,我本來想看偷看下你的牌,沒想到杯子沒拿穩,潑你身上了。”
本來想偷看你的牌……
欺負人,真特么沒這么欺負人的。
楚惜淡淡的瞟了眼男人被打濕的褲子,“她剛都喝了一口,能用多燙,至于叫得這么大聲么,還玩不玩啊?不玩就讓位,繼續就快點出牌,耽誤時間。”
一口血堵在喉嚨。
今天真的要被這兩個一唱一和的女人嘔死在這兒。
池歡嬌媚的嗓音慵懶的笑著,“你這褲子濕的像是……看著真是叫人不好意思,不如去甲板上吹一吹吧,海風很大的,吹一會兒就干了。”
她微微一笑,轉而笑瞇瞇的看向蕭御,“蕭少,你要不要換個手下上啊?”
蕭御吞云吐霧著,眼睛都是陰狠,偏笑的低迷喑啞,“那就只能我親自上了。”
這大半個晚上夠他看清楚墨時謙為什么叫這兩個女人上了。
池歡出道早,所以她很早就入世了,行走娛樂圈,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分的清三教九流,并且了解他們,擅長見縫插針。
如果池歡這叫聰明,那么楚惜就是很純粹的智商高,記憶力和心算都是一流,并且注意力極其集中,很難被打擾。
池歡挽起唇角,笑意綿長,語速放得極慢,但吐詞格外的清晰,“那可不行,就算你不介意自降身價和一個初學的女人玩,我們家墨總也不能看著你這么欺負他兄弟的女人。”
不用池歡說,蕭御也清楚墨時謙不可能讓他插手進去。
蕭御看著那張精致明艷的臉蛋兒,“如果你能不使壞,讓他們安安靜靜的打牌,那就再好不過了。”
池歡打著呵欠,慵懶無辜,“可是我太困了呀,想睡你們又鬧得我不能睡,不煩躁都不行,一煩躁我就想使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