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戰士們現在是又冷又餓身又濕,這真的是挑戰了他們的極限,又有幾個士兵,承受不住,主動的退出訓練。
不過第一天的淘汰量還是太少了,這到了午,時間已經過去整整二十四個小時,淘汰的人數不過十來個人而已,圈內還坐著一百八十多個戰士,孟川看著這么大的基數,有點頭疼,看來還是餓的不夠狠、凍的不夠狠啊。
不過孟川的時間多,可以慢慢給你耗,所以這兩天除了做些美食誘惑一下圈內的士兵以外,坐等著他們退出集訓。
第二天的淘汰率猛增,或許是因為四十八小時又餓又動,已經是挑戰人類的極限了,所以這一天足足有三十多個人退出。
第三天更恐怖,有五十多個人退出,沒有退出的人,也沒有力氣再站起來了,只能像死尸一般躺著看天。
此時讓孟川意料之的事情發生了,有人發燒了。
不過這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如果說這么冷的天還穿這么少,在不感冒發燒的話,那他們可真的夠厲害了。
但幸運的是,因為這里是空曠地帶,發燒傳播的速度還很慢,倒是不用太擔心會出現全體士兵一起發燒的情況。
藍鳥此時湊了過來,“戰士發燒,咱們該怎么解決?”
孟川的語氣很堅決,“退出的人,立刻拉到旅部衛生所治療。還在堅持的人,只給兩顆退燒藥,半杯涼水。”
教官們聽到孟川的命令,立刻照做,給發燒的戰士們喂了兩顆退燒藥,不在管理。
其他沒生病的戰士,依舊還是一樣,什么東西都不給。
此時有個尉跑了過來,“孟隊,剛剛有人餓暈了,這種情況該怎么辦?”
怎么辦?用涼水潑醒。
如果涼水潑不醒的,拉到旅部衛生所急救,并且記錄時間,從出發開始,如果四十八小時內,戰士沒有回到這里,視為自動放棄。
教官們聽到孟川不帶任何感情的命令,頓時打了個激靈,紛紛暗道:“這個孟川還真是狠啊,這樣訓練士兵,也真下得去手。”
在孟川意識里,這是正確的訓兵方法,如果連這點苦都吃不了,那還當什么特種兵。
幽靈、寒冰、sohu三人,此時也吃光了周圍所有的小蟲子,現在叼著一嘴的草在慢慢的嚼,雖然這草是又苦又澀,但是有嚼頭總沒嚼頭要好。
隨著發燒和餓暈的人數慢慢增加,孟川這邊也達到了心里預期時間,在第四天后,孟川親自熬了一大鍋的肉沫粥,拿起大喇叭喊道:“第一關你們算是過了,我給你們半天的休整時間,半天后,準時集合,遲到者,扣十分。”
這個積分制度不是孟川首創的,外國很多特種兵學校都有類似的分數,但總體大概差不多是一樣,滿分一百分,扣完出局,這可以有效的清理最后的掉尾者。
戰士們一聽到第一關過了,激動的晃晃悠悠站起來,往大鍋這邊走,他們現在眼睛都快被餓紅了,別說白粥,算是樹皮,他們都可以啃下去。
幽靈聽到孟川說第一關過了,立刻吐掉嘴里的草根,看向兩人,“快沖去,咱們先去喝點熱稀飯,半天的休整時間,誰也不知道孟川下一個會搞什么樣的任務,我們必須加快速度。”
幽靈和寒冰,都是資深的老特種兵了,所以動作很快,但是sohu卻跟不,他本身依靠的是強大的技術才能在特種部隊里立足,所以在體能方面,并不是很優秀。
不過幽靈和寒冰可不會因為sohu不動,停下來等他,與其三人都撈不著飯吃,不如自己和寒冰先打兩份,然后回來三人分著吃。
這鍋白粥說少不少,但是對于圈內還有七八十個人來說,這有點杯水車薪了,后面肯定會有人吃不飯,吃不飯意味著沒體力,沒體力意味著訓練會不過,訓練不過等于退出,這惡性循環是真的能把人給耗死。
隨著特種兵集訓大量淘汰人,這一現象引起了旅部的關注,在加淘汰下來的人,有不少都在反應孟川虐待,這事情不得不去處理一下。
但是該怎么處理呢?直接讓孟川停止現有的手段訓練?
這很明顯是不可能的,孟川訓練的方法沒錯,特種兵訓練里面,如果連虐待都沒有的話,那怎么培養出優秀的特種兵。
有的人此時會疑惑,虐待跟培養特種兵有什么直接關系么,特種兵的技術技巧是訓練出來的,不是虐待出來的,你這樣虐待,到底有沒有效果誰知道?
有這樣想法的人的確不少,但是虐待這確實是特種兵必須要經受的一項,只有讓特種兵們感受到特種兵集訓的恐怖,虐待時的那種痛苦,如果在給他們一次機會,他們寧愿選擇死也不再愿意在接受一次這樣的訓練時,這效果才會體現出來。
在國外的特種兵學校,虐待這是特種兵的必修課,目的是為了讓特種兵在出任務被抓之后,立馬選擇自殺。
孟川總是拿國外的特種兵來說事,這絕不是孟川覺得外國特種兵怎么怎么好之類的,只是覺得,人家好的東西,我們得吸收才行,學習這并不是一件丟人的事。
現在旅部還是較糾結,畢竟孟川的訓練方法被很多戰士投訴了,怎么著也得去個人看看才行,可是讓誰去好呢?
這支部隊是給海外行動處培訓的,而主教官孟川,也是他們那里親自點名要的,海外行動處的地位可一個特戰旅要高,那可是總部機關十五個職能部門之一,他們說話的分量是很重的。
而自己這個特戰旅才是什么單位,那是軍區直屬的一個旅級單位而已,他們不敢質疑海外行動處的用人,更何況,孟川也沒有做出什么不符合規矩的事來,自己更不能去找他們的茬了。
政委見到旅里的各個領導都低頭不語,笑了,“這樣吧,特種兵集訓這事,我全程跟著行,我是特種兵出身,關于特種兵的訓練,我想我有一點發言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