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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哥,娘要要走找找你”劉儷娘的聲音一改刁蠻氣,怯生生得。請大家看最全!
劉睿馬上請示他的妻,“郡主,我去一下。”
蘿江吩咐著,“快去快回,我同六娘說完話就走。”
劉睿答是,大步走前。
奇怪的是劉儷娘,耷拉著腦袋跟在后,沒多看節南一眼,好像不認識她一樣。
節南想,也是,劉儷娘肯定不記得她從前的模樣,只記得她鬼瘦。
蘿江卻撇笑,“這么幾個字都說不利索,不能怪我不帶著她,聽她說話我就覺得丟人,我婆婆居然還想我娘幫著作媒,真是不知斤兩,哪家肯要口吃的兒媳婦”
節南一驚。
劉儷娘口吃了?!
臭小柒居然說沒什么大不了的?!
但節南面上不動聲色,敬半個地主之誼,“郡主新婚燕爾,還能來為大夫人上香,六娘在此謝過。”
“雪蘭說成親就成親,我趕不及慶賀。她娘親過世,我再不來探望,如何說得過去?”蘿江有話不憋著,“你可別以為是因她嫁了朱公子,我故意不來。我呀,想得很明白,姻緣天定。就像我要同那個只會讀書的呆子過一輩子,雪蘭和朱紅配成一對,都是命數,沒得比較,也不用比較,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節南玩笑,“郡主嫁書呆,觀鞠社多了雪蘭,以后采蓮社再說咱沒才情,咱就跟她們拼了。”
蘿江哈哈一點頭,“對,拼了。我聽爹說,受工匠名冊泄密案和蘇學士毒殺案的影響,工部和學士閣將有很大的變動,趙大人也會調職。不過,無論趙大人調到哪里,只要不出三城,觀鞠社就保留你姐妹倆的位置,我不會不講義氣的。”
節南嗯了一聲,一句劉睿的好壞話都沒跟蘿江說。蘿江明白日子是自己過的,哪怕在她瞧來,這對小夫妻很不和諧,那也沒有她開口的余地。
“昨日收到玉真的信,多半是病糊涂了,居然把給你的信夾了進來,還好我本就打算今日來。”蘿江遞來一封落梅信箋。
節南也不急著拆開看,神情自若收好,“我聽說她的病好多了。”
蘿江詫道,“聽誰說得?她給我的信上說恐怕要開春才能回都,觀鞠社的事要我多擔著。這不是病沒好的意思嗎?雪蘭剛剛喪母,我也不好跟她提。玉真提到過幾日鞠英社在鎮江舉辦春日決賽,那里離玉真所在的別莊很近,我想索性起一回社,隨都安鞠英去觀賽,順便瞧瞧玉真。雖說要走幾日水路,有百里老將軍帶隊,還有崔五哥他們護航,又是玉家軍統領的水域,可以萬無一失。雪蘭不能去,你卻一定要去。”
節南一向聽小細節,“玉真提得春日決賽?”
蘿江沒那心眼,“對啊,她要不提我還不知道。前陣子為成親的事煩透了心,好不容易我嫁好了,安穩了,結果玉真病倒,雪蘭沖喜,你也穿麻帶孝,樁樁件件鬧心,哪有工夫關心今春決賽開在哪兒。”
節南聽到這兒,就將那封收妥的信重新拿出來,看過以后,露出一抹意味難明的淡笑,疊好信紙,“沒說她的病沉,只說一人待著太悶,想念觀鞠社的熱鬧,問我近來有沒有起社,諸如此類的話。”
蘿江就道,“那就這么定了。我發帖,能去的就去,不能去的也要繳一份起社銀子,等我們玩回來,贈鎮江特產一份。”
節南好笑,“郡主這是嫁為人婦,懂得算賬了?”
蘿江一副頭疼的模樣,“你還真別跟我提這事。我娘說我既然成了家,自己園子里的事就得自己打理,給我一大堆東西學,我才發現銀子是數得清的,花費是數不清的,當家才知油鹽貴。從今以后,我不會跟你們客氣,花費大家攤,只要不退社,來不來都得掏一份。”
看著蘿江這樣子,再想到蘿江從前那樣子,節南不禁笑得捧腹,真是物以類聚,刁壞的女子湊一起,樂趣更多。
“郡主,劉家人要走了。”蘿江的侍女來報。
蘿江嗤笑,“走就走唄,我要是去送公公婆婆,還要勞他們下跪,所以罷了。你告訴郡馬,讓他準備好馬車,大門口候著。”
侍女應聲而去。
節南回頭瞧仙荷一眼,刁眼含笑,無聲吐字怕我。
仙荷抿唇,捉袖子,悄悄翹起大拇指。
劉睿家人的反應都在節南意料之中,聞桑色變,哪里用得著她出面趕人。
節南才對蘿江道,“郡主真體貼公婆。”
蘿江卻笑冷了雙目,“只怕他們不覺得我體貼,只覺得我擺架子。不過我也無所謂,那樣的婆家,斷絕關系也不可惜。”
節南一個字不問。
蘿江反而自己叨叨往下說,“劉睿娶我之前剛納妾。那就罷了,我爹娘都知道,還說男人三妻四妾也正常,更何況是跟我成親以前的事。結果,不出三日,我發現那小妾已有三個月身孕,婆家合氣瞞著我不說,還把人藏了起來。他們越鬼鬼祟祟,我就越不肯罷休,等我揪出來,非打掉孩子不可,就算那是婆婆親侄女,我也容不得。”
節南頓時想起劉儷娘的表姐薛季淑,也就不奇怪了。
蘿江還以過來人的身份教節南,“我可告訴你啊,你也得告訴雪蘭,遇到這種事,我們正室絕不能心軟。一個妾,怎能比正妻早生子!即便會分嫡庶,就怕將來以大欺亂了尊卑,到時候我們老來有心無力,只能看自己的孩子受委屈。”
節南哎喲笑道,“就當誰不知道郡主是大婦似的,芳齡十七,想到七十,還老來無力呢。”
蘿江立覺自己這些話杞人憂天,吐舌大嘆,“慘了,沒嫁人的時候怕嫁不出去,嫁出去了卻突然老十歲,變得和我娘一樣絮叨了。可就算我不說,你不久后就可能聽到說我狠毒的閑話。我婆婆聰明,把人藏在安陽王氏家里,便以為我不敢鬧大,卻不知就算藏到宮里,我也不怕。”
就是說,藏在王九家里?
那可真是要轟轟烈烈鬧一場啦!
葉兒眼一轉,節南起哄架秧子,“安陽王氏又如何?郡主要是不想直接殺正門,我給你指條路,保準神不知鬼不覺
王泮林避暑去了,南山樓空關著,生人隨便進!
池塘對面,遠遠的門里,一大串人走出來,皆不在桑節南的眼里。
趙府,已是她的棋面。
卷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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