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神天呢?你怎么沒有把祂架出來,與諸神一起來堵我的門?”
趙眼望這位坐在自己對面的鄰家員外,嘴角揚似乎是在微笑:“話說,你是不愿,不能,還是不敢?呵呵,神天之主,當真好大的名頭。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小說沒有我散落天下的神物,我看你連走出神天的能力都沒有吧?”
“當真是好膽!你這位異神,既然你的藏身之地被我挖了出來,當真想叫自己在這方世界的所有計劃都打了水漂,永遠沒有回旋的余地嗎?據我了解,你在這太宣界里面,扔進的物品可是不少,難道你不心疼嗎!”
趙云床前的神座之,紫虛元陽神皇的一直笑瞇瞇的臉,整個人都是微不可查的冷漠了下來,似乎真被趙踩到的痛腳,難以接受。
“投資?扔進去的物品?你是想說,那些從我的丹爐流淌出去的一元神物胚胎,還是從我云床之飛出的元始重寶?元陽神皇,不得不說你真是不簡單,短短的時間里,竟然收集了這么多。看來你是真的從我神物的反饋之,收益不小啊。”
云床紫寶道袍盎然生輝的趙,眼角間似乎流露出一種戲謔的神輝。
在他眼,眼前這位紫虛元陽神皇顯化三元妙相,開辟,衍生,歸寂,猶如一元之輪周元復始,更新萬象。
甚至已經在開始不借助神天的力量,慢慢演化自己的神靈世界,逐漸踏足,傳說那兩位開辟祖神才擁有的境界,當真是好生了得!
而且在他的身體,起碼有十數件自己煉制出來的神物胚胎的氣息。
不過此刻,這些神物胚胎的氣機是如此的宏大而深邃,真如太宣界星辰,亙古不變,萬載永存,輕輕呼吸都能激起無盡的神力潮汐!
顯然這些神物在元陽神皇的培養下,在短短的時間里,都已經越過了人神界限,成為了真正的十一階之的神魔重寶!
甚至在這位神皇即將開辟出來的神國之,也有一方如同大千世界一般重量與真實的翻天之印,坐鎮祂那虛幻的時空深處,鎮壓寰宇虛空,一切有形有質,無形無質之概念!
隨時隨刻地穩固這這方神國的基點!
此行此景,趙可以肯定。現在這位神皇算是離開了神天,失去了神天對他的加持,太宣天地萬物對他的眷顧。祂也是當之無愧的太宣第一神!
甚至如果再進幾步的話,未嘗沒有掙脫太宣祖神對他設置的天命的可能性!
起那位至今還是還在魔淵之暗暗運動,卻始終沒有露頭的魔皇而言,祂真的是厲害太多了。
也是無怪他敢借助神物之間的天然因果聯系,來元始玉虛宮堵趙的門,甚至在和趙開條件!到底是實力驚天啊!
“不過你這樣直接拿著我的東西,參悟著由我的元始之道演化而出的神物道韻,從而突破極限踏足前所未有的境界。
又拿著我的元始重寶當做是你神國開辟的根基,萬事萬象宏圖的基點。
然后再大大咧咧地坐在我的面前,要和我談條件。你這么大丈夫合適嗎?
你不怕我把你打原型,然后拿著你的先天紫虛元陽道氣煉丹練器嗎?你不要以為我做不出來啊,我瘋來連我自己都害怕的!”
趙強忍著自己現在動手把他抽筋剝皮,煉制出種種神物的沖動,按捺住了自己的心性。
這神皇可以死無葬身之地,但卻不是現在死,也絕對不能默默無聞的死在死在自己的家里。
祂從誕生之初坐鎮神天,可是有著自己的舞臺和天命的。
不要看祂笑瞇瞇地宛如鄰家胖員外,但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狠角色!祂和魔淵那位相愛相殺到了今天,親自出手或者通過他的神諭而滅絕的物種大滅絕,可不止一兩次了!
到今天為止依然是活蹦亂跳,根本沒有受過天地責罰,依舊在神天之當著祂的絕代神皇,這其深意叫人細思極恐。
這不把祂的潛力壓榨到極限,趙都對不起自己的投資。
“那神皇,你今日來吾這里是想做什么。如果是想要什么多余神物的話,你可以回去了,我這里不會有的。”趙屈指一點,一縷神光輕輕迸發,轉瞬間由虛化實,在他們兩人面前凝出各種美倫美倫,神輝流淌的小食茶飲。
“自然是來看看,你這個在太宣界挑起不知道多少風雨,又是引發人神之戰的無名道人,是何種的風采。
現在既然人已經看到了,那我先告辭了。不打擾了。
不過我奉勸你一句,現在太宣界應該你的動作天地傾覆只在旦夕,神天與魔淵之間關系可不是太好。你自己挑起的大災,如果有一天引火燒身,把自己給燒死了,可別怪我把丑話說在前面。”
元陽神皇也沒有理會眼前這些,能叫一般神靈都把持不住的茶飲小食。瞇著圓滾和善的眼睛,笑了笑,揮手打散了神座已經站起身來。
“請便。”
趙端起手茶杯向他點頭示意,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傾刻之間,玉虛宮一層層宮門打開,元始道光彌漫之間,直接將時空引向太宣世界之。
“告辭了。”
將自己面前茶水一飲而下,神皇袖袍一點,已經邁出了道宮。
祂來這里的目的早已經達到了,在與這位挑起整個神魔風云的異神道士相見之后,祂有很多的事情得到解答。
雖然這位異神的動作極為不凡,但現在坐在他面前的畢竟只是一尊元氣化身,根本算不得本體。
自己便是想要做些什么,對于那位而言,也不過是隔靴撓癢,聊勝于無。
除非是他掌握了一擊必殺,甚至可以通過因果業報,時間回溯等等從源頭將他抹去的絕對力量。
要不然打蛇不死,反遭反噬的滋味可不好受。
現在既然已經與他碰面,那么以后的機會太多了!
更何況自己即將跨越開天祖神那般境界,一旦到了那時,算是這位異神,能掀出多大的風浪,那也是揮手便鎮壓罷了。
不過望著眼前,所有時空異象盡數抹消,恍如根本沒有道宮之相的平常空間。
紫虛元陽神皇的眼卻是露出了無言的疑惑,伸手輕捻,似乎抓住了一種無形無知的氣機:“不應該啊,這個異神與無限之主,是幾乎同時在太宣世界里出現的,怎么兩者氣機完全不一樣,難道是我猜錯了不成?”
清風裊裊,這位神皇卻已經消失不見,唯有一絲疑惑之聲,隨風而逝,轉眼便淡淡不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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