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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香江,我來我見我征服】


更新時間:2016年10月21日  作者:聽輝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聽輝 | 香江 
正文1,我來我見我征服

在這搖晃的海面上,一個黑點在海上奮力游動,茫茫的眼朦朦的天吞噬一切的狂風,還有頭頂上壓迫大地的烏云都讓他不敢停留一刻,不是游向眼前陌生未知而又充滿希望的彼岸,就是葬身大海!

置身海面上的黑點不想死,就只能拼命向前游。

這片海域很大,內地人稱“深x圳灣“,海外人則叫后海灣,是和深x圳之間的一個海灣。

準確位置介乎新界西北部和如今寶安南山區的西部對開海域,位于元朗平原以西、蛇口以東。

左接寶安,右連,對于幾十年后的兩岸人是個游泳鍛煉的好地方,成千上萬的內地偷渡者曾從這里游去這片港島。

“嘩啦,嘩啦……”

越游越近,離元朗的海岸線只剩下一里不到,站在岸邊都能隱約聽到他的劃水聲。

“多久沒吃過飽飯了?渾身沒勁,實在游不動了”黑暗里,一雙閃亮的眼睛里透著濃濃的不甘,難道上蒼再給一次機會自己就這樣浪費了嗎?

水里的黑影,雙眼變得清明,狠狠的一拍水:“不行!”

“愛拼才會贏!就是死也要死在前進的路上!”求生的渴望,讓他忘記了周身的疼痛,忘記了乏力,四肢用力甩擺,向元朗海岸線上游去。

小雨初停,空氣中飄浮著令人清爽的潮濕。天空中黑色的云層將天外的星空都掩蓋了些。

黑蒙蒙的影響人的心情。

“這是……什么地方?”

徐文輝清醒之后,已經是晚上,頭疼欲裂似萬針在腦域齊射,現目前唯一能夠知道的事情,自己沒死。

“輝哥就知道,既然讓哥重生,就絕不會讓哥哥我喂王八!”躺在木床,沒有床墊,翻身挺硌,總之不叫人舒服就是了,他也沒有刻意再想,四肢百骸都在興奮的雀躍著。

徐文輝確實很興奮,好死不如賴活著,能活下去總是一件高興的事不是嗎?!

在四周打量,腦袋還是有些昏沉,剛才在床上各種嘚瑟,雖然提神了一分,但起床還是挺困難的。

他的思緒慢慢變得細致。

“我這是到了了吧?”雖然是在問話,但他語氣很肯定。

自從實施抵壘政策以后,數之不盡做著發財美夢的內地人從沙頭角游到了。

不過,千千萬萬人里面,徐文輝可能是唯一一個不會游泳,初初僅抱著一塊木頭就敢如此義無反顧的人。

“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徐文輝緩緩念著泰戈爾的詩,雙眼清明道:“有人說人一生會死亡兩次,一次是呼吸聲停止,一次是當人們最后一次談論你的名字,我曾經經歷過灰暗的一生,所以我需要的死不是如秋葉,而是如彼岸花,花開不敗。”

彼岸花,綻放出的是最妖異,濃艷得近于紅黑色的花朵,觸目驚心的赤紅,如火,如血,如荼。代表的是永生和極致的燦爛!

一字一頓的對著黯黑的屋頂和屋頂之外的星空,說出四十年無法吐露的心愿:“無論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成為世界的焦點,在任何地方任何時候都不會被忽略,活的比任何人都要好。”

重生前的徐文輝,怎么說呢,用一句話形容,就是個敗類!

讀了幾年書。因為有點文青病,愛好文學文藝的東西。

打小就喜歡讀書、寫書,夢想成為莎士比亞、雨果、泰戈爾這樣的大文豪,結果——失敗了,寫了幾年破書,沒幾個人欣賞。

夢想著成名成腕青史留名的他,當不成大文豪,想著當大畫家也不錯,不過畫家的門檻有點兒高,于是跑去給漫畫家當助手,跟人學畫漫畫,沒成想運氣好,湊巧,畫《烏龍院》的寶島〝漫畫四大才子〞之首,人稱〝大師兄〞的敖幼祥老師,剛好來大陸發展,跟著他學了一兩年漫畫。

徐文輝這小子的想法自始至終都很簡單,他想啊,以后變成和尾田榮一郎、鳥山明、手冢治蟲他們那樣,以后成為一個大漫畫家很有名,萬眾矚目,還賺很多錢?

想立馬成為一個漫畫家,越快越好,最好很小的時候,那樣會更出名。

結果——失敗!

不令人有丁點兒意外,因為這種想法是很不對的。

為什么了?因為你沒抱著正確的態度去畫,很難去把漫畫真正畫好。只是急于求成,最后徒勞無貨,就算有點小厲害,你也會馬上到瓶頸期,因為根本就沒樹立真正的想法和態度,學出來的東西也是一樣,沒扎實的基本功。

敖幼祥多少知道自己這個學徒的想法,他挺喜歡這聰慧的少年的,不過他光顧著投機取巧,想成功是不可能的。

就好心告訴他:年輕是想象力最豐富的時期,你現在做的工作是慢慢接觸社會,去了解真正的社會這個是創作根本!想象力豐富,沒有接觸社會的經驗,創作出的作品必定是虛假的。日本漫畫家的平均年齡都在20到30歲,很多年輕時無作為,打過工,過著碌碌無為的生活。這樣的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才對社會有自己獨到的理解。

徐文輝聽進去了,之后北漂了,當了幾年流浪歌手,什么街邊賣唱,酒吧駐唱的都試過。后來跟一個朋友去橫店當群眾演員,結果——失敗了,因為長相平凡混了幾年也沒當上腕,又北上做北漂。

這時徐文輝已經29歲了。

既然沒有文采當大文豪,沒有沉淀當大漫畫家,也沒有臉當大明星,那我就當大導演,潛規則大明星總成了吧!!

隔年,徐文輝報考影視學院,混了幾年拿了個證后就進入廣告界,t臺界當打雜,當攝影師,再混了三年便進了影視公司,靠著精湛的攝影技巧和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他搶了很多同事前輩的飯碗,迅速上位成功。

徐文輝為了上位,可謂什么卑鄙下流無恥的事情都干過,被他坑過的人給他送了個不雅的綽號——敗類輝。

穿越之前,敗類輝正在潛規則兩個連三流都不算的野模,答應兩人讓導演給她們個出鏡的配角,最后,3p了,沒成想馬上瘋!太嗨!瘋嗨了魂穿了!

而且還是1977年的。

想著想著,徐文輝雙眼越來越沉,腦袋越來越模糊,這是想睡覺的前兆,或許也能夠說是記憶融合的表現,因為他本身不是這身體的原主人。

徐文輝心里清楚,如果不是自己借尸還魂,這具稚嫩的身體,此時估計已經葬身魚腹了。幾分鐘之后,徐文輝睡了過去,計劃只能第二天再說了。

翌日。

夜晚告別了大地,白晝強取豪奪,讓光芒照耀在整個世界。

徐文輝清醒過來,睜眼,仍是黯黑的屋頂。

明確告訴他這不是一場夢。

大腦中漿糊樣的感受已經消失,咯吱一聲從床上蹦起來,徐文輝感到前所未有的頭腦清明,身體精力充沛。

原主人也叫徐文輝,今年十七歲,用四肢發達幾個字足以概括。

家中就老母和老父,都是是地地道道的本分農民,沒有兄弟姐妹。二老死得早,父親在他十歲的時候就因為生病無錢醫治去世了。因為盼著他在城里讀書有出息,不想讓他思想上有包袱,臨終前交待原主人的媽沒有告訴他。回家后,父親沒了,母親也生病臥床不起。傷心歸傷心,傷心完了日子還得過,母親的病還要醫治。本來就腦袋不靈光的原主人,干脆就輟學了。

可家里本來就窮苦,這世道家家戶戶也差不多。

帶著母親到城里做了各項檢查后,隨便買了點藥,錢就花的七七八八了。在鄉里鄉親們的幫助下,湊了點錢讓母親住了院。可是住院的費用對他們農村人來說太高了,根本負擔不起。只好把母親托付給鄰居,自己去城里打工,希望能掙點錢給母親看病。

你能想象十來歲的小孩去打工、撐起一個家的艱辛嗎?要不是因為這具身體素質真的超乎常人,早就垮了。沒想到老板是個黑心商人,錢死活拖著不給。

后來。母親的病情加重了,急等著要錢做手術,連自己家二老死活要留下來給自己將來娶媳婦的房子都賣掉了。可是,這時候的房子便宜啊!要是到二十一世紀早翻了十幾倍了,最后賣房子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就在這時,原主人碰到了拖欠他工錢的老板。結果討要工錢沒成,反被他叫一幫人給打了一頓。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因為從小被二老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紅臉教育了,空有一身武力,窩窩囊囊的也不敢出手。最后。

母親也病死了。

渾渾噩噩過了一段時間,在內地已經舉目無親的原主人,加上大肚量實在混不下去的他,因為在有遠房親戚就打算來投奔他們,沒想到在打算越境、快到岸上的時候因為意外導致死亡,讓他這個二十一世紀的老司機上了車。

還是看清現狀吧。

這房間大概四十尺,也就是四平多,除了一張木板床幾乎什么都沒有,用家徒四壁來形容都不為過,讓徐文輝不由得想起了黃佳駒主演的電影《籠民》!

沒有那么多感慨。

“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自己在哪!”徐文輝打量著破敗的房間,喃喃道:“希望不是在難民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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