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武的宣傳工作做得很到位,山賊們接受訓練的熱情很高。田力讓桃其家先挑,桃其家挑出了十一個身手敏捷,腦子反應也夠快的男子,最大的二十五,最小的攻十三歲,他們將跟著桃其家練習刺客必備的輕身功夫和潛伏、刺探等必備技能。
郭武也是其中之一。他本來有點看不上瘦瘦的桃其家,覺得她只是借田力的影響力來刷資歷,結果和桃其家比試了一下,同時從山寨出發,跑到山下再回來,丟了個大臉——桃其家回到山寨的時候,他連一半路還沒跑到。等他跑回來,桃其家已經等得有點不耐煩了。
見識了桃其家的身手之后,山賊們心服口服,排成一排,客客氣氣的喊了桃其家一聲師傅。
白玉薇從剩下的人里挑出五十個身強力壯的青壯,授以木槍,先進行了三天基本功訓練,然后便開始結陣練習。她對小陣的認識都來自于臨陣時的偷學,后來又仔細詢問了那些與小陣交過手的騎士、甲士,但她本人并沒有經歷,對小陣的應用形似有余,神似不足。
如果是一般人,能練得七七八八也應該滿意了,但白玉薇不是個愿意將就的人,她要做就要做得最好,在發現有些細節模糊不清之后,她便來找田力請教。
白玉薇和桃其家在忙的時候,田力也沒閑著。他要幫夏月菲練習護花訣。
但進展并不順利。
以前夏月菲和田力雖然親密,肌膚之親并不罕見,只差最后一步沒有邁出而已。正因為如此,那天晚上在山莊里夏月菲才選擇和田力同床,并在白玉薇的撩撥下和田力親密接觸,雖然沒有真刀真槍,卻也是能做的幾乎都做了。她本以為不會懷孕就沒關系,沒曾想,她的身體雖然完好如初,心境卻在無形中土崩瓦解。
只要一坐在田力懷中,她就心潮起伏。只要田力的手一覆上她的玉峰,她就覺得心癢如蚊。田力剛剛揉了兩下,她就覺得情欲如同海潮,奔涌而至,不由自主的拉著田力的手向下,想像那晚一樣享受一下田力的愛撫。
如果不是入霸的心愿堅不可破,近乎執念,她恐怕早就拋開一切,和田力真刀真槍的體驗一回了。
她辛苦,田力也不輕松。每當那誘人的呻吟像一根輕柔而細長的絲從夏月菲的喉嚨深處飄出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站在懸崖邊上。站在這里還是一個人,邁出一步就會化身猛獸。如果不是他清楚夏月菲對入霸有多么渴望,他也早就把夏月菲給辦了。
可是現在,他不僅不能順水推舟,還要反過來幫助夏月菲控制情緒。對他而言,這絕對是雙重考驗。如此一個美艷無雙的尤物坐在懷中,發出銷魂蝕骨的低吟,換個任何一個男人都承受不住,換成柳下惠來,一樣英名毀于一旦。
田力覺得自己也到了崩潰的邊緣。每當這個時候,他都會感慨白玉薇的狠毒。妖魔易斬,心魔難除,白玉薇的那條計雖然沒有當時見效,卻也給他們造成了無限的困擾。
白玉薇來找田力的時候,夏月菲已經徹底放棄了,正坐在田力腿上,像一條美女蛇纏著田力,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火熱的雙唇在田力臉上親吻著,一只手摟著田力的脖子,一只手伸到了田力腹下摸索著。田力竭盡所能的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一邊擋著夏月菲的手,一邊托著她的下巴。
“月菲,月菲……”
白玉薇站在轉彎處,聽著嘩嘩的水聲和含糊不清的呢喃,面紅耳赤,身體內部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癢得難受,卻又抓不著。她張了幾次嘴,想提醒田力和夏月菲她的到來,但每次話到嘴邊卻又覺得嗓子干啞,發不出聲來。她想轉身離開,卻又挪不動腿。
她靠著石壁,感覺著一陣陣熱流在身體里涌動,最后匯成一道,在小腹處聚集成河,越積越多,理智像一座大壩,擋住了如潮的欲望,卻搖搖欲墜。
在那一刻,她有點后悔。害人害己,兩敗俱傷。
大壩終于崩潰,一股熱流從兩腿之間涌出,洶涌的欲望一泄而空,理智重新回到了腦海中,白玉薇羞愧滿面,心虛地看了看四周,夾著腿狼狽地逃走了。她沒有回訓練山賊的演武場,而是直接回了住處。
溫泉里,田力費盡了口舌,也無法安撫住夏月菲,一咬牙,將夏月菲攔腰抱起,來到懸崖邊,將夏月菲舉出了懸崖,腳下便是犬牙交錯的亂石崖,雖然只有百十米高,卻也非常嚇人。
夏月菲嚇出一身冷汗,終于清醒過來。“阿力,拉我回去。”她可憐兮兮的說道。
田力也松了一口氣,將夏月菲拉了回來,將她放回溫泉。“你在這兒定定神,我回房去一下,待會兒再來。”
夏月菲點點頭。田力也沒穿衣服,就披著大毛巾離開了溫泉,直接回小院。他剛到小院門口,正好遇到白玉葭。白玉葭匆匆走來,見田力這副模樣,愣了一下。
“田國士,你看到我姐姐了嗎?”
“沒有啊。”田力裹緊了毛巾,打開了門,正準備關門,白玉葭閃身鉆了進來,上下打量著田力,嘻嘻笑道:“剛泡完溫泉?洗得挺白啊。”
田力剛才被夏月菲撩得幾乎崩潰,小弟弟都快充血而亡了,此刻看到白玉葭這副眼神,頓時又有化身猛獸的沖動。他探頭出去,看看四周,院子里完無一人,便不動聲色的帶上了門。就在他轉頭的剎那,他看到白玉葭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微芒。
這姑娘想干什么,不會像桃其寶一樣想刺我一劍吧。田力心生警惕,小弟弟還挺著,心中的欲念卻淡了幾分。他保持著安全距離,回到床邊坐下,故意拉著毛巾蓋好身體。
“白騎士有什么事嗎?”
“想請你幫個忙。”白玉葭露出媚笑,小手輕輕的撫摸著劍柄,眼睛卻盯著田力的寶劍。
“什么忙?”田力看得清楚,心癢不己。
“國士先答應我再說。”
田力心中暗笑。這姑娘演技不行啊,這么直接,明顯沒什么誠意,要不就是想借個種,要么就是別有用心。不管是哪一樣,都不可能讓你輕易得手。
跟我玩小貓釣魚,你就不怕我這條大魚把你這只小貓下水么?
“那可不行,萬一你要借我的槍呢。我這桿槍可是寶槍,不能隨便外借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