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穿越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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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聽出了沈小花的聲音太柔太媚,還是感覺到了田力異常的興奮,姚夢云的手滑得更深,握住了田力的要害,緩緩用力。無彈窗
田力感覺到了強烈的殺意,不敢再亂來。他連忙抽回手。“小花,我還有事,你幫我去找找少莊主,好嗎?”
“好吧,副隊長,我去找少莊主,下次你可要教我練槍啊。”沈小花戀戀不舍的站起身來,一步一回頭的向樓下走去,還伸出舌頭舔舔嘴唇。
這妖精,遲早辦了她!田力強笑著,看著沈小花下了樓,又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這才站了起來,將姚夢云從桌子底子抱了出來,走到窗邊,讓姚夢云趴在窗臺上,拉開半幅窗簾擋住兩人的身體就沖刺起來。
“你混蛋!”姚夢云伸手來掐田力的大腿,咬牙切齒。“你剛才和沈小花干什么?”
田力由她掐,一邊沖刺一邊氣喘吁吁的說道:“少莊主真是天才,一說就懂,一學就會,一練就精。”
“你……”姚夢云還想再說,卻喘得厲害,身體更是軟成了一攤泥。她長這么大都沒干過這么丟臉的事,大白天的在茉莉國的藏書閣上做這么羞羞的事情,還是以這種姿勢。她抬頭看去,對面就是百花堂。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越是覺得難為情,身體卻越是敏感,欲罷不能,再也顧不上其他。
“阿……阿力,我……我想你。”姚夢云轉過身,坐在窗臺上,兩條腿纏在田力腰上,再次與田力合體,雙手抱著田力的脖子,用力的親了下去。
一聲長吟,從姚夢云心靈深處生起,穿胸過喉,直沖腦門,又急轉而下,婉轉哦啼,繞梁不絕。
濃烈的花香彌漫開來,滿閣飄香。
田力倒在地板上,嗅著濃濃的香氣,咧著嘴笑了。“少莊主,你還說你要墮境,依我看,你的境界又進步了,這花香比上次還濃,還要香。”
“是嗎?”姚夢云嚇了一跳,坐了起來,臉上也變了顏色,搞得田力看波的心情都沒了,連忙坐了起來。“你怎么了,怎么這副表情?”
“我……”姚夢云眼神驚異中帶著關切,再次看向田力。“你真的沒覺得身體不舒服?”
“沒有啊,我好得很,從來沒有覺得這么好過。”
姚夢云松了一口氣,卻還是不太放心。“阿力,你以后可不能這樣了。護花訣霸境太過兇險,我自己也沒搞清楚,萬一傷了你,耽誤了你練功,后悔可來不及了。”
田力伸出手臂,輕輕地將她摟在懷里。他想說點什么,卻又此時此刻,覺得什么都不用說。
田力回到烏衣堂時,天色已經快黑了。桌上放著飯菜,卻沒看到姚小蠻和北宮雁的影子。田力吃了飯,來到后面的演武場。工程已經基本結束,工匠們正在整理地面。姚小蠻和北宮雁站在一旁說著什么,看到田力走來,她們不約而同的把頭扭了過去。
田力大聲叫道:“姚小蠻,北宮雁,過來。”
姚小蠻和北宮雁互相看了一眼,姚小蠻沒動,北宮雁走了過來。她看看田力,有些無奈。“小蠻姐心情不好,你別和她見氣,給她一點時間。”
田力點點頭。“少莊主說,你們倆的任務是順利成為騎士。能不能擊敗駱越人,盡力就行,不要勉強。”田力頓了頓,又說道:“北宮,少莊主對你的選擇很滿意。”
北宮雁點點頭。她想了想。“你說能幫夏月菲提高力量和速度,有多少把握?”
“把握很大,但是我不知道究竟能提高多少。北宮,你應該知道我沒有說謊。”
“我知道你沒有說謊,夏月菲也相信你,可是不知道能提高多少。還有,小蠻的訓練你打算怎么安排?”
“你和她交過手,你覺得她能擊敗真正的騎士嗎?”
北宮雁半天沒說話。來國都的這些天,她和夏月菲手下的騎士們一起訓練,對她們的實力都很清楚。以姚小蠻的實力最多只有三成的可能,這還得是運氣好。遇到身手好一點的,比如龐蕓、徐靜茹,她必敗無疑。
“婚姻是你情我愿的事,誰也不能勉強誰。”田力擺擺手,有些意興闌珊。“她如果實在不能接受,我只好說我沒福氣。北宮,明天我還要去看駱越人練習,在烏衣堂的時間不多。你多費心吧。”
田力轉身要走,北宮雁突然叫住了他。“阿力,你等等。”說著,奔了過去,把姚小蠻拽了過來。
“成不成親的事以后再說,我就問你一句話,你還想不想做騎士?”
姚小蠻瞥了她一眼,低下了頭。“當然想。”
“想做騎士,就聽阿力的,只有他能幫你。如果你不肯要他幫,你不如現在就回青茉山莊去,再練一年。”
“我……我自己也能成為騎士。”
“我現在就與你上馬比試。十個回合,你只要能勝我一個回合,就當我什么也沒說。”
姚小蠻驚愕地看著北宮雁。北宮雁從沒和她這么聲色俱厲的說過話,讓她一時反應不過來。“雁……雁子?”
“小蠻姐,阿力不是一個普通男人,你如果錯過他,將來肯定會后悔。別的不說,你再也不會遇到第二個肯這么用心對你的男人。小蠻姐,龍筋木槍是難得的好槍,如果拿到校場去,不知道有多少騎士愿意為了這桿槍嫁給阿力呢。”
姚小蠻結結巴巴地說道:“那……你呢?”
“我……”北宮雁氣急,跺足道:“我們在說你的事,為什么又要扯上我?”她一轉身,拂袖而去。“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自己決定吧。”
姚小蠻背著手,圍著田力轉了兩圈才幽幽地開了口。“讓你幫忙,是不是就要讓你摸我?”
田力點點頭。“要切實了解你的發力方法,就要了解你的肌肉筋骨,光看是不夠的,非摸不可。”
“北宮這才來了國都幾天,武功就漲了一大截,也是你的功勞吧。照這么說,你也摸過她了?”
田力咂了咂嘴,很嚴肅地說道:“準確的說,我沒有摸她,是她摸我。”
圍墻后,北宮雁捂著臉,慢慢地坐在地上,無奈的呻吟從指縫里擠了出來。“田力,你這頭豬!我幫你這么大的忙,你就這么坑我啊,你還是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