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璇和紅魔取得聯系,許璇道:“我不可能同意這個條件。(比奇屋逼qiwu的拼音)”
“再見。”
果然被蘇誠猜中,許璇等待數秒,紅魔沒掛電話,許璇道:“但是我可以同意,如果蘇誠輸了,我就和他分手。”
“哦……”紅魔想了一會:“分手后,你們再復合對吧?”
許璇求助看蘇誠,這人好賤,這都能猜到。
紅魔:你不覺得想到這辦法的蘇某人更賤嗎?
紅魔道:“蘇誠出的注意吧?沒想到他就這點能耐……換個賭約吧,蘇誠去市中心,警察拉起隔離帶。許警官你前往一家酒店,我會將一枚金幣放在酒店內的某處,每超過一小時,蘇誠就當街脫一件衣物。蘇誠可以多穿,我提醒一句,不能有遮陽,明天早上十點開始,一直到傍晚六點,明天溫度是36度。”
蘇誠不耐煩:“你有病啊,我老婆這么笨,怎么可能找得到?”
許璇怒看蘇誠,雖然心中認同。蘇誠道:“不如這樣,左警官代替我去脫衣服,我去找金幣。或者你怕了,不敢讓我去找?”
“我和左警官沒有恩怨,必須懲罰你。”紅魔沉思片刻:“這樣吧,還是找金幣,每過半個小時,你雙手各拿一根導電金屬棍,同時插入插座的零線和火線中……”
蘇誠問:“我死了你很開心?”
紅魔道:“可以有醫護人員跟隨你,可以有警方人員陪伴你,但是不能破壞酒店的正常秩序。我不認為你會死。喂,上次我舔你鞋子,用舌頭……”
“我最終沒讓你舔。”
“但是你知道那種勇氣,挫敗,自卑,憤怒的心情嗎?我愿意把鞋子吃掉,也不想經歷那個心理掙扎過程。”紅魔道:“許警官,既然這東西這么重要,游戲不會讓蘇誠死亡,我認為你是不是可以考慮說服他?”
許璇回答:“由我被電擊可以嗎?他身體很柔弱的。”
“不可以,同意還是不同意?”
蘇誠看許璇,許璇面無表情,她不做任何表示,阻攔蘇誠和勸說蘇誠都不對,完全讓蘇誠自己做主。蘇誠問:“金幣歸我嗎?”
“呵呵,明天九點四十五分,給我電話,再見。”
電話掛斷,蘇誠看手機時間,現在是下午五點。蘇誠道:“有一點是對的,電腦有加密。其他是錯的,他約我明天玩游戲,并且還臨時更改了游戲規則,說明他并沒有準備這個游戲。那反過來說,他需要時間,他并不相信警察,他要自己克隆電腦。”
蘇誠突然恍然大悟:“不,他要跑……明天我們玩游戲的時間,警察傻傻等著他送副本,而這時候他就登機離開。因為我打電話給他,他很難消除我對他的懷疑,一旦我懷疑他,就會對機場安檢進行針對性布控,電腦很難帶出去。所以他需要時間解密,如果解密成功,就不需要電腦了……也不對,他還是需要電腦,他不能讓雇主知道他知道了電腦內的內容。”
認真想想……蘇誠輕摸嘴唇,陷入思考:“他要解密,他帶走原本電腦,然后等和雇主完成交易后,再告知我們副本的下落。我們不能不玩這游戲,不玩連副本都沒有。那是不是可以明天在機場設陷阱呢?不行,第一個理由,他沒有違反游戲規則,我們也不能違反。第二個理由,他有可能挖了陷阱嘲笑我,并且因為警方違約,所以他可以不提供電腦副本,人類滅亡是警察的責任,和他無關。這件事目前只有警局高層和我們幾個人知道,消息不會外泄,因為這牽扯到歐盟刑事法庭,所以他的雇主是不會知道的。不錯,不錯,如意算盤打的不錯。”
許璇問:“那我們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應戰……你男人我雖然很柔弱,但是精神是很強大的。”
許璇道:“我剛才是和他隨便說的,你不柔弱。”
蘇誠摸摸許璇臉蛋,許璇歪頭,臉靠在蘇誠手掌上,七組人員轉頭,搞什么搞。
蘇誠道:“要玩我們就玩大一點,我先前懷疑魔鬼和羅賓漢是屬于兩個團伙的人,魔鬼很可能是雇主。我們可以稍微修改下規則,規則是誰找到金幣,那么誰就能擁有紅魔留在A市的電腦。”
左羅問:“怎么放出消息?”
蘇誠道:“我們將案件進展公開通報給歐盟,一來表示我們很盡心,二來引蛇出洞。三者,我也幫紅魔一次,讓他安全的離開A市,我相信羅賓漢和魔鬼兩個團伙肯定都在找他。”
許璇問:“可是你說魔鬼可能是雇主一伙的,那雇主直接聯系紅魔的話……”
蘇誠道:“紅魔在自己安全,東西安全的之前,不會和任何人交易。他即使接到雇主電話,也會否認自己拿到了電腦,直到他認為自己能掌控和把握自己的命運后,才會聯系雇主進行交易。畢竟這種交易,水太深了,我相信當他知道電腦內容和恐怖分子有關,就知道雇主,魔鬼,羅賓漢之中,一定有美國情報人員,甚至還可能有恐怖分子。人在江湖飄,要想活得久一點,萬事要考慮的周全一些。”既然能留下副本,說明紅魔有能力在明天游戲開始前破解電腦,并且克隆一部電腦。
似敵非敵,似友非友。A市警方不敢相信CIA,或者是其他團伙,他們相信命運把握在自己手上是最好的,所以拿到米拉留下電腦的副本,也算是一個很好的結果。
暗地里蘇誠對這想法并不茍同,如果米拉留下東西有詐,怎么可能騙過歐盟呢?即使有詐,也是非常有條理的誣陷。拿到副本對局勢作用不大,不過在沒看過內容之前,什么都不好說。另外一點,紅魔對于警察來說肯定不算朋友,但是對于蘇誠來說,算是一個朋友吧。這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朋友,但是當你遇見危機,向他求救時候,他很可能會伸出援手。
紅魔懷璧有罪,他自己很清楚這一點,和蘇誠玩游戲有很大原因是吸引他人注意,幫助他脫身離開A市。
被電和電對人來說完全是兩種感覺,被電,突然襲擊而來,沒有心理準備,一下就過去了。主動電呢?明知道自己要經歷什么,還必須經歷,一萬只***的感覺。
游戲場所是四星級涉外天湖大酒店,第一次被電,蘇誠是猶豫了五分鐘,最后左羅看不下去,抓了蘇誠手按上去,兩人同時甩胳膊,同聲罵了句臟話。這個接電器是技術科連夜整出來的高科技。絕緣肯定不行,會被看破,于是在安全的基礎上盡可能不破壞電擊效果,技術科人被電了十幾次才弄出最合適的參數。
簡單說就是增加電阻,電有電壓和電流兩個數據,某數值非常小,就難以產生殺傷力,而電阻就是減少殺傷力。由于人體本身帶有電阻,所以左右手接觸零火線形成回路,并不會導致短路跳閘。如果是金屬直接接零和火線,會瞬間產生高溫,導致跳閘。
(小時候修理一個排插,沒有雙線的概念,拆開后,將排插所有銅線卷在一起,當將排插插入電源時候,瞬間一道火光伴隨濃煙從排插到電源線出現,將銅線熔斷,顫抖拿下排插,發現從插頭到插座都非常燙手。當時那個嚇的……)
死不了,但是被電的感覺真心不好,蘇誠也了解到紅魔的用心良苦。當時自己就是玩紅魔,玩的就是紅魔跪地舔鞋子的心理過程,現在紅魔反敬一杯,你也體驗下摸電的復雜心情。
半小時被電一次,半小時時間還是可以做很多事情。
蘇誠:“紅魔提供時間是早上十點開始,截止時間是傍晚六點。也就是說,這個時間段內,金幣一定在這家酒店。為什么不是早上八點開始呢?為什么不是到晚上十二點結束呢?玩一整天不是更過癮嗎?他不是為了過癮?當然,他是有陰謀的逃跑,順便玩我,順便玩我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他很希望我最后被電的惱火,失去了風度和涵養,既然如此,為什么不把游戲時間拉長?”
蘇誠道:“酒店里什么東西會早上十點存在到傍晚六點呢?桌子?床鋪?馬桶?垃圾?不,這些東西都存在變數,但有一種是不變的。”
許璇在一邊對左羅道:“自從和他談戀愛,我就越來越不愛動腦了。我就想,反正我動腦動不過你,何必想那么多。”
左羅道:“你可以動手。”
許璇上前一步,雙指挑起蘇誠下巴:“說結果。”
蘇誠順便吮吸下許璇手指,看許璇羞紅或者惱紅的臉,趕緊道:“員工,員工十點上班,六點下班。一個標準酒店,最少有中餐廳,西餐廳,休閑部,后勤部,客房部,保安部,行政部。首先我們排除掉早上朝九晚五的部門,行政部、保安部,后勤部,客房部這四個部門,要么是24小時輪流上班,要么是只有一個班,他們上班時間不可能是十點。我前面問過大堂經理,24小時的班次是四班三運轉,8點到16點,16點到24點,24點到8點,單班的是早上九點到下午五點。”
蘇誠再道:“其次,可以排除中餐廳,我沒問,但是十點上班班次很尷尬……經理,你來說吧。”
陪同蘇誠、許璇和左羅是大堂經理,道:“十點上班的分別是西餐廳的西餅屋,西廚部分人員,還有休閑部的白班人員都是十點半開始。員工都是十點上班。”
蘇誠問:“有多少人?”
大堂經理回答:“大概八十多人。”
“要這么多人?”
大堂經理點頭:“比如休閑部,我們有KTV,桑拿,健身,泳池等等九個部門,每個部門最少要配一名收銀員,就算每個部門是一名領班,兩名服務員加一名收銀,也將近四十人。因為我們酒店住的多是老外,西廚工作人員相當多,分美式、英式和意大利,除去服務員,還需要送餐人員,領位人員。另外,我們西式糕點非常受歡迎,西餅屋十點上班就有四名服務員。”
左羅接電話:“喂。”
紅魔:“時間到了,別一直在那邊聊,電吧。”
左羅掛電話,環視四周道:“紅魔一直在看著我們。”
蘇誠道:“紅魔肯定不會為了看我難過而冒自己暴露的危險,他十有**是雇傭了私家偵探之類的人在監視我們。”蘇誠從口袋拿出金屬棍。大堂經理很有禮貌的引領蘇誠前往最近的插座。
左羅按對講機:“小鳥,小鳥,有沒有收獲。”
宋凱回答:“有一男一女比較可疑,手上拿了手機,他們輪流的對著顧問拍攝,距離二十米左右。順便說一句,老大,不要聽方凌的,我不喜歡小鳥這個代號。”
左羅道:“老鳥,這一男一女不要花費太多精力,你要找的人,也在尋找金幣。可能沒有這樣的人,可能有,提高警惕。”
“我X……”蘇誠被電后后退一步,很惱火的將金屬棍一扔,用力抓了抓頭發,用力跺腳,有點生氣了。
許璇陪同就是為了應對蘇誠被電擊帶來的暴躁脾氣。許璇將金屬棍撿起來,如同后面抱著蘇誠一樣,將金屬棍房子蘇誠西裝口袋,親吻下蘇誠的脖子。
蘇誠回頭看許璇苦笑,道:“我記得有個SB開設電擊治療網癮的辦法,我現在知道,這和電刑逼供完全沒有區別,就是逼迫到你為了避免被電擊,而不敢上網。簡單說,就是父母舍不得下死手,花錢雇人對孩子下死手。”
“你沒發現那些孩子都被綁在椅子上。”
“恩,被電擊會導致怒火暴漲失去理智,不綁,我會干掉他。我這么理智的人剛才都有突生暴力的沖動。”蘇誠道:“貌似這個SB現在還混的風生水起。”
許璇寬慰道:“全國十幾億人,總會有幾百萬傻瓜。”
蘇誠深吸口氣:“我得冷靜點,紅魔在看笑話呢。等我這單做玩,回歐洲玩死他。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想當年他輸了,跪在面前舔鞋子時候,估計也是立了無數的毒誓要整死我。”
許璇關注點不太樣:“他漂亮嗎?”
“龍里個龍……”蘇誠轉移話題道:“我原本認為更衣柜可能性大于員工身上攜帶,因為紅魔并沒有說明警方不能介入,大堂經理完全配合情況下,讓這些員工摸下身體,就能發現身上有沒有金幣。但是紅魔是個賤人,他既然沒要求不許警方介入,那么代表東西一定在某位員工身上。”
許璇不能理解,到底是因為紅魔是賤人,還是因為紅魔不阻止警方介入,蘇誠才會推斷東西在員工身上?
蘇誠繼續推斷:“紅魔肯定跑路,他雇傭了私家偵探之類的人,安放金幣未必會讓他安心,而且他不認為私家偵探在和我聊天時候,不會被我套出話來。所以他必須是親自放置金幣……呵呵,我估計還給我留了小驚喜……但是紅魔已經跑路了,所以他安放金幣的時間不是員工上班的時間。他是提前放置了金幣。所以我推測,金幣是在員工更衣柜的工作服,工作裝內,同時員工無法發現。十點一到,員工換好工作服,游戲開始。六點員工下班,他就認為沒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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