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警第兩百零四章 閑游城堡(上)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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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四章 閑游城堡(上)


更新時間:2017年05月12日  作者:蝦寫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蝦寫 | 賊警 


說話間,一輛汽車停在幾人面前,許璇從車上下來,蘇誠一看就驚呆了,許璇沒穿晚裝,頭一束放在后面,內穿很普通的工作襯衫,外面穿黑色薄風衣,略微寬松的黑色牛仔褲,加上一雙靴子。

方凌:“許隊,你這是打算干嘛?”

許璇一笑:“這套衣服穿起來最舒服。”事實是:煩死了,折騰了兩個小時,飯都沒吃,怎么搭配都不滿意。穿晚裝確實太普通,晚上絕大多數女性都穿晚裝。說這話時候,觀察蘇誠,現蘇誠注意力在腿部,眼神不算很純潔,可以,比晚裝強。今天試晚裝,蘇誠眼神是迷離的,因為不知道看哪里,哪里都沒亮點。

諸如蘇誠這種壞蛋,總喜歡別的女人多露點,自己的女人保守點……并且這條牛仔褲真心不錯,自己有一種想順著大腿朝臀部上掃的沖動。衣服這東西好不好看,主要還得看人。三分靠金錢,七分靠打扮……還有九十分靠身材和顏值。

蘇誠今天穿著并沒有太刻意,畢竟他沒有刻意的衣服,但是許璇喜歡的是蘇誠的眼睛,總感覺怎么看看不膩。愛情就是這樣,狗屎都能看成蛋糕。但是就宋凱他們外人來看,蘇誠和許璇這對cp還是相當不錯的,只能算是不錯,因為許璇太聰明了一點,蘇誠智商做不到對許璇的碾壓。

許璇和蘇誠的八卦其實沒什么意思,z部門的人眼睛都毒,看得清楚的東西成不了談資。反倒是左羅、葉娜和白雪這三人關系很有意思。特別是葉娜那身份,左羅的情商外加白雪的乖巧……

左羅不在,蘇誠就上了許璇的車,宋凱和方凌一車,按照道理來說,這種晚宴一般是男士開車,妹子坐車,或者是司開車。但是許璇和蘇誠,許璇很自然的負責開車。蘇誠一反自己喜歡坐后座的習慣,坐到了副駕駛位上。

“這是什么?”蘇誠看車內一個按鈕問。

許璇看了一眼:“內循環。”

“什么內循環。”

“空氣內循環。”許璇道:“最近放假,學車。”

蘇誠完全不拒絕,光明正大的約會,道:“恩……我本來應該說你今天很漂亮,但是總感覺你什么時候都漂亮。”

許璇對蘇誠一笑:“算你有眼光……蘇誠,那個……”話語間有些為難。

蘇誠有敏感點:“難道?”

“不是。”

這就是情侶的厲害了,許璇沒說什么,蘇誠反問也沒說什么,許璇還能否定掉。這種對話還能流暢……

許璇道:“我媽最近有點怪。”

“怎么說?”

許璇道:“我媽平時工作時間不多,她是董事長,但是最近經常出差。”

許母是全球能源的董事長,在全球挖掘能源,再賣給需要能源的國家或者人。蘇誠道:“你的直覺呢?”刑警的直覺不是純粹的第六感,而是建立在觀察和細節的基礎上。

許璇想了一會道:“我擔心我媽是生意上遇見了困難,我更擔心是……”

蘇誠接上道:“你更擔心是你母親在外面有人。”

許璇沒有回答,道:“我爸這人很老實,在派出所上班,話不多,屬于顧家的缺乏浪漫的男性。”許璇母親今年是四十九歲,父親是五十二歲。

許璇再道:“之前生過類似的事情,那時候我剛剛從警校畢業,我媽經常飛中東,說是生意忙。有一次,我查詢我媽資料,現她在賓館開了房間,監控有一個中東男性住在這間賓館。”

蘇誠道:“許璇,長輩的事你不用操心,他們是成年人,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許璇道:“可是我爸和我媽是非常恩愛的一對,他們年輕時候面對外界的壓力,不離不棄,我……”許璇不知道怎么說。

蘇誠寬慰道:“很多人活到一定年齡后,就會開始反思人生,現自己欠缺了很多東西。他們只是沒有意識到一個人不可能擁有所有的東西,我想你媽只是有些貪心而已。你也別想那么多,你媽應該有分寸。”

許璇正色道:“這叫背叛,蘇誠我不知道你的理解是什么?我認為夫妻之間的基礎就應該是忠誠,也許無法控制靈魂上的出軌,最低底線也應該是**的忠誠。”

蘇誠點頭:“我同意。”

“你……同意?”

蘇誠道:“這點不要質疑我,你看大菠蘿的回憶錄就知道了,他此生只有一位妻子,他的妻子背叛了他。大菠蘿很痛苦,提出離婚,妻子不同意,她說自己當時突然想過點不那么枯燥的主婦生活,類似廊橋遺夢的本。事后,妻子的朋友讓一名漂亮的年輕女性勾引大菠蘿,想以此來平衡雙方的緊張關系,大菠蘿告訴那女性,我妻子背叛我,對錯是上帝做主。我如果背叛我妻子,我知道自己是錯的。”

許璇回憶道:“雖然沒有離婚,但是他們還是分居了,直到大菠蘿妻子離世。我記得他說的是不愿意背叛誓言。”

蘇誠道:“他說械式的**代替不了靈魂上的空虛,而他的感情只剩下忠誠這塊遮羞布。大菠蘿不是你想那樣圣人,他在這方面……怎么說呢,他甚至在回憶錄中寫上謊言。這一切的根源,是大菠蘿妻子的那次背叛。大菠蘿告訴我,一個人的背叛帶給兩個人的痛苦。他希望我以他的感情為戒。我問他,我不背叛妻子,妻子背叛我呢?”

許璇好奇問:“大菠蘿怎么說?”

蘇誠道:“大菠蘿說,孩子,你要做好做到你能做的,世界上的事不是由你來掌控。你只能掌控你自己。或者這么說孩子,你只要做到能掌控自己,我認為就足夠了。”

“你和葉萌萌?”

“不是沒戀愛嗎?”

許璇看了蘇誠一眼。

蘇誠立刻道:“對不起,我錯了。”

“我們現在什么關系都沒有,向我道歉干嘛?”

蘇誠想了一會:“我們還是討論下伯母的問題吧。”

許璇抿嘴一會,道:“我爸其實很聰明的,我很擔心我爸早就知道。”

蘇誠一愣:“難道伯母……”

許璇道:“不是,我媽很顧家,我畢業時候有一個情人,之后就沒有了。但是我現自從那件事后,我爸媽之間的交談就變得更少了。我很討厭這種冷戰,有話要說出來。”

蘇誠道:“你認為伯父知道,伯母知道伯父知道,但是雙方都沒說破。”

許璇嘆口氣:“似乎是這樣。”

蘇誠道:“患難夫妻,和大菠蘿很相似,沉默和冷漠來懲罰對方,其實也是在懲罰自己。但是我和大菠蘿看法很一致,背叛難以原諒,即使原諒在內心深處也會有芥蒂。大菠蘿也說,自己當時應該堅定的離婚,這樣不會導致兩人都生活在痛苦中。不過,偵探界有句名言,不要親自去調查你的親人,因為或者你會得到自己想要答案,或者你會得到自己討厭的答案。我認為你對你母親推理太主觀了。”

“那我應該深入調查?”

“不,我建議你什么都不管。不孝有三……”

“無后為大?”許璇無語:“我也想早點結婚,但是沒有合適的人。”

“咳……不孝有三,其中一條是一味順從,不糾正父母的錯誤行為,陷他們不義,為不孝。但是就我個人看,每個人都是自由人,你沒有權利去指責你的父母,畢竟他們是成年人。你調查下去,和母親對質,很可能造成尷尬,惱羞成怒等之類的負面反應。”

許璇點點頭:“我知道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幸福的人總是一樣的,不幸的人有各自的不幸。”蘇誠回了一句。許璇能和自己聊這個話題,說明兩人關系進一步。這種話題沒有對錯,蘇誠只是闡述了自己的觀點和看法。

汽車開的不快,在基爾城堡門口有專人迎接,蘇誠等人等待了半個小時,身著一套白色晚禮服的白雪和左羅這才姍姍來遲。聽聞七組到達,葉娜和導演一起出來迎接等待,左羅和白雪一到,蘇誠就讀出了葉娜的醋味,微表情之豐富難以用文字來描述,猜測,惱怒,不甘,疑慮,反思,思考,表面化的微笑等等混合在一起。

左羅情商很大條,和導演還有葉娜握:“你們好。”

導演熱情道:“早聽聞z7大名,這次你們能來,電視劇的邏輯性就有保證了。”

左羅道:“警方辦案很多是依靠技術段和走訪來完成,諸如這類的純推理劇情,我們未必能幫上什么忙。”

如同心理學一樣,在一些科學家來看,推理也是偽科學。比如嘴角有殘留蛋黃,推理上看似乎是吃了雞蛋,趕時間,沒有擦拭,看出此人性格,早餐內容之類。實際上大概率是這樣,但是還有不低的概率有其他的事情生,比如早餐后和人接吻,早餐后熊孩子輕吻,甚至還有很多很多和蛋黃外貌差不多的東西。一葉知秋,但是因為氣候或者環境原因,葉子落和不落并不能籠統的概括為秋天到了。

推理作為偵探的段,就需要反驗證來完成。同時也容易被聰明的壞人利用到這點,之后陷入了死循環中。歐洲偵探學中,在這樣基礎上加上了微表情學,心理學,行為學和環境學之類的學科。但是有偵探現,當你擁有各種知識后,反而會變得疑神疑鬼,因為各種可能是越來越多。

后來大菠蘿就提出推理之矛盾說,但凡和事實相悖論的人或者事物,必然在大環境或者小細節上出現矛盾關系。解決矛盾關系,就是查明真相的重要環節。以蛋黃為例,傳統偵探學是先從蛋黃推斷早餐吃了雞蛋,而矛盾學是先推斷出此人性格,或者從時間之類出,認為其不可能在正常情況下嘴角還殘留蛋黃,這就出現了矛盾。相比傳統偵探學,矛盾說更為嚴謹,缺點是矛盾學有時候會耗費很大的時間和精力卻一無所獲,因為看似矛盾的事情,其實有另外一個合理的解釋。

大菠蘿對蘇誠說過,再優秀的偵探也是需要一點運氣的。

進入城堡后,左羅就把蘇誠推入了虎口,編劇以學生態度向蘇誠請教這方面的知識。蘇誠就介紹了目前業內偵探的幾種流派。除上述介紹之外,最好的偵探是警察,警察擁有的資源和技術比偵探強大的多。

蘇誠說起了懸疑劇,懸疑劇多數情況下欺騙的是觀眾,導演給予觀眾少量的信息,大量的誤導。這類懸疑劇在偵探眼中是立不住的,

編劇道:“蘇顧問,比如常見的一個影視場景,一具尸體,一個人跪立在尸體邊,上拿了血刀。通常這人就會成為嫌疑人。事實在最后他并非兇。”

蘇誠道:“這場景屬于腦殘場景,并且還是用爛了。一個普通人見到血淋淋的尸體,很多人是驚嚇,有一部分人會上前查看情況,看是否還活著。這很正常。但是如果這位普通人將刀從尸體上拔出來,這就不正常了。一個可能是沒有常識,即使是活人,拔刀只會讓活人加快死亡。其次從尸體上拔刀是需要勇氣的。同時,這種場景是壞人布局,但是大方向不正確,因為只有極少數人會拔刀,壞人要報警,破門而入,就需要相當精確的時間,還需要好人配合時間。從警方統計案例來看,出現這種情況幾乎1oo是兇。”

編劇道:“我同意蘇顧問你的想法,人的行為是最難預料的,你可以預料到面對美色和金錢對方會動心,但是你預料不到面對突情況對方會怎么選擇。”

蘇誠道:“栽贓也是有辦法的,先讓好人在兇器上印有指紋,然后再用兇器殺人。引好人到達,留下指紋,腳印之類的痕跡,及時報警,避免好人清理現場證據。我接觸一個案件,兇買通一名少女讓她勾引一位大叔,大叔和少女去kf,兇和少女說的是要拍攝大叔的不雅視頻。少女先讓大叔去洗澡,少女打開房門讓兇進入,兇用大叔使用過的牛排刀殺死了少女,然后離開現場。他第一時間報警,因為大叔無法在短時間內清理現場。”

編劇好奇問:“后來這案件怎么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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