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事?”
這是有人質疑。
“見識少,你不這么做召喚的投影怎么區分敵我,你以為一尊神祇投影能被人隨便操控?”
馬上有人譏諷質疑者。
“那倒也是!”
聽了這頗有道理的話,更多的人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畢竟是一尊神祇投影,不可能像其他召喚生物一樣可以隨便下令,有的召喚物還會反噬主人都有。
“但是,這法陣怎么感覺怪怪的,一股邪惡的感覺令人很不舒服啊!”
這時,又有人有問題,說出聲道。
“恐懼之神,這肯定是尊魔神啦,召喚法陣不是什么好路數,邪惡不是正常么?”
一個聲音在人群中響起,馬上解釋到。
“哦,哦!”
一個個問題響起,又馬上有人回答。然而沒人知道,這些回答的都是聶風安排的,就是為了讓人打消疑惑。
“默,我們要不要去滴血,我怎么有種不好的感覺。”
這時,協兒緊緊握著李默的手臂靠近他耳邊輕聲問道。
李默低下頭輕吻她額頭,輕聲說道:
“不要去,騙人的,這是獻祭法陣,滴血上去就死定了,會被當做祭品獻祭給恐懼之神。”
“那他們豈不是騙我們的,一開始就沒安好心?”
協兒驚訝的用兄捂嘴巴,瞪大著眼看著他,一副可愛的樣子。
李默看了忍不酌手輕撫她性袋,將她一頭青絲穿過手指縫,愛憐的說道:
“不用怕,我會保護你的。”
“那他們已經滴過血在上面的豈不是死定了?”
協兒指著某些急不可耐上前滴血然后領醛劑的輪回者,抬頭問到。
“哼就是貪婪的后果,由得他們。”
李默可不是什么救世主圣母之類,對前方那一群為了一些藥劑就急不可耐上前滴血的輪回者諷刺的說到,一點也沒有上前阻止的意思。
正雙手背在身后站在城墻上居高臨下看著一些人只不過為了一些藥劑就踏入自已的陷阱的聶風,滿臉都是笑容,如果從表面來看這笑容很和藹,但要是仔細體會觀察,就會看到更深層處的東西,那笑容反而充滿了陰森與嘲諷,以及一絲絲嗜血與殘忍。
這時,前面一部分輪回者已經滴血完畢,但有一部分卻沒有動,聶風皺了皺眉,說道:
“這些兄弟怎么不繼續呢?快點完成好開始行動啊!”
然而,他的話說完,得到的是其中一名看上去削瘦無比的男子嘲諷鄙視的眼神,那男子冷笑一聲大聲說道:
“我可不敢去滴血,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話音剛落,所有人一片嘩然,眾人交頭結耳,議論紛紛,對他的話表示不解。
而聶風聽了心中一個咯噔,最擔心的事發生了,現徹然有識貨的過他并沒有表現出現,臉上表情紋絲未動,變都沒變,還是之前的笑容,說道:
“這位兄弟說的什么話,我聶風是什么人大家還不知道么?怎么會害大家,之前出發前祭壇給你們看了,只要消耗一定資源就可以召喚恐懼之神投影出來。你在這里推三阻四,是不是對這黃金支線任務有什么想法,想阻礙任務完成?”
好家伙,這聶風不愧為一大團隊隊長,這嘴皮子倒是厲害得緊,竟然還倒打一耙。
然而對面也不是釋的燈,那削瘦漢子冷笑一聲,轉身看著身后的所有未滴血的輪回者,大聲說道:
“諸位,這風云戰隊不安好心,這法陣是獻祭法陣,如果你們滴血下去,到時候就會用你們的命來獻祭召喚恐懼之神,到時候有什么后果不用我說你們應該知道。”
“我艸,真的假的?”
“難怪我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原來是這樣。”
“我就說嘛,這法陣怎么看都不像個正常的玩意,原來是獻祭法陣,風云戰隊也太狠心了,竟然想將我們全部給獻祭了。”
“艸{怎么不將自已團隊的也獻祭呢?”
“完蛋了,我已經滴血了怎么辦,能收回來么?”
削瘦漢子話音剛落,現懲炸開了鍋,這些還未滴血的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不太情愿上前滴血的,有些純粹是看不上幾瓶藥劑想等到后面再說的,更有些是早就知道,但又不敢說出來,怕自已一個人說出來沒人信,會直接被風云戰隊陰死。
但現在已經有人帶頭,他們就有了充足的借口反悔。
相比還未滴血的,那些已經滴血的更是人心惶惶,六神無主。對這話他們不愿意去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特別是滴完血后,又知道事實,再結合這法陣對他們的感覺,他們不得不相信。
“你們想干什么?”
這時,突然一個大叫聲響起,眾人馬上驚起向聲音方向望去,一個在人群邊緣的輪回者用手指著四周不知道什么時候包圍他們的風云戰隊成員,驚叫到。
“圖窮匕現了么?”
有人轉過頭指著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的聶風問道。
“呵呵呵...”
一聲低沉的嘲笑聲從聶風的嘴里發出,他伸手割頭露出一只已經散發出一條條血絲的眼晴看著眾人,沉聲說道:
“看來還是有識貨的,不過,你們不覺得已經太遲了么?”
環視著眾人,聶風嘴角一翹,露出一絲邪異的笑容,繼續說道:
“超過五十名輪回者的血肉與靈魂,已經足夠了,如果加上其他的準備,已經足夠完成計劃。”
說完,他將遮住半邊臉龐的手拿開,露出已經完全通紅令人看了就有一股暈眩感的兩只眼晴。那是怎么樣的眼神,與他對視的所有輪回者都發出一聲驚訝聲,并不由自主移開了眼晴不敢對視。
李默只是看了一眼,神色嚴肅的輕咦一聲,引起了邊上的幾名輪回者的注意,小聲問道:
“這位兄弟,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么?”
“知道!”
李默點了點頭,沉聲回道:
“狂信徒加選民,好奇怪的組合!”
是的,是很奇怪,一般來說,狂信徒是神祇最狂熱的信徒,它們對神祇的信仰已經深入骨髓,容不得其他人對信仰的神祇有半分抵觸,喜歡強迫他人信仰他所信仰的神祇。而選民,則是神祇研賜予它一絲神性的人,一般來說是從虔誠信徒或圣徒中瘍,而不可能從狂熱的狂信徒中瘍。
但現在奇怪的現象出現了,一個狂信徒竟然成為了選民,這是一個矛盾,也不知道恐懼之神腦殼是不是壞了。
不過恐懼之神是邪惡神祇,它的力量來源就是凡人的恐懼感,腦子一抽找個狂信徒當選民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出現。
這個時候,現逞經僵住了,所有人被分成三份,最大一部分是風云戰隊的人,有超過一百多人,第二部分是已經滴過血的輪回者,有五十多人,第三部分才是包括李默在內的**十人,全都是還未滴過血的輪回者。
說實話,在進攻獸神殿這么關鍵的時候,正在最后進攻,對面所有神殿守衛聚集在一起準備應對他們進攻的時候,他們竟然在敵人眼皮子底下內訌,這也是沒誰了。
說出去簡直會笑掉敵人大牙,然而事實就是這樣,未滴血的近九十人與風云戰隊一百多人對峙,而已經滴血的五十多人則在邊上看著兩方,一時不知道幫誰。
幫其他人吧就怕聶風直接將他們獻祭了,要是幫風云戰隊,那就是腦殼子壞了,以聶風現在這樣子,最后一樣會被獻祭,只不過獻祭得晚一點要收拾另一批人再說,左右糾結不下,于是出現了奇怪的一幕,五十多人全呆在一邊在糾結。
“臥糟,真特么無聊!”
這時,一個怒罵聲從未滴血的輪回者群人傳出,一個身材高大,全身肌肉賁張,令人一看就有一股壓迫感的大漢分開人群走出來,指著聶風大聲罵道:
“你,就是你這個腦殘貨,竟然弄什么獻祭法陣,身為一個擁有無限可能的輪回者竟然去信仰一個任務世界的神祇,竟然還成為了狂信徒,我也是醉了。要說是為了強大信仰倒是說得過去,但成為狂信徒還成為了選民,你腦子抽了還是什么?”
沒錯,這個肌肉男就是李默了,他指著聶風就是一頓臭罵。
實在忍不了了,以輪回者的潛力,只要不死最終擁有比擬神祇的實力完全有可能,但這個家伙竟然信仰某神還成為狂信徒,那就是廢了。
沒錯,就是廢了,狂信徒那是什么,那就是一群瘋子,思維腦子都是想著維護信仰對像去了,哪有心情與正常思維在做任務。
他相信,如果不是成為了選民獲得恐懼之神賜予的一絲神性,這個聶風早就瘋了,哪里還能做出這等計劃引誘那么多輪回者過來獻祭,而且還差點成功了。
如果只是獻祭一群輪回者其實李默并不放在心上,反正跟他無關,但是,現在情況不同,協兒就在這里,他得救她。而且現在雙方一直對峙下去也不會有結果,不遠處就是獸神殿,一旦打起來肯定會被獸神殿發現,到時候一群神殿守衛沖過來,所有人一起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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