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酋長到球長第二十三章 不知道自己將要絕嗣的年輕人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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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不知道自己將要絕嗣的年輕人


更新時間:2016年11月01日  作者:茅屋秋雨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茅屋秋雨 | 從酋長到球長 

類別:歷史軍事作者:茅屋秋雨書名:

從粟岳那里回來后,陳芥的有點醉了。網Δ

聽了很多過去的故事,又做了一件斷絕人子孫的壞事,要說心里一點波動都沒有是不可能的,本想借著醉意找些借口說服自己這么做的意義以求心安,但是想了半天還是放棄了這種立牌坊的做法。

包括所有夏城的人他都不能告知,這種政治暗殺的潘多拉魔盒一旦打開,很可能有一天輪到自己頭上。

帶著醺意回到房間,幾個人圍過來道:“領,今天很多人來找你,我們便直接說了你去了粟岳領那里。馬上就要冬至了,明天是不是留下來與其余的領交流一下?”

陳健沒有直接回答,反問道:“除了這些人,外面的人可有談論咱們城邑的?”

說起這個,那幾個人眉飛色舞地說道:“有啊,今天一天在外面不知道聽了多少夸贊了。昨兒送姬松石薺他們走的時候,好多人還跟著問他們什么時候能回來呢。你讓那些講故事的人把故事講了一半就走了,大家都盼著聽后面的故事呢。”

陳濺道:“雖然這樣,可還不夠,明天再讓夏城成為眾人談論的主角。今晚上喂好馬,明天也不留在城中出去射獵。你們去粟岳那里借幾條好狗,明日好好出去玩玩。”

“射獵?射獵怎么讓眾人談論?”

陳濺而不答,喝了些水便自睡去。第二天一早,很多領都知道夏城人要出去射獵的事,這倒湘,此時大部分領都在為城邑的利益互相交流暗中盟誓,而夏城從出現之初仿佛就對此并不在意,要不是昨天陳酵粟岳飲宴了一天,這些人甚至都以為夏城并不在意會盟的事。

門口一群灰狗嗷嗷叫著,一個和陳健差不多大的年輕人走進來道:“多謝姬夏昨天送給父親的器物,這些狗都是最好的獵狗,平日我用來捕獵最是趁手,祝愿姬夏滿滿地帶著獵物歸來。”

既是這樣說,定然是粟岳的兒子,看起來也是個很匠的人,待人接物也很和氣,并沒有身為領之子的傲慢,極為得體。

只是他的眼睛咕嚕嚕地聞夏城人泅的馬打轉,陳僥里能不知道他的心思,片刻后粟岳之子羨慕道:“平日射獵,牽黃擎蒼,可比起夏城的這些駿馬還是差了許多↑陣之中,戰馬的作用定然極大,射獵之時也是在演練軍陣,臨敵對戰之時,若有千人騎乘繞敵側后,可當三五倍之敵。”

陳濺道:“這馬值不得什么,送你十匹八匹的也送得起。只是不會騎馬總容易被摔傷,到時候我也不好向你父親交代。人向來如此,譬如你沒有學會游泳,被水淹沒,親族便會指罵河伯水神,又怎么會責怪你沒有學會游泳呢?”

粟岳之子點頭道:“姬夏說的極對,可在我看來又不一樣。粟城無人會游泳,我若第一個下水,淹死與不死各占一半。淹死無非是和祖先相會,可若淹不死那我便是粟城第一個學會游泳的人,其余人想要學,必要以我為師。我會去和父親請求,只是不知姬夏可愿教我游泳?”

“夏城中學騎馬,短腿者廿,折臂者卅,更有人被馬踐踏而死。你既是領之子,你父親對你極為器重,你不怕?”

“不怕。人生一世不過數十載立下大功績,活二十年又與活五十年有什么區別?父親成為領,奔波十年,中鏃數次,流血不知幾何,這才有了眾人的推贊信服,才有了美人暖席、衣食華美的生活。做兒子的要像父親才不枉血脈的傳承,只在衣食華美上美人枕席上像,難道不像是猴子想變成人不去學人言勞作卻只穿上人的衣冠嗎?”

陳錦了一聲贊道:“虎父無犬子啊。也罷,今日雪晴,百獸覓食,你便和你父親說一聲,隨我一同去射獵,順便帶我去看看濤濤大河。”

粟岳之子喜道:“姬夏可愿教我?”

陳椒開著玩笑道:“這天如此冷,教你游泳怕不合適吧?哈哈哈哈”

兩個人說笑一番,陳講知道了這個將在幾十年后被他害的切毒的年輕人的名字:粟湯。

大約是她母親生他之前正在洗澡,于是有了這么個名字,很平常,但剛才短短的幾句交談,年輕人銳利的目光一展無余。

讓粟湯先回去收拾弓箭找好隨從,陳截到了房間中,叫人卻了一大罐火藥,壓緊之后放在了屋子中,引出了一條緩慢燃燒的火繩,點燃。

“姬夏,這是要做什么?”

“弄點動靜,很多東西只有親眼看到才知道和想象中的并不相同。這些領們聽了太多火藥的故事,卻沒有親眼見過,我總得讓他們見一見。火藥不多,就算炸了也就炸毀這間小屋,你們不要聲張,這事誰要不要說。”

“知道了。這么一響,怕是這些人又要談論咱們夏城好些日子。”

“在會盟之前,讓他們使勁去談論吧。談論的越多越好。夏城對于他們而言還是太陌生了,這樣可以讓他們更快更深刻地記綜們。”

將火藥罐子藏好,陳矯起一張弓,退出院子,在籬笆門上用了一支樹枝一插,就算是鎖頭了。

鎖頭只防君子,不防小人,此時也沒有鎖頭,一支木棍足以讓人明白主人不在是上古之時大家都是賢人夜不閉戶,而是因為此時閉與不閉毫無區別。

在城門與粟湯會和后,陳健讓人讓出了幾匹馬,在下面牽著讓粟湯帶著幾個人上去騎乘,騎過牛,走的又慢,倒也能前行后退,無非就是雙腿不知道如何夾緊不知道隨著馬的顛簸上下聳動臀部就是。

“姬夏要去哪里射獵?那邊有片山谷,其中野豬、鹿之類的野物不少。”

“湯,你平日是怎么射獵的?”

“有人驅趕,我帶著人埋伏下,那些慌不擇路的野獸便會進入弓箭射程之中。姬夏既有戰馬,這又簡單的多,以往圍獵需要百人才能巍的山谷,有了戰馬只要三五十人就行。想必在戰陣之中,姬夏也是這么用的吧?”

“戰陣,也無非就是一種射獵罷了。你既熟悉地形,便先去射獵。射獵之后,去大河看看波濤,可有什么險峻奇特之處?”

“倒是沒有。這附近地形平坦,山峰都很少見,大河寬闊不能看到對岸,平穩無比□次見到,總會贊賞幾句波瀾壯闊,見的多了便無趣了。我常聽人說起東夷部族所能看到的大海,比之大河更為廣闊,倒是盼著有一天咱們親族能夠舉著旌旗去看看大海,在海邊會盟祭祀祖先,那才是真正的風景。”

陳濺道:“好啊,有志氣,你父親知道你的心思,定會欣慰。你見多了大河,感受不出其中的壯闊,但我自謝在杏邊長大,你眼中的平常在我眼中仍舊壯麗,那就勞煩你帶我去看看吧。”

粟湯點頭跟在陳揭邊,不住地詢問一些用馬的細節,根據自己的推測猜想了一番戰場上的用途,又問了些戰車之類的事,陳講都一一解答。

這種感覺很玄妙,至少現在看來這個年輕人是積極向上的,并沒有太多的污點,堅韌、不屈、渴望功勛、志向遠大,簡而言之在奴隸制初期以奴隸主的道德準繩衡量的一個完美的年輕人。

陳節一天前剛剛為他準備了痛苦的死法和絕嗣的可能,今天卻在一起交談歡笑,政客的骯臟已經如同雪地上的那些草木灰,怎么也去不掉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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