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酋長到球長第九十章 摧枯拉朽的勝利(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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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摧枯拉朽的勝利(下)


更新時間:2016年09月29日  作者:茅屋秋雨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茅屋秋雨 | 從酋長到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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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那些松木是炮,陳健會有些臉紅。

準確來說,這是射程在六十步之內的大號一次性霰彈槍,也可以看做炮。

木頭做炮,前世有很多例子,大明的**炮就是用木頭和鐵箍做成、土地革命時代的荔枝炮、抗聯打下賓縣縣城,很多都是用這種簡單的炮。

威力自然不可能是一炮糜爛數十里,最多也就能影響到五六十步外十幾米寬的扇面。

這種炮在陳健前世的土地革命時代,打土圍子中的家丁護院可以一炮讓對方潰散,但如果放在七年戰爭時期,或許被繳獲后直接當柴禾燒掉,因為毫無價值。

這就是家丁護院和真正軍隊組織力的巨大差距。

在真正的火藥線列兵時代,線列步兵可以忍受炮火的轟鳴,可以忍受實心彈直接將身邊的戰友打的粉碎濺血一身的絕望,也可以有無數種辦法讓這種可笑的木炮毫無作用:騎兵沖擊、快速縱隊機動、炮兵對射等等。

然而這種可笑的木炮在陳健如今所處的時代,卻并不可笑。正如一戰時德軍第一次用氯氣,慢悠悠地飄到了英法聯軍的陣地,后世之人看完后覺得可笑:英法聯軍是不是傻?看到綠了你帶上防毒面具不就得了?

這么想,難免有些何不食肉糜的意思。

在這個放個打炮仗都被被當成天神下凡的時代,這些可笑的一次性松木炮就是陳健這一戰信心的來源。

弓箭、戈矛、戰車都可以殺人,但西戎人見的多了,并不會恐慌。而木炮與陶雷,則是電閃雷鳴以及瞬間死亡的巨大沖擊,這會很容易讓他們崩潰。

這些松木炮用的都是最好的沒有癤子的松木,吊線豎直鋸開后,在里面挖出炮膛,合并后用銅箍和魚鰾膠黏合。

為了防止炸膛,這些松木炮都是一次性使用的,銅箍子可以回收,木頭就直接丟棄。

定量的火藥塞的不多,炮彈也是用的碎石塊,燒紅的鐵鉤伸進去點燃火藥,將碎石塊噴出。

在山中訓練的時候,可以轟擊前方六十步之類的扇面,對于密集沖鋒的隊形有著極大的殺傷力。

如果西戎人也走入了火藥時代,他們或許會防備、或許也不可能讓木炮推進到六十步的距離、也或許會派人從側面先毀掉這些移動緩慢的木炮。

如果西戎人走入了職業兵時代,他們或許能夠忍受瞬間的傷亡,不去管轟鳴與鮮血,趁著火炮轟鳴的間隙一舉突破。

但是他們什么都不知道,因為無知,所以無懼。

陳健身邊受訓的新軍知道這種武器的可怕,他們親眼看到那些碎石將草人打碎,如同收割后的原野一片狼藉。

他們不會瞄準,不會遠距離射擊,也沒有三角尺來確定仰角,他們要做的只是將木炮平齊,對準西戎人的軍陣點燃火藥,然后更換木炮,這些已經足夠。

炮兵們用牛馬和人推動著帶著巨大盾板的炮架緩慢地前進,兩側的擲彈兵們緊握著厚重的大陶雷,忘卻了訓練投擲時手臂的脹痛酸麻,期待著自己的陶雷能夠扔進西戎人最密集的地方。

陳健敲動著戰鼓,讓陣線緩慢而平齊地向前推進,各個小隊的隊長騎著馬在隊伍的最前面,約束著眾人的腳步。

西戎人也注意到了陳健的古怪布置,很快西戎人的軍陣就做出了變動,原本集中在西側靠近沼澤的主力朝著中間移動。

陣型不是一成不變的,西戎人的首領察覺到了陳健這邊的弱點,或許猜測陳健這邊是準備讓中線穩住,兩翼包抄。西戎人多,可以從容應對,兩側只留下了千人,剩下的兩千人全部集中到了中線,大約是準備從中線突破陳健最薄弱的地方。

陳健的中軍只有不到四百人,左翼的娥城軍隊有八百人,完全可以扛得住對面西戎人的千人右翼的夏城士兵也有六百,即便不能從右翼突破但守住側翼的安全綽綽有余。

西戎人在調整好了隊形后,也在緩慢地向前移動,右翼還留有兩方千人的預備隊,似乎是在等待陳健將陣型做最后的變動。

雙方靠近不到兩里的時候,西戎人知道這時候再變動已經來不及,于是右翼的兩方也向中間移動,準備中央突破。

鼓聲再一次停歇示意士兵們整隊平齊的時候,娥鉞派騎手來到陳健這邊道:“姬夏,娥鉞首領說西戎人將五方的士兵放在了中央,姬夏這邊的人有點少,我們可以分出百人來中央。”

娥鉞的確很擔心,自己面對的敵人不多,可戰場不是娥城自己的戰場,一旦陳健的中軍被西戎人突破,自己的右翼被包,到時候士兵也無心再戰會變成一場潰敗。

他猜想陳健的意圖是準備讓西戎人把兵力集中在中央,甚至猜想那些戰車和騎兵會加強到自己這邊,陳健抗住西戎人的主力,讓自己借助戰車打垮西戎人的右翼,畢竟西戎人的右翼也只有千人。

可是只靠四百人,真的能撐到自己突破西戎人右翼嗎?中央也有西戎人五方士兵,他覺得陳健有些過于自信,有些擔憂這一次的勝敗,所以派出了信使詢問。

然而信使很快回來,告訴娥鉞說:“姬夏首領說,咱們只要守住他的右翼就行,但要分出百人靠近中央,一旦中心突破了,咱們的人也要跟上。”

娥鉞怕使者沒聽清,急問道:“你確定他說只是守住,他準備從中央突破?”

“對,就是這么說的。”

娥鉞搖搖頭,徹底搞不懂陳健到底要怎么打,遙望著西戎人的軍陣,知道此時就算再想改變也已經不可能了,靜下心來,分出來百人靠近了右翼。

為了小心起見,他確定自己足以擋得住西戎人兩方之兵,于是讓族人多帶了一百五十人在左后,囑咐他們一旦陳健那邊頂不住,立刻沖上去幫著頂住至少,也要拖到自己這邊的主力退出戰場。

戰線中央,陳健目測了一下雙方的距離,此時只不過相距五百步,還在弓箭的射程之外。

西戎人的號角聲也暫時停歇,也在重新整隊,戰場上出現了詭異的安靜。

沒有丘陵高山的阻擋,雙方都可以看清對方的布置,甚至都能猜想到對方可能的戰術。

西戎人的想法也和娥鉞相近,覺得陳健是準備右翼突破,縱然猜到了,西戎人仍然覺得陳健愚蠢。他們覺得這些人不會打仗,就算準備用側翼突破的辦法,也應該是將最少的人布置在左翼而不是中央,形成一個斜線而不是兩邊粗中間細的陣型。

西戎人對于陳健新軍中的那些帶著盾板的炮架也很不理解,猜測那可能是為了阻擋弓箭射擊的擋板,方便步兵靠近?

種種猜測難以印證,西戎人按照定好的辦法,開始慢慢朝這陳健那邊推進。

九方士兵,第一排有一方,面對的是陳健的位置。

相隔三十步后,是三方士兵,盡量靠在中央,可能是為了在中央突破的時候防止陳健的兩翼支援。

距離第一排百步之后,則是西戎人的五方軍隊,拉寬了正面,和夏城娥城的聯軍正面幾乎相同。

整個陣型類似一個三角形,最為鋒利的角集中了五方的士兵,準備全力沖擊陳健的中軍。

一些只披著一層簡單獸皮的西戎弓手脫離了部隊,靠著輕便的裝束跑到了隊伍的最前面,準備靠隨意散射造成混亂。

這些西戎弓手大約有二百人,三兩人一組,分散到整個戰場正面上。

“狼皮,你帶騎手,把娥城前面的那些弓手驅趕回去。新軍弓手上前五步,準備還射。”

傳令兵迅速傳下了命令,狼皮帶著五十名訓練了一些日子的騎手,沒有管陳健正面的那些游弋的弓手,沖著左側發動了一次沖擊。

反握投矛的輕騎對付這些稀疏的弓手問題不大,靠著騎兵的快速機動和沖擊,娥城軍隊前面的弓手迅速潰敗,匆匆撤回了西戎人的軍陣。

騎手們繞了一個圈子,從斜面快速沖到了西戎人的陣列之前,投擲了標槍后迅速折回。

西戎軍中的弓手還射,四名騎手被射中,剩下的迅速脫離,但騷擾之后的西戎軍陣還是慢了下來。

西戎人的首領更加確信,陳建是準備從右翼突破,很明顯這些騎手是想騷擾拖住自己左翼的行進速度,讓他們和中央前出的軍陣拉開距離。

“讓最前面一方的兒郎們繼續前進,后面的人保持距離跟上。讓他們先去沖擊敵人的中央,如果兩側前去支援,兩側的兒郎就要沖鋒。如果敵人兩側不動,那么咱們的兩翼繼續保持緩慢,中間全力沖開。”

首領的命令下達后,西戎人最前面一方的士兵逐漸加快了速度,和第二排三方的軍隊拉開了五十步的距離,這是最佳的后續沖擊距離,方便讓后面的人發動如同潮水般不停歇的沖擊。

西戎首領仔細盯著陳健那邊的動靜,希望自己族人中央突破的壓迫會讓陳健慌張從而調動兩翼的軍隊支援。

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如果調動士兵,很容易引發混亂。

然而看了好久,卻發現陳健那邊根本沒有左右調動的意思。

陳健目測著對面西戎人的距離,敲動戰鼓,整條戰線上的弓手全部向前,排隊拋射以遲滯西戎人的前進速度。

西戎人的弓手也開始還射,這么遠的距離羽箭滿天飛,但更多的只是視覺上的震撼,中箭的人并不多。

炮兵們將松木炮推到弓手的后面,那些訓練后的新軍匆忙地將火盆放在一旁,確定里面的鐵鉤已經燒的通紅。后面的三個人扛著松木,準備隨時替換。

陳健測試過,這些松木炮的最有效殺傷距離在五六十步,會形成一個大約三十度的扇面。

一共五個松木炮的炮架,三十度扇面加六十步的射程,一次齊射可以覆蓋大約百步的寬面,每門松木炮之間留下了十五步的間距,那些被許諾勇猛戰斗可以得到土地和國人身份的沖擊兵種將通過這些間隙發動沖鋒。

中軍兩側的軍隊不斷派人來詢問是否需要支援,都被陳健拒絕了,已經到了弓箭的最大射程,這時候再做調整已經來不及。

娥鉞等人也只能約束自己的士兵,不準亂動,只讓弓手還射以保證壓制。

雙方的弓手在互相遠距離對射了三輪之后,雙方的距離已經拉近到百步,西戎人第二條陣線上的三方軍陣弓手也已經可以拋射。

新軍的弓手們聽著鼓聲,最后射了一輪,迅速向后退回到軍陣當中,在后面進行拋射,露出了黑洞洞的松木炮。

隸農組成的沖擊兵被陳健分配到了木炮的間隙中,早已經發下去的麻布團堵上耳朵,鄰堵上耳朵之前告訴他們,一會看到無鋒揮下就要拼死沖鋒,不需要再聽任何的命令,殺死一個敵人就可以成為野民,殺死十一個就可以成為國人,而如果能夠渾身綴滿了人頭,便可以成為伍長,分配土地和戰利品奴隸。

這些人不解地用麻布堵住了耳朵,握緊了短劍,回味著以前一年生不如死的生活,咬著牙想到:“若是繼續當奴隸,活著和死了又有什么區別?不如搏一把!”

西戎人有些奇怪地看著那些古怪的木炮,本以為陳健這邊的弓手會在近距離繼續射擊,之前的對射中他們能夠感覺到這些弓手是經過訓練的,至少比自己這邊的弓手射的要遠也要準,本以為拉近距離后這些弓手的威脅會更大,卻沒想到他們竟然退回去了。

雖然奇怪,但戰場上的局面轉瞬即逝,西戎首領果斷地讓人吹響了牛角號,最前面一方的兵士開始朝著陳健的中軍沖擊,后面的陣線也加快了腳步。

右側的娥鉞看著黑壓壓沖向陳健中軍的西戎人,心中擔憂不已。自己這邊面對的敵人距離自己的陣線還有二百余步,暫時還沒有交戰。

可是這時候他的人已經不能隨意變動,就算有心去支援陳健的中軍也不行,二百步的距離,一旦自己這邊調動出現了混亂,西戎人可以在頃刻間壓過來,導致全線崩潰。

更讓娥鉞不解的是夏城的新軍弓手本來是最大的依仗,他們五十步齊射的準度很好,如果運氣不錯兩輪箭可以射中幾十名西戎人,可陳健竟然讓這些弓手退后,露出了那些黑洞洞的木頭。

“姬夏到底要干什么?”

他焦急地張望著,眼看著最前面的西戎人已經沖到了距離陳健中軍百步遠的地方,呼嘯聲和吶喊聲不絕于耳,如同洶涌的大河浪潮,要將陳健這邊徹底淹沒。

第一方的五百人不多,可是他們六十步之后還有三方的西戎士兵,一旦開始接戰,這三方的一千五百士兵將會繼續沖擊,從左右翼和中軍接縫的地方打開局面。

眼看著這些西戎人就要沖近,娥鉞卻發現陳健只讓那些野民和隸農組成的沖擊兵集中在木頭的間隙中。

“難道就靠這些百余人的隸農擊敗五百西戎人?就算這五百人被擊敗了,后面的又怎么抵擋?”

八十步,七十步第一批沖擊的西戎人已經沖到了七十步之內,娥鉞恨地拍了一下大腿道:“姬夏以前的勝仗都是怎么打的?七十步的時候,西戎人再沖,你們也該沖鋒了。我本以為你想靠那些隸農的銳氣,可不沖鋒,這銳氣從何而來?”

他明白三四十步是沖鋒的最佳距離,那時候速度最快,沖擊力最足,但既然西戎人也沖擊了,就不能死守著那些想法,七十的一半正好是三十步,可現在陳健那邊還是沒動。

就在娥鉞以為陳健瘋了的時候,接下來的一幕讓娥鉞永生難忘。

他看到陳健舉起了一面旗幟用力落下,那些松木旁的士兵從火盆中拿出鐵鉤伸進了松木當中,接著松木的前端齊齊地發出一道雷電樣的閃光,閃光之后才是悶雷般的聲響。

閃光出現的瞬間,娥鉞看到了一團白色的霧氣在那些木頭附近升騰起來,如同夢境。

但這夢境卻充滿了血腥,沖在最前面的西戎人猛然間倒下了一大片,慘叫聲伴隨在那幾聲悶雷之后。

娥鉞楞在了那里,身邊的族人愣在了那里,甚至那些正在沖鋒的西戎人也愣在了那里。

一次齊射,百米寬正面最前排的西戎人幾乎被一瞬間打散了,躺在地上幾十人,哀嚎不已,那些巨大的碎石打碎了他們的骨頭。

死的人不多,或許只有三四十,但是被碎石打傷的卻有近百。一場數千人的戰斗,死傷一百算不上大的傷亡,但這傷亡如果出現在一瞬間,那就極為可怕了。

第一方五分之一的人瞬間失去了戰斗力,在這個時代已經可以宣布他們的崩潰。而那些電閃雷鳴般的聲響,更是讓那些被木炮襲擊的西戎人徹底喪失了戰斗的勇氣,愣在那里忘記了逃走,直到被那些躺在地上斷掉了手足的族人的喊聲喚醒。

陳健滿意地看著五十步之外的斷臂殘肢,揮舞著無鋒向前一指,那些隸農雖然堵上了耳朵,可看到眼前這一幕還是被震驚了,直到陳健的無鋒揮出,這才喊叫著握著短劍撲向了那些被瞬間嚇傻的西戎人。

他們揮舞著短劍,根本不去考慮自己的防護,只想著砍下敵人的腦袋。

越過最前面那些被碎石打死的尸體,如同涌入羊圈的狼,兇狠地將當了一年奴隸的怒火發泄在敵人的身上,割下他們的腦袋用繩子拴好,繼續撲擊另一個人,一個個渾身是血,身上掛著頭顱,宛若惡魔。

最前面一方的西戎人已經徹底潰散,被炮兵瞬間打崩后又遇到這樣一群完全不要命的人,拖著兵器往后奔逃。

陳健沒有擊鼓全體沖鋒,這一次只是震懾了西戎人,打崩了他們一方士兵,其余的西戎人或許驚懼,但還不到崩潰的時候。

炮兵們扔掉了炮架上的松木炮,后面的人抬來新的填裝好的木炮,開始固定。

他們操作的很慢,一分鐘之內也就能射擊一次,但西戎人并不知道。

最前面的西戎人向后潰敗的時候,西戎首領目睹了那一切,震驚之余,還是極快地做出了判斷。

雖然不明白那些古怪的木頭到底是什么,可他知道族人可以害怕電閃雷鳴,自己卻不能怕,并且隱約覺得自己掉進了陷阱。

他不知道木炮的裝填時間,但是卻能看出來木炮只有五十六步的殺傷距離,他覺得這些木炮就是對面那些人最大的依仗!

于是他讓人立刻去穩住眾人,傳令停止前進原地待命,弓手上前穩住。

最前面的那一方士兵已經崩潰,這場戰斗已經無法繼續投入戰場,甚至可能會引起整條戰線的慌亂,他只能放棄。

在西戎人停住腳步用弓手穩住隊伍的時候,陳健也派人去安撫了一下兩翼的盟軍,他們或許也會陷入恐慌,因為他們之前并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存在。

隨后陳健擊鼓,示意整隊進軍,除了那些隸農為了自己的希望還在廝殺,其余人則迅速整齊了隊伍,弓手向前,緩緩前進。

炮兵是不可能跟上隊伍的,陳健示意讓他們在后面繼續裝填,這些木炮也不過是起到威懾的作用,暫時打亂了西戎人的部署。

很快,對面的西戎人軍陣中傳來了一陣號角聲,慌亂的靠前的三方西戎軍隊開始向后撤,看起來西戎人準備靠后面的五方士兵穩住陣型,把那三方的人撤回去。

陳健回身傳令道:“讓狼皮帶著騎兵貼上去,不準他們那么容易就退回去,不要沖擊,靠近騷擾,給他們制造混亂!如果他們萬一潰散了,立刻追擊。如果結陣緩緩后退,不準追擊。”

“擲彈兵上前,伍長檢查火繩,戰車準備,新軍準備出擊。擊鼓,全軍向前!”

就在這一連串命令下達的同時,西戎人那邊也迅速做出了調整,原本集中了近兩千人的中央開始向兩側分兵,西戎人的首領在最后陣線的中央只留了一方五百人的隊伍,加強了兩翼。

看來這些木炮已經給了他們極大的威懾,西戎人是準備將靠前的三方士兵撤回,穩住中央,不斷后撤脫離木炮的攻擊范圍,靠兩翼打崩夏城娥城的聯軍。

原本寬厚的三角如今和夏城娥城的聯軍一樣,成為了一個啞鈴的形狀,西戎人看出來木炮移動的緩慢,想用空間換取時間,中央脫離接觸,讓兩翼出擊,畢竟兩翼沒有木炮。

陳健在戰車上握緊了拳頭,這正是自己想要的結果:他要靠手中的西戎人不曾見過的戰車和那些火藥炸彈,從中心突破,直接干掉西戎人的首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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