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酋長到球長第八章 伏擊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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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伏擊


更新時間:2016年09月29日  作者:茅屋秋雨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茅屋秋雨 | 從酋長到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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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茅屋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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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亂的時候,總會不經意間顯現出信任和信服。

“別慌。貍貓,你跑的最快,告訴村子的人躲到山崖上。男人跟著我來,女人躲在這里。”

“哥!”

榆錢兒喊了一聲,伸出手拉著陳健,心里亂亂的有些害怕。

“別怕,一會兒我就回來。”

陳健摸了摸榆錢兒的頭發,沒有再什么,帶著同行的四十多個男人朝前走去。

榆錢兒不知道該什么,當她聽完樺講的那個故事后,哥哥就告訴她不用怕,因為擋在她前面的還有哥哥,所以她就不怕了。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喜歡上了這種被保護的感覺。

明明不怕蛇,自己不知道掐死過多少條給狼崽吃了,可每次看到蛇的時候,都會躲到哥哥身后,看著哥哥用帶著分叉的棍兒摁住蛇這才從哥哥身后跑出來拍手叫好。

有時候分魚之類的事,明明能算清楚,卻總是蹙著眉頭去找哥哥,看著哥哥一地給自己講解,眉頭逐漸舒展開,杏子般的眼睛瞇成彎彎的月牙兒。

她知道這一次或許會有危險,可她看著哥哥的背影,終究不知道該什么。

等到陳健的身影快要被樹木擋住的時候,她才大聲喊道:“哥,早回來。你還沒告訴我陶輪為什么會轉哩,我們的秤也要做好啦,你的好玩的不準忘啦!”

陳健轉過身,一臉嚴肅地看著榆錢兒,忽然將手擋住了自己的臉,迅速一抹后變成了笑呵呵的模樣,沖她頭。

以往榆錢兒肯定會笑出來,可這次想要努力讓自己的嘴角兒往上翹都做不到,愣愣地看著陳健的身影被樹叢擋住。

陳健沒有些生離死別的話,既然貍貓對面只有三百多人,能打的也不過是百十人,自己帶著族人練了這么久要是連他們都打不過那可真是笑話了。

等到爬到山后,遠遠眺望著河邊的一縷青煙,拿過一縷原準備綁蜂箱的繩子,在腳上彎了個8字形,靠著≮≮≮≮,m.□.co∷m繩索的摩擦力爬到了一株粗大的松樹上遠遠看去。

這里距離河邊并不算遠,可以隱約地看到河邊有幾個人影,圍著火堆正在烤食,旁邊地上臥著幾只他沒見過的動物,看起來體型很大,頭上有角。

從樹上下來后,族人們都圍過來,陳健笑呵呵地看著狼皮道:“哥,那邊就五個人,你怎么那么害怕?”

“五個人?我不知道,看到煙我就想到樺的事兒,就趕緊跑過去告訴你了。”

族人們一聽只有五個人,再沒有了緊張的情緒,取笑著狼皮,狼皮尷尬地低著頭道:“下次我一定先爬到樹上看看再。”

陳健穩定下來族人的情緒,心中卻在思量。

那幾只長著角的野獸就是貍貓的四條腿的人,這野獸是肯定要抓到的,只有這樣才能消除族人內心的恐慌。

現在跟在身邊的有四十多個人,而且自己在明敵人在暗,對付五個人綽綽有余,

那五個人應該就是上游部族的斥候,從生火這件事來看,他們并不專業。或許只是原本的獵手,并不明白人比動物要狡猾和可怕的多。

“狼皮,你帶著幾個人拿著弓的悄悄到村子中間的路上堵著他們,射一輪。”

他估算了一下距離,指著很遠處的一棵大樹,狼皮看了一下,頭道:“好。”

河邊是一片平原,樹林距離河岸還有一段距離。遇到埋伏的話,這五個人肯定會沿著原路往回跑。因為他們騎乘的動物有很長的角,不會喜歡鉆樹林的,而且他們應該還沒有伏兵這個概念。

狼皮帶著十個人朝著那株大樹跑去,陳健則帶著剩下的人悄悄來到了那五個人的后面,草河更上游的地方。

這一次沒帶那么全的武器,只有石矛石斧和弓箭是為了防備虎熊的。

陳健知道那五個人騎乘的肯定是食草動物,膽子一般來都很,就算是馬沒有經過訓練見到尖銳的長矛也會下意識地避開,很長一段時間內戰馬沖鋒是帶眼罩的,并不用擔心。

看了一下河邊的這片開闊地,半人多高的草正適合隱藏。將剩下的這三十人分成了兩隊,一隊跟著自己埋伏在中間,另一隊讓松帶著埋伏在側面。

至于什么被嚇跑之類的事暫時不用擔心,這群族人熊虎都見過,據老祖母很久前連更大的有著長鼻子的動物都殺死過。

反倒是這些該死的蚊蟲嗡嗡地叮咬讓他們難以忍受,陳健弄來一些野薄荷和艾草,涂的滿身都是,族人們也有學有樣。

就像是狩獵一樣聲地交談著,以往狩獵鹿之類膽的動物時都是這樣藏著的。

焦急的等待中,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間傳來一陣奇怪的叫聲。族人們立刻握緊了手中的石矛,撥開草看著前面。

遠處有兩個披頭散發的人正騎著角鹿朝前狂奔,時不時地回頭張望,一個人的身上還插一支羽箭。

族人們這次看的清晰,原來是人,只不過是騎在了什么動物的身上,心中最后的一緊張也全都沒了。

看樣子狼皮已經帶人射死了三個,只剩下了兩個。

遠處的那兩個人手中什么都沒有,兩手空空,只是不斷地用腳踢著角鹿腹部柔軟的地方。

這些角鹿氣喘吁吁,主人仍在不斷催促,但體力終究有限,速度已經很慢了。

陳健看著這兩個人逐漸靠近,大喊了一聲,帶著十幾個族人忽然從草叢里跳了出來,挺著長矛就向前沖了過去。

兩名騎手根本沒想到草叢里會有人,下意識地拉了一下鹿角上的藤條。

角鹿看著那些嗷嗷叫喊的人拿著尖銳的矛沖了過來,本能地朝著右邊的樹林跑過去,想要躲開這十幾個身上涂滿了綠色的怪物。

騎手的遲疑,角鹿的本能,讓族人們又往前沖了幾步。

陳健扯著嗓子朝著附近的草叢里大喊了一聲:“撞!”

躲在草叢里的松和族人已經訓練了一個多月,縱然手中沒有柳條盾只有石斧,可還是下意識地站了起來,嚎叫著沖向了近在咫尺的兩頭角鹿。

距離很近,近到這些人的隊形十分緊密,沒有因為速度差異而分散。

七八個人幾乎是靠在了一起,和平時撞擊草垛一樣,拼命向前奔跑著。

靠近后不是舉起石斧,而是沉著肩膀,側著身體狠狠地撞了過去。這是被罰了多少次背石頭后養成的習慣。

密集的陣型如同是翻滾的浪潮,齊刷刷地撞到了角鹿的身上,轟的一下直接將兩頭茫然的角鹿撞倒在地。

角鹿驚恐地蹬著蹄子,想要重新站起來,可這群人卻死死地壓在角鹿的身上,連帶著那兩個人也一同被摁在下面。

兩個人咕咕嚕嚕地不知道在叫喊什么,只能聽出聲音中的驚恐。

松死命地抓著一個人的腳,那個人的另一只腳被角鹿壓在了身子下面,動彈不得,揮著手尋找著能用的武器。

這里沒有石頭,他薅出了一把草,叫喊著,用盡全部的力量將草砸向了松,卻徒勞無功,象征著最后反抗的草葉在空中就被風吹散了。

松的手掌就像是河蚌一樣死死地捏著對方的腳腕,心頭忍不住地驚詫。

他雖然很信任陳健,但卻從未想過這種并排沖擊的力量竟然如此巨大,這種巨大的野獸竟然會被他們直接從側面撞倒在地。

眼睛瞟了一下旁邊,另一個騎手也好不到哪去,滿臉都是血和草汁,摸到了一塊石頭向后砸過去,砸中了一人的額角。

憤怒的族人用石斧狠狠地砍斷了他的腳腕,血汩汩地流出,匯聚在地面上就像是一條毒蛇,正在噬咬著鮮活的生命。

松想到了自己族人被隕星部族殺死的時候也是這般的情景,嗅著濃重的血腥味,心中想著總有一天他們的血也會這樣流出來。

陳健等人也沖了過來,他大喊著告訴族人別用矛扎,族人們只好抓住了鹿的蹄子或是壓在了鹿的身上。

角鹿驚恐萬分,可惜連喘息都困難,根本爬不起來。陳健這才看清楚這群人騎的是什么,微微有些失望。

這是一種馬鹿或者角鹿,體型巨大可以騎乘,但鹿很容易受到驚嚇,根本不適合當成騎兵坐騎。耕地更是遠遠不如牛馬,它們身上的脂肪太少,沒有足夠的耐力。

“把這個能活的綁起來,兩頭鹿也拴上繩子。”

族人們立刻忙碌起來,角鹿瞪大了眼睛,呦呦地嘶鳴著,不住地想要翻身,又被這群經驗豐富的獵手壓住了腰腹。

地上兩名騎手有一個顯然是活不了了,族人們沒有管他。

他的腳腕斷了,沒辦法站起來,只能向前爬。

兩只手抓著地面上的草,一地朝著自己村落的方向挪動著,身后留下了一道血痕。

爬了幾步,他又爬了回來,咕咕嚕嚕地著什么,雙手抱著自己被砍斷的腳,慘叫著試圖安上去,可還是掉了下來。

他哭嚎著,一只手抱著自己的斷腳,用陳健和族人聽不懂的話語咒罵著,翻過身一地朝前爬著。

他想回家,想坐在火堆旁喝著鹿奶,想和族人一起狩獵,哪怕是和很久前一樣每隔一段時間都遷徙。

眼前逐漸變得模糊烏黑,身上很冷,好像是下雪了一樣,眼前似乎就是那一排排聳立的、樺樹皮堆出的屋子,似乎看還看了村落里的那塊用赭石畫著紅魚的石頭,仿佛伸手就能抓到。

“或許紅魚有辦法安上我的腳……”

他這樣想著,腳腕已經感覺不到疼了,又告訴了自己一遍,紅魚有辦法安上他的腳,于是他自己都信了。

一只手向前抓著草,另一只手死死地抱著自己的腳。

他不想要圓潤的陶罐了,只想要自己的腳。

ps:謝謝大家的支持,讓我在歷史分類新人榜上沖到了第二,很是感激,萬分感謝。

明天開始更新時間盡量穩定,盡可能做到中午1一更,晚上7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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