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奉賓就是自己挖了個坑,蘇山只不過是看見他站在坑邊上,然后輕輕推了他一下,楊奉賓就從這個坑里出不來了。
蘇山講的這個故事只能起到提醒的作用,但這已經夠了,楊奉賓是什么人現在誰不知道啊?
一大片罵聲再一次朝他而去……
“怎么就這么沒臉呢?一而再的滿嘴謊言,我們要是在相信,那就真是個傻子了,不對,在你的眼里我們本來就是傻子,只是你眼里的這些傻子都不在聽你這個聰明人的話了。”
“看見你被打了,我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啊,可是你怎么又把屎盆子扣人家蘇山頭上了?就不能換一個人嗎?”
“死腦筋,怎么就認準一個人了呢?這不是你的性格啊!是不是還想借著蘇山的名氣讓我們的注意力從你的身上挪走?”
“要我說啊,蘇山真是的快要打你了,等著吧,估計蘇山是真忍不了了。”
“支持蘇山揍這貨,我們這群善良的村民不能在相信他了。”
“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大堆,最后還不是只有你一個人這樣說?每次你都沒憑沒據說著別人,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啊!”
“沒錯,你拿出證據來啊!”
這就是現實版的狼來了的故事,證據?證據不是沒有,都在蘇山手里呢,而且已經銷毀了,至于其他證人都是劉富有的人,誰會站出來說話?
跟著富有哥能吃香的喝辣的,可是選擇站在楊奉賓這邊有什么?什么都沒有。
楊奉賓還想趁著機會在讓蘇山和劉富有吃一個大虧呢,哪成想弄巧成拙了。
也怪他這張破嘴,平時說了太多太多的謊話,如今說了實話反而沒人信了。
劉富有也不是一個傻子,手下人沒有盯緊楊奉賓本來就是一個大錯,如果在發生其他的事情,那他真沒臉見任何人了。
就算蘇山沒說讓他盯緊楊奉賓,劉富有也想到了楊奉賓會逃走,果然如猜想的那樣,楊奉賓辦了出院手續,迅速的離開了醫院。
只是楊奉賓還不知道,他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劉富有的視線中。
在經過快速尋找過后,楊奉賓租到了一套比較偏僻的房子,而且還是拎包即住的那種。
一切辦妥之后,楊奉賓才拿出手機要看一看自己的成果。
只是……他所幻想的結果和他親眼看到的結果相差實在太大,他以為自己的可憐可以博得一些人的同情心,可是并沒有,不但沒有,罵他人反而更多了。
這真不是他想看到的,為什么?為什么會是這個結局呢?楊奉賓想不通。
但不管怎么樣,楊奉賓多少安心了一些,最起碼現在沒有人知道他住在哪里,就算又得罪了蘇山和劉富有,對方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他。
這個新想法持續了到晚上10點,然后……
夜黑風高夜,劉富有一身黑色西裝,帶著墨鏡,頭發抹的倍亮,典型的黑社會大哥打扮。
蘇山隨意了很多,不過礙于身份,他帶著口罩和鴨舌帽,大黑天的,他可沒帶墨鏡,在看不清路撞在了墻上。
“這鎖幾分鐘打開?”劉富有專門帶了個開鎖師傅。
“您確定這是您家?”開鎖師傅見劉富有打扮,心中早就起了疑心,不過當他看到一打厚厚的鈔票后,他的疑心不翼而飛。
“十分鐘之內,保證能讓您進去。”
開鎖師傅敢這么說,那就一定有這個本事,如果不是礙于身份,蘇山學個開鎖技能也能打開房門,如果不是怕所有人都聽見,一腳踹開更是省事。
五分鐘左右,門就被打開了。
開鎖師傅想跑,卻沒跑成,劉富有擔心他報警耽誤了正事,就讓人帶著他去吃些東西了。
至于這里的事情,劉富有早就蠢蠢欲動了,電影中的片段不斷在他的腦海中出現,只是楊奉賓的呼嚕聲太煞風景了。
“他心可夠大的。”蘇山笑道。
“你小點聲,別把他吵醒了。”劉富有還真有些做壞人的潛質。
“怕什么?把襪子脫了,這房子肯定不隔音,必須把他嘴堵住。”蘇山道。
劉富有這次很聽話,迅速了脫落襪子。
蘇山不再說話,見劉富有悄悄的靠近楊奉賓,嘆了一口氣,這電影情節實在害人啊!
就楊奉賓睡的那么死,有點聲音他也不會聽見的。
蘇山一把推開了他,然后快速朝著楊奉賓走去,一把將他抓起,朝著他的后脖頸劈去。
蘇山的手勁很大,楊奉賓在蘇山抓他的那一刻也驚醒了過來,然后就感覺自己的脖子后巨疼傳來。
“嗷”楊奉賓疼的喊出了聲音。
“哎呀,他怎么沒暈呢?”蘇山自語,然后又伸出手掌,在次劈去。
楊奉賓從夢中驚醒,根本就沒明白怎么一回事呢,這第二次疼痛又讓他咧嘴叫出了聲音。
“哎媽呀!”
“我就不信了。”
蘇山再一次伸手劈去。
“啊”
“哎呦”
“別打了”
“嗷”
劉富有都看懵了,“這是干啥玩意啊?”
“打暈他啊!”蘇山回道。
“打暈他干啥啊?”
“塞襪子啊!”
“竟扯犢子,有這功夫襪子早塞他嘴里去了。”
“電影不都是這么演的嘛?”
“電影應該向我這樣,咱們要有大哥的風范。”
兩人有問有答,就算沒有在乎遭罪的楊奉賓怎么想。
這倆瘟神怎么找到這里的啊?我命休矣啊
楊奉賓在心中吶喊,痛苦的都快要流出眼淚來了。
在兩人說話的功夫,劉富有的襪子已經塞進了楊奉賓的嘴里,蘇山也用膠布貼住了他的嘴,這樣楊奉賓就不會把襪子吐出來了。
楊奉賓是真想喊救命,也是真想求饒,可是蘇山兩人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我按住他了,你找找他那根腰帶,上回用挺好用的。”蘇山道。
“你不說我也會找,都用順手了。”
楊奉賓的內心里是拒絕的,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經不得這番打。
可是他又坑了兩個瘟神一次,人家怎么可能放過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