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影的過程很漫長,對所有的參賽導演來說更是一種煎熬。
自己的電影能不能夠獲獎,太重要了。
為了消磨時光,蘇山這段時間去遍了上海有名的景區,四處的游玩。
除此之外,他還會找劉富有,與他商談買狗的事情。
劉富有從來都沒有發現,蘇山竟然是這么的煩人,只要被他看到,自己別想干別的事情了。
正是因為這件事情,讓劉富有很慶幸,還好沒有把蘇山招到自己的公司,不然這小子非得煩死他不可。
冷父還是來了上海,每天晚上都會和蘇山喝點小酒。
與冷父一起來的除了冷母外,還有他們家的一員,八公。
如今的八公在這里已經是大明星了,只要是看過蘇山那部電影的人,都會過來友好的拍照。
冷父對于電影節的獎項是連想都不敢想,他的演技他自己知道,蘇山沒少因此唉聲嘆氣。
能來露個臉,讓大家知道他是個演員,這對冷父來說就知足了。
冷父知足,蘇山可不知足,亞洲最佳男演員獎,就算今年不能拿到手,早晚有一天蘇山也會把他抱在自己的懷中。
至于今年,蘇山就沒奔著這個獎項,不然憑他的演技,憑他那嘚瑟勁,他會服誰?
“你是不是要賣給富有狗?”與蘇山喝酒的冷父開始詢問起蘇山這件事情。
“這筆買賣正在談呢!”
“我看你就沒按好心,聽叔的,在還沒有扳倒對方的實力之前,不要和對方走的太近,你要是真把他惹怒了,對咱沒有好處,我知道你看他不順眼,但要懂得隱忍。”冷父喝了點小酒后,開始以長輩的身份給蘇山上課。
“我要是不懂得隱忍,他早住院了,您認為就他身邊的那個黑人能保護了他?”蘇山笑道。
就算黑人小尼勇猛,他能猛過磚頭?如果他的腦袋比磚頭硬,蘇山大不了找個鐵塊,陰人的本事蘇山還是有的。
冷父相信蘇山的話,也就點了點頭。
“我也算是你半個爹,你要是有什么事,我這心里也惦記啊!”
老人仿佛都是如此,只要喝了點酒,就喜歡給現在的年輕人上課。
冷父來上海也有好幾天了,每一天的晚上冷父都會教育蘇山一番。
人家是好意,蘇山也只能聽著。
只是翻來覆去都是這些話,蘇山沒幾天就聽夠了。
好在電影的放映已經接近了尾聲,蘇山的電影也就要出現在電影院了。
蘇山雖不太關注這些導演的電影,可亞洲的那些大導演的電影,蘇山一部都沒有錯過。
他可不會粗心的連對手都給忘記了。
與冷父并沒有多喝,冷父微醉,兩人就不在喝了。
“明天你的那部鬼片就要放映了,今天就到這里吧!早點休息,你明天要關注你的電影,我明天也要見一個老友。”冷父說著,就要掏錢埋單。
蘇山哪肯讓他掏錢,先一步算了帳,把冷父送了回去,蘇山也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辛辛苦苦的等了那么多天,這最后一部電影終于要上映了,蘇山有種熬到頭了的感覺。
因為賭注的緣故,劉富有肯定要到場觀看,羅聰山也是如此。
只不過劉富有可沒羅聰山那樣的情敵,從忠犬八公的故事劉富有就看出來了,蘇山在這方面,確實有無人能及的天賦。
但因為電影的類型不同,蘇山的這部電影會不會好看,他還要看過才知道。
羅聰山就不一樣了,他這些天來,一直都在猜測、推理蘇山的這部電影。
從他搜到的種種信息來看,蘇山不見得能夠贏他。
首先來說,成本這一點就相差太多,一分錢一分貨,羅聰山過億的成本可不是白花的。
另一點,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點,電影并沒有拍攝完成,蘇山就不肯在拍了,就算拍攝的進程過了大半,那也不是一部完整的電影,這樣一來,誰會買單?
羅聰山算計的很好,腰板更加的直了,雖然有些累,但是他開心。
一大早,大群人就開始前往影院,人多的可怕,明知道蘇山的電影要九點多才會放映,可是才八點多鐘,影院就已經坐滿了人,就連站著的人都擁擠的很,都快趕上公交車中那般的擁擠了。
蘇山和劉富有一群人以為自己來的就夠早了,可是當他們走進影院后才發現,他們太天真了。
期待蘇山這部鬼片的電影實在是太多了,而且賣點十足,從制作成本,或是吸引力,都令大家無法不來觀看。
可以這么說,但凡有資格來觀看這部電影的人,都趕來了,甚至拉幫結伙的來。
因為電影節就要開幕了,許多的明星藝人也都趕了過來,大多的制作人就算在忙,也抽出了時間。
所以今天觀看電影的人數,要比蘇山上一部電影放映的時候還要人多,而且還是多很多。
許多的大牌明星都傻眼了,以往他們都是人群中最閃耀的存在,可是當他們來到這里完全變了,沒有位子坐不說,連站著的地方都沒有了。
更讓他們郁悶的是,根本就沒有人給他們讓座,愛看就看,不看就走,最多和你客氣幾句。
開玩笑,大家都不太熟,誰愿意把位置讓出來,然后自己傻站一兩個小時。
今天這陣勢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哪怕是島國、棒子國的那幾位導演電影放映時也沒這么多人。
“什么情況?”劉富有傻眼,羅聰山也傻眼。
蘇山也沒想到,竟然會有這么多人想要看他的這部電影。
宣傳炒作,果然很重要,蘇山在心里想。
如果不是天天喊著真實的恐怖片,估計就算成本在低,也不會有這么多的人來看這部電影。
當然,這和蘇山的名氣也有很大的關系。
誰不知道蘇山制作電影的能力很強悍?既然有時間,又趕上了蘇山電影放映,當然要先睹為快了。
可是……這樣想法的人也太多了吧!
“讓一下,照顧一下受傷的人員,謝謝!”蘇山一邊喊著,一邊往里擠。
他那架勢,可一點都不像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