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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巫師聯盟,威尼斯城,王國大道上。。
“真的要在城內動手嗎?我們是不是再商量商量?”說話的是一頭人形巨狼,他有著狼的頭顱和濃密的體‘毛’,身高足有三米,背部微駝,全身肌‘肉’噴張,每走一步,甚至能夠感受到地面帶來的輕微震動。
可是,他說話的聲音卻是輕柔細語,似乎是怕驚擾了某一位存在。
“切,就你這膽子?怎么能干成大事兒!”回話的是一名紳士,他有著英俊的臉龐,標準的身材,舉止間的優雅能夠讓最古老的貴族動容,他的手中還拿著一把文明杖,伴隨著他的動作,不住的和地面發出輕微的磕碰。
當然,他說出來的話可沒有半分的貴族的優雅謙虛,反而像是一個紈绔子弟。
狼人目光微微一縮,偏著腦袋看他:“大事?你覺得在一位王者的視野內‘私’斗,是在干大事兒,而不是找死?
又或者,你可以想象一下,假如你在主人的浮空城內殺人,主人會無動于衷?”
短暫的回了一句,狼人也不在看那貴族,而是轉頭看向兩人中間,那里有一名身材妖嬈到極致,也嫵媚到極致的‘女’人:“我覺得我們應該以更溫和一點的手段去探查,比如說,我們可以直接拜訪,詢問,我就不信一位三階白巫師敢拒絕?
或者,等他拒絕了,我們再用更‘激’烈的辦法?怎么樣?”
‘女’人很‘精’致的向前邁步,‘精’致的計算著每一次步伐,每一次扭動,每一次擺手,每一次笑容,她聽了狼人的詢問,并沒有急著回答,因為她必須維持她的儀態,讓自己更加妖嬈。
足足等到邁出十幾步后,她才道:“月詠之狼奧茲瑪,你白長了這么大個頭,怕個卵蛋。你光是害怕那位‘極魔變者’會發飆,你就不怕咱們背后那位黑巫王發飆???
我們要是把差事辦好了,自然有我們背后的那位幫著收拾,可我們若不能把差事辦砸了,那一位丟了面子,你們是不是還想在‘監獄’里呆上無數年?”
“不是,我的意思又不是不完成任務,可不得講究個方法?”狼人辯駁:
“方法?方法是有的,但我們沒時間了。”‘女’人嘆氣:“我們被喚醒的原因很明確,可沒多少時間讓我們‘浪’費!每多過一秒,那一位就少一份耐心。
偏偏,那兇手太狡猾了,我們連一點氣息都沒收集到,純粹是滿世界瞎找,人數就多個十倍,都沒個卵用!
所以,沒辦法嘍……”
“可你怎么能確定找到那白巫師就有用?據說,那一位都被嚇破膽了,逃得飛快,都沒和兇手照過面,我們就算找到他,有用嗎?”這次卻是優雅貴族出聲了,沒了剛才的輕浮,他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嘻嘻嘻嘻嘻!”‘女’人嬌笑,輕撇了貴族一眼,眼含似笑非笑的道:“嗜血祭奠德庫拉,你其實很聰明的,聰明的就喜歡裝傻。”
也不管貴族變得難看的臉‘色’,‘女’人繼續點評:“不過,你的演技太差,騙不了人,三句話就得‘露’相,反而讓人討厭。
不過,你有句話說到點子上了,那就是就算抓住了那白巫師,對了,原薩摩城警備隊統領安蓋爾,也不一定有成果。
不過,你們沒‘弄’清楚我需要的是什么?”
說著,‘女’人的步伐停了,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走到了一處街道的盡頭,聳立的別墅外。
‘女’人看著緊閉的大‘門’,笑容斂去,雙臂緩緩抬起,也不見她持咒,只是潔白的雙手高舉,自有一股股暴躁的火元素匯聚,并自別墅的四角沖天而起。
轟隆隆隆!
‘亂’石崩飛,響聲陣陣,整個別墅都被籠罩在了一層薄薄的紅‘色’火焰屏障內,可以看成‘女’人對于火焰的‘操’縱已經進入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在屏障內,火焰如同肆虐的風暴,無情的焚毀著眼前的一切。
而在屏障外,相鄰的別墅雖然已經陷入了‘混’‘亂’,但卻僅僅是人類的‘騷’動,卻沒有受到半分火焰侵襲。
以火焰為背景,‘女’人對著貴族和狼人緩緩道:“我不期望安蓋爾能夠幫我們找到兇手,我需要的只是他見到兇手的那一縷記憶。
只有這樣,我才能燃起預言的幽蘭火焰,才能以那一縷記憶為根基,以我,火之‘女’巫,梅麗山卓之名,自火焰中得到啟示,窺探到我們的敵人的蹤跡。”
這是……預言系法術?
狼人和貴族心中不約而同的升起了這個想法,看向‘女’人的目光也更加的莫測。
預言系法術,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有著不可測威能的法術,其牽扯到的知識深度,廣度,甚至是對世界,對位面,對宇宙的認知,都決定了這種類型的法術只有三階大巫師,才稍稍有了些了解的資格。
沒錯,真的只是‘稍稍’而已!
想要‘精’深鉆研,那就必須得是傳奇才有可能,而且,這種自時間長河中窺伺未來的法術,預言者必然會付出極大的代價。
在現有的法術體系中,能夠和預言系法術比較的,也只有一種體系,那就是以牽動規則,改變現實為目標的神跡法術律令法術。
如果說預言系法術窺伺不可見的未來,那律令法術則是言出法隨,改變現有的規則。
火之‘女’巫梅麗山卓做完了自己要做的一切,才扭頭看著其他兩人,目光古怪而奇特,看得兩人都有些發‘毛’,嗜血祭奠德庫拉微微向后退了半步,道:“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女’巫似乎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先是委屈,而后憤怒了:“干什么你們看不見?本‘女’巫都出手了?你們兩還在這看著?”
“呃?啊,好的!”這一次,狼人反應快了些,一陣狼嚎之中,他就沖進了火海。
當然,貴族反應也不滿,化為漫天的血蝠,飛了進去。只余下‘女’巫呆在原地,罵了一句:“兩個傻缺!”
另一處角落中,有一隊人在窺視。
看著火光映紅了天空,其中立刻離開上前,對著一位首領模樣的人道:“老大,他們動手了。身份已經確認,嗜血祭奠德庫拉,月詠之狼奧茲瑪,以及火之‘女’巫梅麗山卓,都是那一位放出的老怪物。
瑪德,這群人居然半點顧忌都沒有?老大,我們出擊吧?”
就這三位風‘騷’的造型打扮,一出現在城內,就已經被人給他們盯上了。
首領微微動容,卻顯得仍舊沉穩,他極目遠眺,臉‘色’‘陰’沉如水,半晌后,才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不許動,撤!”
“嗯!啊?”下屬本能的應了一聲,卻發現不對,立刻問道:“老大,這,這不合適吧?這里可是威尼斯城,也我們的地盤,怎么能容忍別人來放肆?”
首領驟然回頭,盯著對方,狠狠道:“沒聽到我的命令,我說撤!”
微微緩和,他又有些無力道:“這不是我們能決定的,是上面的命令,撤吧,撤吧,他們會有輕重的,不會太過分。”
“是!”
于是,隨著一行人的離開,也代表了官方的態度,能夠出手的都是些不明所以的零散人員,三人的行動也越發肆意囂張。